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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时的延安是什么样的,抗战时期延安男女

2023-11-19 08:02 作者:岑岑 围观:

文/王中方

经常有人说延安男多女少,18∶1,但男女关系正常而审慎,没有混淆。延安的党政军民机构都不大,经常组织工作组到外地调研。六七个人一组,有男有女,行军的时候有时候睡在炕上,很少出什么问题。在忙碌的工作中,大家几乎忘记了彼此的性别,过着革命、纯洁甚至神圣的生活。

1939年以前,延安有情人,结婚的人不多。这一时期抗日战争如火如荼,无论前线还是后方,人们都在思考打败日本后如何回到家乡,建立自己想要的生活。但随着武汉的撤退和大面积土地的沦陷,速战速决的希望已经破灭。留在延安的,一定要做好长远打算。毛泽东还号召留在延安的干部下定决心,死后葬在梁青山。这时,延安的青年男女开始考虑自己的长远打算,恋爱结婚成为时尚。

延安没有婚姻法。男女只要向所属组织写报告申请结婚,经审查批准,就可以结婚。批准书等于结婚证。当时由于延安住房紧张,不能给新婚夫妇新房,所以实行“六礼”制度。夫妻俩平时在同一个单位,也可能在不同的单位,只有周六才能为婚后生活团聚。周六,同室的战友临时搬出去,给夫妻俩腾出地方一起住,周日回去。

在延安,有一批红军老干部,他们经历了长期艰苦的战争和二万五千里长征。他们三十多岁了,还没有结婚。他们正在积极地找人。延安有少数工农女干部。直接跟他们说恋爱,觉得可以了就报结婚。延安有一批来自大后方的年轻女知识分子。他们带着强烈的革命愿望和雄心来到延安。初衷不是为了找对象结婚。有一部分本来是恋人,但是因为各种原因没有结婚。到了延安,他们自然得偿所愿。他们大多还处于已婚状态,成为延安男同性恋追求的对象。

1938年,我在中宣部工作的时候,一共六个人。凯丰部长在重庆经营《人物》杂志,宋洋书记、教育科长吴良平和宣传科长陈昌浩。除了我们三个年轻人,都是30岁左右,是党内高级干部。宋洋曾长期在东北当党员,并在苏联呆了许多年。吴良平是苏区中央宣传部部长,陈昌浩是四方面军主要领导人之一。三人中,陈昌浩已婚,妻子张,著名女干部,延安女子大学领导干部。张每周都来和陈昌浩团聚。夫妻之爱激起了另外两个单身的求爱。宋洋和吴良平都对找对象感兴趣,但他们找对象的方式不同。

吴良平分管教育,经常在各个学校讲课。他利用这个机会从听课的学生中挑选对象。最后,他在陕北公学暗恋一位来自大后方的年轻漂亮的女学生,但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更不知道她的简历。于是在一次讲座中,我指着她说,请站起来,你叫什么名字,然后在讲座中提一个问题让她回答。他知道她姓杜,就去找班主任了解她,知道她是个好学生。第二节课又让她回答问题,如此反复几次。他认出了那个物体。课后让班主任邀请她单独谈话,谈谈学习情况,为什么来延安,志愿是什么,夸她学习好,介绍一下自己的经历。很快,在一次谈话中,他开门见山,提出要娶她。小杜觉得突然,提出不恋爱就结婚,要好好想想。吴良平向她解释,现在是抗日战争,不能像往常一样考虑问题。她同意结婚,但她不同意。小森知道,吴良平不仅是一位老干部,还是一位伟大的知识分子。他有学问,有文采,有才华,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看到他很真诚,就同意结婚了。

另一方面,宋洋更加微妙。他年纪大一点,在苏联待了很久。回国后,他很想找一个合适的对象,但一下子找不到,想着自己嘴里一直哼着“23/12/562/55/62/162”这首歌(这是用数字记谱法哼出来的歌的旋律)。我很熟悉,但知道他的心思也没什么帮助。1937年底,安徽老人王玉祥带领儿子、女儿、儿媳、女婿等全家来到延安。老人们被分配到边区政府的民政部门当秘书长,年轻人都被分配到延安的各个单位。老人有一个儿媳妇,到延安后和丈夫离婚,在马列学院学习,后来分配到延安文化俱乐部工作。也许是宋洋在马列学院讲课时认识了她,觉得她世故成熟,经常来文化俱乐部找她。谈了几次,她终于结婚了。

说起文化社团,还有一个女干部,是安徽一中的尖子生。她因参加进步活动而被学校开除。在延安,她可能是从女子大学转来的。她身材高挑,身材苗条,相貌英俊,在文化俱乐部的工作做得很出色。在文化活动中,刘看中了这一点。我是文化俱乐部的邻居,我看到刘越来越频繁地追求她。上帝付钱给情人。他们志趣相投,相爱成双。

红军工农干部和女知识分子的生活经历和情趣有差距。那时候,延安有一些笑话。据说有个红军高级干部娶了个女知识青年,感情很好。有一天,他们在延河边的月下散步,正好赶上十五的月亮。女人感到无限的兴趣,高兴地说月亮多美啊!她老公看不懂,觉得月亮就是月亮,挂在天上像个大烧饼。美在哪里?这让她有些失望。

还说有个女知识分子结婚后给老公写了封信。在信的结尾,她说:“给你一个吻。”丈夫收到信后,问门卫:她寄给我的东西在哪里?警卫说他没从她身上看到任何东西。老公说她信里写的东西没给我。再三追问下,警卫员发现一个懂文化的干部时忍不住笑了,她老公也觉得不好意思。工农干部虽然和青年女知识分子有文化上的差距,但是工农干部的政治水平高,经验丰富,感情真挚。婚后增进了了解和感情,夫妻和睦相处。

在延安,也有不尽如人意、令人遗憾的事情。一对从大后方逃到延安的恋人,相约在延安结婚。结果姑娘先去了延安,在学习中被男人热情追求。她嫁给了一个不知道爱人下落的人,等爱人找到她时,已经太晚了。男女双方都觉得很遗憾。

更不幸的是,我的年轻朋友刘是青岛人,是一个令年轻女性羡慕的帅哥。他还爱上了一个来自山东肖旭的女孩。他们一拍即合,要求结婚,但他在简历上写的是在老家结婚,组织不批准。他解释了一遍又一遍,但没有用。忧郁成了一种病,死于伤寒。我去看他,在他的尸体旁站了很久。我发现他死时眼里有湿润的泪水,于是我写了一首诗:

天海,年轻的朋友,

我想用激动的声音,

唱出你心中的悲伤之歌!

我曾经见过肖旭,天海的情人。我看到她面容憔悴,几乎认不出来。可以看出她在感情上也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也有很深的感触和感受,期待百年和谐。没想到突然接到通知,一方有政治问题,必须马上离开延安。从此世界被割裂,连消息都维持不了。直到胜利会师,彼此之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增添了无尽的遗憾。

在延安结婚的青年男女,年轻时离家出走,对男女结合知之甚少,所以出现了一些健康问题。如果女方在家,会被母亲告知。她来延安谁来告诉她?1939年秋,有一次看到一个山洞里挤满了青年男女,聚精会神地听一个老拉拉说话,不时发出笑声。挤进去一看,原来是邓姐(邓)在给年轻夫妇讲如何注意婚姻健康。只听到她批评一些小夫妻经期不小心,结果生病了。她大声说,这很危险,不卫生。丈夫必须体谅妻子。一个月有四个星期六。为什么不忍一次呢?她说***妈会在你在家的时候告诉你这些话。既然你离家去了延安,我是你姐姐,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延安就是这么通情达理,一丝不苟。

邓和深受延安青年的崇拜,并把他们视为婚姻偶像。他们是天津南开中学的同学时相恋。经历了无数的风险和灾难,他们始终保持着深厚的爱情。邓,人称邓姐,是一个热心肠、直爽的人。我记得1941年,她陪周恩来去苏联治疗骨伤,回到延安,开了一个欢迎她的会。她也请她说几句话。她无法拒绝,只好上台告诉大家,我这次是陪她老公去苏联治疗的。没什么好说的。谢谢大家!这几句话赢得了群众的热烈掌声。当时我也是群众之一,手心都红了。

朱德和康克清也是延安青年崇拜的婚姻偶像,但朱德长期在八路军总部,人们很少见到他。人们印象深刻的还有张闻天与刘英、李富春与蔡畅、谢觉哉与王定国、曾山与邓六金。印象不好的是毛泽东、江青、林彪、叶群。特别是毛泽东和江青结婚时,延安等根据地有人反对,说江青政治上不合格,大家都有点不安。来自南京的大龄大学生叶群有社会经验。当别人热衷于找对象的时候,她却能屏住呼吸。人们称之为马奇诺防线(二战中法国最强的防线)。据说她已经排好了所有的中央领导,首先是政治局委员。谁结婚谁未婚,或者结婚了但是老婆回不来了苏联。林彪符合这个要求,于是她主动出击,嫁给了林彪。

延安男多女少,但都能找到合适的对象结婚。不管她长得多丑,不管他多大,有没有战伤,胳膊断了,腿没了,他终于可以对这个组合满意了。那时候朋友的姐姐是个舞蹈演员,长得很漂亮。她的丈夫是红军中一位断了一条腿的将军,但他们相爱了。

延安有几个外国朋友,比如马博士,他找到了的美女苏菲,结婚生子,一直到老。李德在遵义会议上被解除军事领导职务后,留在延安,没事打网球。他也找到了结婚的对象。当他被共产国际调走后,他的妻子留了下来,成了一名戏剧演员。

著名诗人小三,在苏联呆了很久,结婚生子,带到延安。我们住的很近,经常能看到小三的老婆。他们的儿子五六岁,名叫里昂。我们都喜欢他,取笑他。当他不开心的时候,他会说“Sabac”。懂俄语的人说“Sabac”是狗。他在骂我们。但是,我们还是喜欢孩子。孩子给延安生活带来新的感受。我们的革命是长期的,后继有人。

而延安的已婚女同志普遍不愿意生孩子,为战争而行军是个负担,所以人工流产比较多。只要领导同意,就可以去医院做手术。延安不鼓励生孩子,但生孩子是要负责任的。每个人都有口粮,孩子,无论男女,都有自己的口粮,也给孩子发衣服。孩子从一出生就按规定供养。婴儿通常吃母乳。如果母乳不足,可以用小米粥表面的米油和糖喂它们,甚至可以喂成又红又胖的娃娃。行军时,带孩子的女干部一般会配一匹马,由一名公务员照顾。还有孩子托付给普通人寄养。

我儿子1943年出生后,一直和我们一起到处游行。虽然他经历了很多艰苦的跋涉,但他长大后非常自豪。他总说自己在八路军长大,见过战争,见过日本俘虏。他是老八路军。这些在延安出生长大的孩子,在新中国成立后接受了良好的教育,逐渐形成了一批干部子女,其中一些人成为新中国建设各方面的骨干。

本文原载《延安风情画——一个“三八”老人的情感》,中国青年出版社,2010年。

《红色延安口述历史》2014年版收录的最新窑洞轶事。

《窑洞奇闻》回归延安时期的“人民”,聚焦革命领袖、小学生、外国知识分子、当地劳动英雄、外国革命家、日本战俘等等。通过亲历者的回忆和口述,对公众视野中很少见到的延安故事进行整理和收集,从“轶事”这一独特的角度,将当时延安各界人士的工作、感情、生活立体地呈现出来,让读者更直观地了解生动的“延安人”。

王中方,一九二一年生,安徽六安人。他就读于浙江大学,1937年12月去延安。毕业于延安抗日军政大学。曾任抗日军政大学、毛泽东青年干部学校、延安民族大学教师,华北局社会科科长。新中国成立后,任公安部办公厅副主任、罗瑞卿部长政治秘书。后担任青海省委常委、省委秘书长、省委政法领导小组组长。“文革”后,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党组成员、副秘书长兼法学研究所所长,中宣部办公厅主任,中国对外联络委员会副主任,中国法学会会长。当选为中国共产党第十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第七、八届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委员,国家政法委副主任,公安部顾问委员会委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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