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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死后,家里出了怪事:欧美电影无尿点系列,外婆恐怖电影

2023-11-24 20:41 作者:岑岑 围观:
大家好,我是老罗。

自从有了“熟肉”以来,关于它的好评和赞誉那是遍地开花,今天观摩了一下,氛围有点像《女巫》。

《遗传厄运》(2018年)

主演:托妮·科莱特 亚历克斯·沃尔夫 加布里埃尔·伯恩

导演:阿里·阿斯特

故事是从一位老太太的去世开始的。

葬礼上,安妮念着稿子,悼念和追忆着母亲,最后是亲朋好友们作遗体告别。

安妮的小女儿查莉在棺材前自顾自吃着巧克力。

“查莉,这巧克力不含坚果的吧?”父亲问。

“没有,爸爸。”

“那就好。”

没有过多的悲伤,结束完葬礼,一家四口回了家,像往常一样,安妮继续做着自己的微缩模型,这是她的工作,模型的题材一般会与她最近或过去遇到过的事物有关。

对于外婆的离世,小孙女儿查莉是相对比较伤心的一个,老太太生前很疼她,在她很小的时候,外婆甚至还代替母亲为她哺乳。

安抚完查莉,安妮去到老太太的房间翻看了一下遗物,除了一本厚厚的相册,还有一本书,叫做《招魂论》,书的首页夹着一张卡片,上面写了一段奇怪的话。

一时没看明白,放下书打算离开。走到门口关上灯,又回望了一下母亲生活过的空间,这一望就惊悚了。

只当是错觉,匆匆关上房门下楼。

安妮有一双儿女,大儿子彼得是普通的高中生,偶尔跟基友们嗨皮的那一类,没啥好说的。

小女儿查莉就有点怪怪的了,整天不苟言笑,阴阴郁郁;是容易被同学们孤立的类型,她的行为也是不可思议,比如这天,她正在上课,一只鸽子撞上教室的玻璃窗,死了。

下了课,查莉溜到教室后的草地,偷偷用剪刀把死鸽子的头剪下来,揣进了自己的衣服兜里。

正在家里工作的安妮感觉身上有些酸痛,便起来活动活动,顺便找水喝,路过母亲房间时,发现房门是敞开的,而且地板上还出现了奇怪的图案。

“你去过我妈妈房间?”安妮问丈夫史蒂夫。

“没有啊。”

当着安妮的面,史蒂夫重新把门关上,并用钥匙反锁,确认门已经锁好。这时墓园的工作人员打来电话,告诉史蒂夫:“你丈母娘的坟墓让人给刨了,尸体不知去向。”

虽然这是很不得了的事情,但史蒂夫还是不想让安妮知道,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安妮也没在意,跟老公说自己要去看电影就出了门,其实她是去了一个互助会,主题是“失去至亲”;就是一帮陌生人坐成一圈,互相分享着亲人离开时,自己的感受,以此作为一种情感倾诉和宣泄的渠道,就像免费的心理诊疗。

和所有人一样,安妮分享了自己与母亲的关系,以及母亲的为人云云。

转天,查莉躲在自己的小树屋里做着手工,几波奇怪的蓝光吸引她走了出去,带着那颗鸽子脑袋。

她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又见到了外婆,这一次,外婆背对着她,坐在火圈里。

查莉入迷、呆滞地看着那个像外婆一样的背影,想着继续走过去,安妮及时发现了她,将她拉回了家。

正好儿子彼得要去参加派对,安妮要求他带上查莉一起,主要是想让彼得有个“小尾巴”,让他不至于乱喝酒和晚归。查莉起初不愿意去,在安妮的坚持下,兄妹两人一同出发了。

高中生的派对根本不适合查莉,虽说未成年人不得饮酒,但他们总有办法,所以派对的主要元素是:重金属、啤酒和大麻。

性格本就孤僻的查莉在这种场合下无所适从,而彼得又忙着把妹,干脆把妹妹推到一边去吃巧克力蛋糕,可他却忘了妹妹是不能吃坚果的。

巧克力是查莉的最爱,她吃了一大块,完全没有注意到蛋糕里面含有坚果,不久,查莉便开始感觉到口渴,嗓子疼;她跑去找彼得,彼得还算有点担当,马上抱着妹妹上车往医院赶。

过敏的症状恶化得很快,查莉觉得喉咙肿了起来,无法呼吸,她打开车窗将头伸了出去,希望新鲜的空气会让自己好受一点。

焦急的彼得飞快地开着车,没来得及制止妹妹的这一举动,公路中间突然出现一具野鹿的尸体,彼得猛打方向躲避,车身一下贴到了路边,正在车窗外“换气”的查莉躲闪不及,迎头怼上了路边的电线杆,瞬间,身首异处。

好不容易让车子停了下来,彼得惊魂未定,他没有勇气去察看妹妹的情况,缓了足足有两分钟才慢慢松开刹车,将车开回了家。

彼得丢了魂,鬼一样地游进了家,游进了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一夜未眠。

第二天,父母在自家的车上发现了无头的查莉,安妮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此时,查莉的头颅正静静地躺在公路旁的荒地里,脸部由于猛烈高速的撞击已经看不出人形,原本是鼻子的位置现在只有一个凹陷的大坑,下巴严重变形错位,牙齿暴露在外面,舌头耷拉在一边,血腥味将附近的蚂蚁吸引了过来,无数的蚂蚁爬上爬下,啃噬着这颗巨大美味的肉球。

彼得不敢面对父母,呆呆地站在走廊,任由母亲撕心裂肺。

查莉的葬礼结束后,父亲在她的房间坐了好久;安妮则在查莉的小树屋睡了一夜;彼得想用大麻麻痹自己,可是没用。

又一位亲人离世。这晚,安妮再次来到互助会寻求慰籍,她在车里犹豫了一下,没进去,调头要走的时候,一个叫琼的大妈拦下了她。

“嗨,我见过你,你几个月前来过,怎么样?现在感觉好些了吗?”琼大妈问。

“什么?”

“你母亲不是去世了吗?”

“不,不是的,我这次来……我女儿,我女儿也死了。”

琼大妈浑身歉意:“我很抱歉,那你愿意和我一块儿进去聊聊吗?或者找个地方来杯咖啡?”

安妮只想快点离开:“不了,我有事情忘了做,得赶紧回家……”

“我儿子也死了。”琼大妈来了一句:“我的儿子和孙子,四个月前淹死了,我孙子才七岁。”

“天呐……我很抱歉。”

“我已经来这里好几个月,虽然无法彻底平复我的心情,但有时这让我感觉不怎么孤独了。”

安妮点点头表示认同。

最后,琼大妈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了安妮。

其实,人在心情低落时候并不是真的喜欢跟一大票人坐在一起诉苦,一对一的倾诉才是最佳,所以才有了心理医生。

所以,安妮转天就去找了琼大妈。

琼大妈过得很精致,连门口放的迎客毯都那么别致。

两三块小饼干,半杯茶,几句问候;情绪慢慢到位,安妮打开了宣泄口,更多的是关于女儿的事情,说到动情处,不得不来几片阿斯匹灵压一压。

“你跟你儿子的关系怎么样?”琼大妈问。

“你是说彼得?好吧,呃……我有时会梦游,几年前,我半夜惊醒,发现自己正站在彼得身边,他睡在查莉的床上,那会儿他们还睡在一起;然后他们浑身都涂了涂料稀释剂,我也是,从头到脚;我还拿着一根点燃了的火柴,我立马熄灭,也吵醒了彼得,他开始尖叫,直到现在他还是无法相信我那仅仅是梦游,所以平时我们会因为琐事吵个不停,他也总是拿这件事针对我,我没办法,毕竟那件事确实是发生了。”

或许,是与琼大妈的这场谈心使安妮释怀了许多,她回到家又开始做起了模型,而且主题竟然是女儿的事故现场。

丈夫史蒂夫不好发飙,也就随她去了。

晚饭,一家三口各怀心事,谁也不说话,气氛非常尴尬。彼得打破沉默,夸父亲做的菜好吃,安妮无聊地拨弄着面前的饭菜,扬起嘴角有意无意地笑了一下。

“妈,你看起来好像有话要说。”

“说什么?好让你嘲笑我么?”

“嘲笑你?我从没想过要嘲笑你。”

“亲爱的,你没必要解释,我明白你的意思。”

“哦,好吧,那就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

“我什么都不想说……”

“还是说点儿什么吧,让自己释放、解脱。”

“哦,你其实是想让你自己解脱吧?”现场已经生起一股火药味。

“是的,没错,让我解脱,你快说啊,快TM说啊!!”

安妮拍案而起,就像一台刚刚修好的音响:“你少冲我大喊大叫,你这个小混蛋,我可是***!我整天担心你、拼命工作,保护你,可换来的只有你这张臭脸!充满轻蔑、怨恨,还有厌烦!我知道你想念查莉,我也知道那是个意外,我希望你能摆脱这些阴影,忘记发生的一切,但是你的妹妹已经死了!”安妮越发激动,连面部都开始变得扭曲:“如果有什么让我们重新凝聚成一个家,哪怕你说一句‘对不起’,或者去面对现实,说不定我们还能挽回些什么,可是你!你不愿意承担任何责任,所以现在我不能原谅你!”

彼得冷漠地看着安妮:“那你呢?妈妈,查莉为什么会跟我去参加派对?她本来不想去的。”

安妮一时语塞,怼不回去,起身离席。

几天后,安妮在一家超市的停车场偶遇琼大妈,大妈就像遇到了多年不见的好友,对安妮百般热情,随后话锋一转,神神秘秘地将安妮拉到一边,告诉她自己最近认识了一位灵媒,那人搞了一个降灵会,把在场的科学家和医学专家的三观彻底颠覆了。

后来大妈单独把灵媒请到家里,用招魂的方式让她与死去的孙子作了沟通,既可怕又神奇,最主要的是,灵媒把招魂的方法告诉了琼大妈。

安妮随琼大妈再次来到她家。

把家里的电灯全部关上,在桌上点燃一根蜡烛,旁边放置一个倒扣的玻璃杯,两人把手放在杯上,琼大妈开始呼唤孙子的名字。

没过多久,玻璃杯有了反应,安妮半信半疑地弯腰往桌底查看,没见异常。

大妈继续召唤,安妮突然感觉有人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她开始有点不淡定了,然而大妈执意让她继续观摩。

接下来,琼大妈拿出一块小黑板和粉笔,让孙子在上面写字,只见粉笔自动立起,在黑板上工工整整写下:“我爱你,外婆。”

安妮已经语无伦次,这实在太诡异,一个看不见的死人竟然在自己面前移动物体,还写字。安妮极力想离开,但琼大妈还是将招魂的方法交给了她,包括一张写有咒语的纸。

当天晚上,安妮半夜醒来,发现床上有很多的小蚂蚁,她顺着往外走,来到了彼得的房间,那些蚂蚁组成的黑线一直延伸到床上,延伸到彼得的脸……

“妈,你在干嘛呢?”

安妮听到儿子的声音,定睛一看,彼得好端端地坐在床上,哪有什么蚂蚁。

“妈,你又梦游了?”

“对不起,查莉在这儿吗?”安妮半梦半醒。

“妈,你为什么怕我?”彼得想到了母亲差点把他和妹妹烧死的那一夜,以为历史又要重演。

“对不起,我没资格作你的母亲,我很害怕。”

“那你为什么要生我?”

“当初你外婆给了我很大的压力,我也曾经尝试过去流产,还做了一切孕妇不该做的事情,可最终你还是来了,但我很庆幸没有流掉你。”

“那你为什么曾经想要杀掉我?”

“不,我没有,我很爱你……”

“你为什么要怕我?为什么要杀我?!”彼得要把自己搞崩溃了,反复地质问着安妮。

“没有!没有!”安妮拼命地辩解,而彼得的床上突然燃起了火光,彼得在火中痛苦地尖叫。

安妮猛然惊醒,原来刚刚还是在梦里。

她再也无心睡眠,爬起来独自去了客厅,过了一会儿,安妮急吼吼地分别叫醒了儿子和丈夫,这俩人睡着得正香,半夜三更被叫醒也不知道所为何事,迷迷糊糊下楼来到客厅,正看见安妮在餐桌前忙着什么。

把蜡烛和玻璃杯准备好,安妮迫不及待地向他们解释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史蒂夫以为她又在发神经,拒绝参与,但安妮的言语中似乎还有些逻辑,思维也算清晰,史蒂夫还是将手交给了她。

三人将手放在玻璃杯上,安妮开始叫着查莉的名字,彼得突然惊恐地看了一眼身后。

“怎么了?”史蒂夫问。

“你没感觉到吗?刚刚有一阵风……”

话音未落,桌上的玻璃杯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自己向前滑行了一段距离。

安妮欣喜若狂,马上进行下一步,让查莉在她生前最喜欢的笔记本上面写东西,史蒂夫头一回遇着这种鬼事,但还算淡定,他合上笔记本试图中止招魂,安妮当然不同意,继续说着那些鬼鬼怪怪的事情,彼得在一旁吓得哭了起来。

就在这争论的时候,旁边一个玻璃柜的玻璃突然爆裂,好像是查莉生气了;桌上的蜡烛“噌”地窜起一束火苗,熄灭后又重新被点燃,同时,安妮低下头,嘴里发出类似轮胎漏气的声音,半晌,她恢复了意识,眨巴着眼睛四处看着。

“妈妈?”安妮口中竟然响起了查莉的声音。

“安妮,拜托,快停下来。”史蒂夫说道。

“爸爸?发生什么事了?妈妈!~”安妮是被附身了。

“你真的吓到我了,快停下来!”彼得吓得大叫。

“为什么你们这么害怕?我妈妈在哪儿?!!”

史蒂夫转身打开灯,然后往厨房跑,彼得已经吓得不行:“停下!快停下!!”

“彼得?彼得,我好害怕!”

就在现场快要失控的时候,史蒂夫一碗水浇在安妮脸上,当场恢复了平静。

真是令人难忘的一夜,这当然还不算完。

第二天深夜,安妮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隐约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打开房门循声而去,只见查莉房间的床前放着那本笔记本,一支无形的笔,或者说一个无形的人,正在那上面不停地作画、翻页,所画的内容好像是彼得。

而此时正在自己房间熟睡的彼得,朦胧中睁开眼,看见查莉正站在墙角冷冷地看着他。

彼得撑起身子:“查莉?”

查莉没说话,头一歪,脑袋掉在了地上,变成一个皮球滚到彼得面前,彼得以为自己在做梦,愣愣地看着皮球,突然,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了他的头,并用力拉扯。

就在彼得感觉自己的脑袋就要被硬生生扯下来时,安妮的声音将他唤醒。

“彼得!你怎么了!”

“妈!你刚刚在干什么啊!?”

“我听到你在尖叫,于是过来看看,刚进来你就醒了。”

“我刚刚看见查莉站在墙角,然后你就开始扯我的头!”

“彼得,听我说,我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但是一切因我而起,我会把它解决掉,不过你不能把你刚刚所经历的事情告诉你爸爸,听明白没?”

接着,安妮将那本笔记本从查莉的房间取来,直接扔进了壁炉里,结果,笔记不但毫发无损,安妮还差点把自己点着,直到她把笔记本上的火苗踩灭才算完。

转天一大早,安妮匆匆来到琼大妈家,准备兴师问罪:招魂是你整出来的,现在出了事,你得给我个说法!

可是砸了半天门,琼大妈却并不在家,只有桌上摆设的物件证明她确实与安妮的家人有关联,尤其是彼得。

安妮敲门不应,一低头又看到了那张绣着琼大妈名字的迎客毯,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又赶回了家,直接将装有母亲遗物的纸箱搬出来,打开,果然发现了两张同款的迎客毯,分别绣着自己和查莉的名字。

再往下,是两本奇书,其中一本的封面印着的图案,与老太太项链的造型一模一样。

另一本书名为《乞灵》,其中一页被做了标记,那是一位掌管灾祸的神灵,名为“派蒙”,几行文字被人用记号笔标注,大致意思是:当乞灵成功,派蒙神就会选择较为脆弱的身体作为宿主,只有当仪式完全结束,派蒙神才会真正获得力量,并使该宿主正式成为自己的肉体,而且,他只选择男性作为宿主。

最后是一本相册,相册的前几页都是一般的生活照之类,接着,安妮看到了熟人——琼大妈,而且还有多张老太太与琼大妈的合影,所以琼大妈与安妮的相遇并不是偶然!

之后的几张照片中,老太太身穿白色婚纱,正在接受众人的祝福;还有一张安妮的合家照,被钉在墙上供人膜拜。

老妈子究竟还藏着多少秘密?安妮把目光投向了自家的阁楼。

把通往阁楼的梯子拉开,大群的苍蝇伴着腐臭冲了出来。

往上走,阁楼里的苍蝇更多,恶臭也越浓郁,安妮打着手电搜寻着线索,终于,她在一个角落找到了最大的秘密,同时也是恶臭的来源,一具死尸。尸体已经发黑发胀,而且头不见了,但从它的穿着来看,应该就是安妮的母亲。

尸体上方绘制有一个图案,又是同一个图形。

另一头正在教室上课的彼得,突然性失去意识,身体不由自主作出了诡异的举动,还自残,学校不得不通知史蒂夫将他接回了家。

安妮终于把丈夫盼回来,看到儿子的惨状也是吓一跳,不过她更迫切于向丈夫展示自己的发现,强烈要求他上去看一眼。

史蒂夫半信半疑上去了一趟,下来的时候脸色也有些发白。

“WTF!上面躺着的那是什么东西?!好像是***妈,为什么不报警?”

“警察帮不了我们。听着,你还记得我跟你提到的那个叫琼的女人吗?她带我去了她的公寓,教我通灵,我完全不相信的,但她真的把她孙子的魂招回来了,我也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就像那天晚上你感受到查莉一样。”

安妮拿出那本相册,翻到有琼大妈的那一页:“还有,这是我妈的相册,你看,她就是琼,她压根儿就没提过认识我母亲,我之前也从未见过她,是她主动和我套近乎的,还有这个,这个标志,我妈就戴着同样图案的项链……”

安妮就像在玩单口相声一样,嘚吧嘚,嘚吧嘚说个不停,但是史蒂夫却没有朝相册看过一眼。

“你母亲的坟墓是你挖的,对不对?那几个晚上你根本没去看电影,之前墓园的管理员打电话来,我还心说‘天啊,我不会告诉我妻子的,她会担心的。’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得不到丈夫的信任,安妮开始抓狂:“天啊,史蒂夫,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我知道你难以接受,可是那晚我们给查莉招魂的时候,好像与什么东西签订了契约!”安妮又拿出查莉的笔记本:“这是查莉的笔记本,我亲眼看见这上面一页一页被画满,画的都是彼得,现在他的处境很危险,我试过烧掉它,可是根本没用!”

安妮把史蒂夫拉到客厅,把笔记本塞给他:“你要是不信,就把它扔进火炉里试试。”

史蒂夫抱着笔记本向壁炉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够了,安妮,我不想再陪你疯下去。”

安妮急了,抢过笔记本直接扔进了火里,这次却烧得很顺利。

一道蓝光闪过,安妮被定住了。

傍晚的时候,彼得醒来,家里昏昏暗暗,没有人气,安静得吓人。

他下楼来到客厅,见到了被烧焦的史蒂夫,却没有察觉身后像蜘蛛侠一样贴在墙上的安妮,可以说,这家里就只剩下彼得一个活人了。

“沙~”好像有东西从身后爬过,彼得头皮一紧,大气都不敢出,全身的感官神经都集中到了耳朵,但四周连声鸟叫都没有。

突然,鬼魅似的安妮从一旁冲了出来,早就肌肉紧绷的彼得拔腿就跑,跑上了阁楼,关上入口,没想到他老娘居然倒趴在入口处,像啄木鸟一样,用脑袋疯狂地撞击着木板,那“咚咚咚”的声音随时会把人逼疯。

“停下!滚开!!滚!!”

…………四周恢复了平静。

彼得在阁楼里来回走动,挤破脑袋想对策,俗话说,急中生智;接下来的场面,又把彼得的智商逼上了巅峰。

“嚓~嚓~~……”

头上传来奇怪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人在用什么东西切肉。

彼得一抬头,只见,不知道从哪里钻进来的安妮,浮在半空,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左右手交替拉扯着缠绕在脖子上的铁丝,血如泉涌,而且拉扯的速度越来越快,看起来是要把自己的头给勒断。

跟着我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

“啊啊!!~~~”彼得再也受不了,撞碎窗户跳了出去,落在自家的花坛里。

“嚓嚓”声还在继续,频率继续加快,听起来已经像是刷牙的声音了,突然间,那诡异的动静戛然而止,然后“咚”的一声响,有东西掉落在了地板上。

彼得掉在了松软的泥土上,没有大碍,他睁开眼睛,正看见无头的安妮飘进了查莉的小树屋。

彼得爬进树屋,这里面已经点满了蜡烛,温暖柔和的黄色光线让他感到舒适宁静,在他脚下,跪着十个教徒,还有两具无头的死尸也呈跪拜的姿势伏在地上,屋子的中央摆放着一具简陋的神像。

此时的彼得格外的放松,他环顾四周的眼神有些迷茫,甚至带着些单纯。

一名教徒在彼得耳边轻声道:“hey, hey, 没事了,查莉,你没事了,您现在是派蒙,地狱八王之一,吾辈的目光投向西北方,召唤了您,将您最初附体的女性身体,换为如今这一副健壮的男性身躯;吾辈虔诚向您祈祷,伟大的派蒙!请赐予吾辈洞察一切秘密的能力,赐予吾辈荣誉与财富,令天下臣服于吾辈。万岁!派蒙!”

短析:老太太生前入了邪教,并与恶魔订下契约。查莉出生后,老太太曾给她哺乳,此时,查莉的体内就有了恶魔的成分,正应了那句:“当乞灵成功,派蒙神会先选择较弱的躯体作为宿主。”在老太太去世之后,众教徒继续着仪式,以琼大妈为首,将安妮一家拉进深渊,最终,安妮被附体,自残而亡,仪式完成;年轻力壮的彼得成为了派蒙新的皮囊,对应了书中:“派蒙神觊觎男性身体。”的描述。

影片以邪教为题材,主打的是“细思及恐”,它不像普通的恐怖电影那样使用夸张变态的鬼怪和血浆吓人,而是将普通人的黑暗面配以单调、变异的音效呈现出令人压抑和不安的惊悚氛围。

我是老罗,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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