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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人生电影简介视频,美丽人生电影片段

2023-12-07 11:33 作者:岑岑 围观:

电影中幸福的三口之家

电影《美丽人生》讲述了一个美丽的故事——二战期间,意大利犹太青年圭多到一个大城市投奔叔叔,遇到了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孩黛拉。他们一见钟情。两情相悦的德拉因为放弃未婚夫而选择嫁给圭多,并生下了他们的儿子约书亚。乔舒亚五岁生日那天,圭多、叔叔和乔舒亚被纳粹带到了集中营,黛拉也是出于对丈夫和儿子的爱才去的集中营。在集中营里,生性乐观的圭多为儿子编造了一个美丽的故事来保护他的心灵,说他们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游戏,只有坚持到最后的勇者才能获得至高无上的奖励。儿子深信不疑,但圭多本人在纳粹倒台前夕被枪杀。最后,儿子和德拉安全走出了集中营,最重要的是,儿子虽然在集中营里经历了悲惨的生活,但他的心灵并没有蒙上灰尘——从这个角度来说,美丽的生命也可以称为“美丽的心灵”。

尽管

假装自己能动,把我儿子的柜子藏起来。

然而,这部催人泪下的电影在1999年的奥斯卡颁奖典礼上获得了七个奖项——由导演亲自出演的圭多竟然获得了最佳男主角——但电影的整体叙事似乎存在很大的漏洞:如果这部电影是关于圭多如何在集中营里保护自己的儿子,那么圭多和妻子德拉之间的爱情场景似乎太多太详细了。而且在儿子约书亚五岁生日的时候,圭多的家人和叔叔突然去了集中营,导致整部电影出现了悬崖式的叙事断裂——之前的幸福故事讲得好好的,突然一切都变了,变得很诡异,让观众措手不及。按理说,这么经典的电影不应该出现这样的问题;但是,如果它出现了,那么这个非常明显的问题显然应该包含着深刻的含义。所以,我们要问这样一个问题:这种破碎的叙事的目的是什么?暗示了什么样的深意?

当然,浮在最上层的意思是,这种突然的断裂感可能是导演有意让观众有这种感觉造成的,因为当时欧洲犹太人的生活可能也像这种悬崖一样发生了迅速的变化。所以这种看似叙事上的瑕疵,其实是再现和传达了当时欧洲犹太人的感受。这种解释虽然没有错,但显然不能涵盖这种断崖式叙事的全部含义。

要解释它的全部意义,就要回到电影本身,从现象到本质去探究它与电影其他情节的深层关系——就像解谜一样,我们需要收集足够多的线索,然后对所有的线索进行归纳和逻辑推理,才能穿透电影表面的硬壳,进入其意义的核心。

首先,我们要看到,在整部电影中,圭多是唯一一个像默片一样以夸张的方式表演的人:圭多的讲话充满激情,动作大,动作大胆夸张。诚然,圭多作为本片的幽默,有义务在片中进行如此夸张的表演。但除了这个原因,圭多夸张的表演也让日常生活变得极具艺术感,像电影或舞台剧。从这个角度来看,生活已经变成了一部由圭多导演并扮演的电影——就像导演罗伯托·贝尼尼一样。在电影中,贝尼尼不止一次地把日常的、平凡的事情描述得不平凡——比如,当他假装成学校督学,在谈到为什么意大利人比其他种族优秀时,他对学生们说:“看,我们有柔软而结实的耳朵,我们的肚子里有一个肚脐,不断咬人的脐带可以把我们和母亲连接起来……”等等。但谁没有柔软而坚定的耳朵,没有连接他和母亲的脐带呢?为什么孩子听到这些无厘头的话会相信自己比别人强?

圭多和他的妻子

原因在于艺术表现形式。想想圭多是怎么给孩子们讲这些事情的。他站在教室中间的桌子上,脱下衣服裤子,蹦蹦跳跳地告诉只穿着背心短裤的孩子们。同样,约书亚五岁生日的时候,为了不洗澡,他躲在柜子里。圭多看到橱柜时,竟然让约书亚站在橱柜里,靠着橱柜走,为德拉上演魔术表演。约书亚在那一段走得很好。一开始我作为观众是被骗的。有那么几秒钟,我甚至质疑柜子为什么要自己搬。这一切都与日常生活有一定的距离,所以我们可以认为圭多其实是在通过艺术形式把最普通的东西展现给孩子和德拉,但却能达到化腐朽为神奇、点石成金的力量。

圭多和儿子给集中营里的妻子发信息。

但当纳粹势力逐渐崛起时,圭多所在的意大利中部也掀起了反犹浪潮。圭多的儿子约书亚在一家蛋糕店门口看到了“犹太人和狗不得入内”的告示。他好奇地问圭多为什么不允许犹太人和狗进入。圭多说:“嗯,只是个人喜好问题。在一家商店前,店主还写着西班牙人和马不得入内,而在另一家商店,曾经有一个中国人试图把一只袋鼠拖进来,店主不得入内。这只是车主的个人喜好。”在这里,“犹太人和狗不得入内”其实是非常时期的非常之举,但圭多为了让儿子放心,把这种极具侮辱性的说法说得很平淡,好像是在日常制造恐怖的事情。尤其是中国人把袋鼠拖进人家商店的例子——这不是日常故事,更像是儿童幽默书里的诗意故事。换句话说,当现实生活变得无法忍受时,圭多也通过艺术虚构将无法忍受的现实变成了日常生活。此外,从那时起,圭多的多才多艺被用来将难以忍受的现实变成日常生活。

圭多为了安慰儿子,按照自己的意思翻译了德国军官的话,说赢了比赛就赢了一辆坦克。

所以这也解释了影片中的碎片感——从逻辑上来说,也许贝尼尼想表达的是艺术的两个功能:让日常生活变得不寻常,让处于不正常状态的不正常生活变得普通。所以,为了明确区分两者,或者在前者的基础上突出后者,贝尼尼打破了影片,让观众清楚地看到日常生活和不堪忍受的生活的界限——这不仅是生活的界限,也是艺术的界限。

但贝尼尼的高明之处不仅在于通过电影的叙事方法含蓄地表达了艺术的两种功能,还在于通过圭多在集中营的悲剧结局凸显了艺术的作用。在黑暗的集中营里,圭多为了保护儿子,继续用艺术手段过着虚拟的生活。他告诉儿子,这只是一个游戏,只有第一个拿到1000分的人才能回家,最后的奖品是一辆真的坦克。这种诱惑对于痴迷坦克的儿子来说是无法抗拒的。虽然整天饿着肚子东躲西藏,但他基本没有放弃对真坦克的向往。于是,生活成了圭多自导自演,因为他的儿子对自己编造的美好世界深信不疑。

最后,小男孩钻进了一辆真的坦克,活着走出了集中营。

但最终,无论《生活》的艺术总监对他为儿子编造的世界有多么的信心,他还是没能逃脱自己悲惨的结局——最终,他在寻找妻子德拉的路上被纳粹发现,在集中营解放前夕被枪杀。但他的儿子等待着胜利的曙光,却不知道父亲已经去世。而且,我不知道圭多是否还活着,他的儿子居然坐在一辆真的坦克上。多么悲伤的愿望!然而,圭多的艺术最终战胜了现实,尽管是以一种极其悲惨的方式。但是,要知道有多少人在大屠杀之后遭受了各种心理问题,甚至影响到了他们在大屠杀期间根本没有出生的孩子。圭多的胜利在于,他不仅让儿子活了下来,也让儿子在经历了人类历史上如此惨烈的灾难后,保持了理智,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这个小男孩认为他赢了这场比赛。

这是艺术的作用,是圭多的胜利,也是导演罗伯托·贝尼尼的胜利——尽管不幸的是,最终在坦克雷与约书亚坐在一起的不是他的父亲圭多,而是一名不知名的美国士兵。这部电影在当年上映的时候就受到了批评,因为人们认为导演不应该用这样一种愉悦而幽默的方式来表达人类历史上如此巨大而惨烈的灾难,但我认为,在纳粹的问责和大屠杀后的自我反思之后,幸存者如何走完自己的人生也是一个重要的课题。贝尼尼在电影中为观众展示了一种可能的方式。毕竟,有时小说的力量对人类的思想有着异常强烈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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