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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玛丽苏偶像剧,玛丽苏偶像剧推荐

2023-12-14 03:37 作者:岑岑 围观:

英国作家伍尔夫在1929年出版的《一个人的房间》中提出,“一个女人要想写小说,就必须有钱,有自己的房间。”

今年2月,电视剧《我的天才女友》第二季空诞生,成为现象级女权主义剧集,为这句话提供了一个美好的注脚。

《我的天才女友》翻拍自意大利作家埃琳娜·费兰特的小说《那不勒斯》,讲述了两个贫民窟女孩的成长经历,展现了女性在人生各个阶段必须经历的痛苦、觉醒和反抗。从少女时代的性侵威胁,到婚恋市场默认的交换规则,再到婚后日常捍卫话语权和自我意识的挣扎...原著讨论的问题是超越时间空和文化,具有普遍性,引起全球讨论。到现在,小说已经被翻译成40多种语言,发行量超过1000万册,这是图书出版业衰落下的奇迹。

故事开始于20世纪40年代。在那不勒斯市中心,读书无用论盛行,天生聪明的莉拉和埃琳娜出生了。

(小时候的艾琳娜和莉拉)

当其他孩子玩泥巴的时候,他们把唯一的课外书《小妇人》看了又看。两人约定好好学习,长大后当作家,拿版税,挣大钱。

然而,当小学升入初中时,莉拉在父亲的决定下辍学了。尽管埃琳娜的父母有所抱怨,但他们还是让她继续上大学。于是,两个来自底层的女孩走上了不同的人生轨迹,她们常常在彼此的境遇中交错,相互扶持。

循规蹈矩的Elena沿着现有的社会规则向上爬,勤奋却盲目。莉拉富有创造力,即使在动荡的生活中放弃名利,他也会忠于自己。两种性格,一种是对的,一种是恶的,但这两种都或多或少的存在于每个女生的性格中。“好女孩”埃琳娜是女孩被期望成为的样子,而像莉拉这样的“坏女孩”是女孩想要成为的样子。

知识就是力量。

大多数情况下,对男人来说,性别本身就是力量,对女人来说,知识就是力量——女人通过获取知识和经济资源,获得家庭和社会的话语权,这就是我的天才少女的称号。

莉拉被迫辍学后,她把自己关在家里做鞋子,这是她第一次尝试拯救自己——证明不读书也能产生价值。

但是鞋店没有资金和渠道,她设计的鞋子卖的很差。

于是莉拉决定嫁给追求者斯特凡诺,让父亲和哥哥加入丈夫的事业,利用对方现成的商业网络,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

但是莉拉低估了父权制的力量。结婚后,她住进了带浴缸的新房,进入了迷失自我的困境。在那个年代,再聪明漂亮的女人,也需要用美德和生育来巩固婚姻。

(婚后的莉拉)

但她不想扮演预期中的妻子,拒绝做家务,拒绝生孩子。她要求在丈夫的肉店工作,通过赚钱来重获对自己生活的掌控感——比如,给贫穷的邻居送吃的,给埃琳娜买几袋课本和课外书。

但另一方面,意大利在上世纪60年代处于战后经济复苏阶段,当时商界充斥着不公平的掠夺和争斗。参与其中的莉拉在精神层面上没有认识到这样一个“肮脏”的自己,一直郁郁寡欢。

女人有了知识和想法,就会变得无法控制。对她的丈夫、邻居和伴侣来说,莉拉就像一个无法驯服的怪物。婚姻破裂后,她的丈夫试图通过剥夺她读书写字的权利来稳定她。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把日记偷出来藏起来,以防丈夫搜查。

《碰不得的书》是贯穿莉拉一生的重要意象。

(已婚的莉拉(左)邀请埃琳娜在家复习功课(右))

婚礼后,被婚姻困在房子里的莉拉让埃琳娜去她家学习。虽然她没有机会学习,但看着好朋友学习也是一种幸福。她爱上知性的尼禄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借了埃琳娜的书,重新开始阅读。当莉拉生下爱人的孩子时,育儿书籍成了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尽管只受过小学教育,莉拉很早就知道知识是改变命运的关键。每当她寻求改变时,她就会去找那本书。

我们总说中国的高考是贫困生改变命运的第一关。这个逻辑同样适用于遥远的那不勒斯。由于贫穷,莉拉失去了接受教育的机会,他在余生都在与这种缺乏作斗争。

走出贫民窟

另一个天赋异禀的女孩Elena,在升学、考试、走出贫民窟的道路上,已经远远超越了街坊的孩子,但她也有自己的隐痛。就像所有离开家乡的年轻人一样,他们总是依恋着家乡的舒适和归属感,渴望摆脱自己言行中所印下的痕迹。

在比萨读书时,莉娜还因为口音被同学取笑,但当她告诉教授她打算以后走学术路线时,对方含蓄地劝她不要试图一步到位。Elena动摇了——披萨不属于她,回老城当高中老师可能是她最好的归宿。

当Elena大学毕业回老家探亲时,这种错位就更加明显了。平时,她沉默寡言的父亲帮她提着两个行李箱,绕道回家跟街坊打招呼。看,我女儿从比萨大学回来了!

意大利当时处于城市化的初级阶段,城乡之间的流动性较小。每个家庭在市区的位置,几乎都封印了下一代的未来命运。父亲是水果摊贩的恩佐,长大后继续卖水果,连摊位都没换;帕斯卡尔,一个泥水匠的儿子,成了共产党员,但他还是一个泥水匠。卡拉奇兄弟继承了他们父亲的肉铺,以及他的傲慢和不择手段。

乍一看,贫民窟里没有人能逃脱父母的阴影,除了一直在读书的艾琳娜。

但正如埃琳娜的教授所说,贫民窟的女孩要进入上流社会并不容易。在城里人眼里,她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但在比萨的大学生眼里,埃琳娜只是一个“来自农村的书呆子”。第二季中,关于埃琳娜回到家乡后的故事戛然而止,给观众留下了一个问号:一个可怜的女孩要付出多大的努力才能突破出生的上限?

女权主义电影的兴起

在第二季故事的结尾,伊莲娜几经波折找到了她才华横溢的女友莉拉。那时,莉拉已经带着孩子离开了丈夫,住在一个破败的街区,每天在一家香肠工厂努力工作赚钱。

(莉拉离开丈夫,从富婆变成蓝领)

在他们再次相遇的画面中,他们曾经的玩伴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但很难说谁过得更好。

大学毕业的艾琳娜,在对男人的依恋与不依恋之间犹豫。虽然受莉拉的影响,她崇尚自我意志,但她仍然在社交活动中迎合“他者”的凝视需求。受过小学教育的莉拉是自己命运的主人。无论丈夫的拳脚,还是真命天子的抛弃,她都只按自己的意愿活着,哪怕失去了美好的生活。好在他们都有顽强的生命力,在混乱的生活中从不放弃向前看。

意大利人有传统的家庭观念,尤其是在电影发生的年代。结婚,生子,做家务,是一个女人自然而然的人生轨迹。这很像中国的家庭伦理,父为子,夫从妻从。

幸运的是,受义务教育保护的中国女孩不会因为要读书而被父亲赶出家门,但女性知识分子往往在各种语境下被刻板地定义。比如,在很多人眼里,“成为女博士”和“结婚”似乎是无法平衡的选择。然而,照顾丈夫和教育孩子仍然是现代社会强加给女性的性别义务。无论什么学历,什么国家,虽然夫妻参与家庭管理的程度不同,但家务的天平总是向女性倾斜。

从古希腊的荷马史诗到90年代的银幕经典《阿甘正传》、《阳光灿烂的日子》,很长一段时间,成长故事都是写给男人看的。影视作品中的年轻女性形象总是依恋的,傻傻甜甜的,有爱心的,而中老年女性大多贤惠隐忍。

(晴天的海报,讲述了一群男生在部队大院的成长故事)

女权主义影评人劳拉·马尔维(Laura mulvey)曾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这些女性角色的定位。"在男性的想象世界中,女性的象征是作为被阉割的他者而存在的."

随着越来越多的女性进入职场,女性在生活和事业上有了更多的自主选择,也重新定义了自己在社会性别结构中的地位。这些变化投射在观众对娱乐内容的偏好上。

自2012年《宫中皇后》热播以来,《武媚娘传奇》、《米月传奇》和《颜夕宫的故事》等女性剧占据了荧屏。观众用遥控器投票,促使影视剧中的女性形象脱离花瓶、配角的单一面貌,做一个关心自我成长的女主角。

这种变化不仅仅发生在中国。

近年来,韩国电影《1982年出生的金智英》和美国电影《少女时代》聚焦现代女性的困境,重新审视婚姻中的男女二元结构,引起了全球的讨论。

在这些女权主义电影中,女性角色不再是凝视的对象,而是拥有选择权的主体。他们不再把男性的目光作为着装、言行、思维的参考坐标,而是以自身的发展推动剧情的发展。就像在《我的天才女友》中,两个主角依靠自己的意志来提升自己的存在价值。归根结底,爱情只是他们认识自己的一种方式。

小说、电视剧和电影作为媒介,是时代性别意识的反映。《我的天才女友》等一系列女权主义影视作品进入主流视野,标志着性别平等问题在当今语境下迎来了新的思潮。

来源:《我的天才女友》第一季和第二季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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