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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之春这部电影好看吗

2022-02-25 12:45 作者:国家大剧院 围观:
从“刺耳”到经典,一百多年来《春之祭》经历了什么?

“现代主义”的梦开始的地方

从“刺耳”到经典,一百多年来《春之祭》经历了什么?

伊戈尔·斯特拉文斯基

1913年5月29日,俄罗斯作曲家斯特拉文斯基创作的芭蕾舞剧《春之祭》在巴黎香榭丽舍剧院首演。而音乐中“难忍的噪音”和“狂野的节奏”令当时首演现场的很多观众感到强烈不适,直接挑战了他们根深蒂固的美学观念,这其中也包括法国著名作曲家圣-桑,而另外两位法国作曲家德彪西与拉威尔则认为《春之祭》是一次意义重大的创新。

从“刺耳”到经典,一百多年来《春之祭》经历了什么?

芭蕾舞剧《春之祭》

所谓“春之祭”,是指古代俄罗斯祈求丰年所举行的一种祭礼,祭祀中常把少女作为祭礼献给太阳神,以求大地回春,万物兴盛。斯特拉文斯基称自己曾梦到过原始社会少女舞蹈献祭的场景。而这场梦,成为了古典音乐在20世纪的新起点,预示着现代主义音乐的诞生。

有多少人推崇,就有多少人批判

不仅是首演现场的观众分成了两派,一百多年来,关于《春之祭》的辩论从未停止过,有人曾说:“我们至今都在消化这场艺术革新带来的后果。”但一个不争的事实是,在当时听来刺耳无比的大量不和谐复合和弦与不断变化的切分节奏在现代音乐中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现代人的耳朵已经具备足够的经验来接受《春之祭》的听感。

从“刺耳”到经典,一百多年来《春之祭》经历了什么?

哲学家、音乐理论家 阿多诺

历史上对于《春之祭》的批判却远不止与对其听觉效果的攻击,最著名的当属法兰克福学派领军人物、哲学家、音乐理论家西奥多·阿多诺的著作,他在上世纪40年代末期出版的《新音乐的哲学》中,用大量的篇幅批判了“斯特拉文斯基与倒退”。

其中最过分的段落莫过于:“他的作品里有施虐和受虐狂的特征,他让自己处于集体中,并设想自己就是集体中的潜在牺牲者,他音乐中的阴暗惨淡不与疯狂和悲痛相关,而与被束缚者的情绪相关,像是陷入罗网中的动物。”他还用弗洛伊德式的口气将斯特拉文斯基诊断为“青春期的痴呆症,属于精神分裂症的一部分,病人对于世界的冷漠和情绪的平淡都与此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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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扬与柏林爱乐乐团录制《春之祭》

如果说阿多诺对斯特拉文斯基“倒退”的批判有一部分源于其脱离黑格尔古典美学观念的“任性”与“无意图性”,那么到了当今这个时代,我们可以看到,对一部艺术作品“解释”乃至“解构”的权力早已不仅掌握在艺术家本人手中了,曾经固化在某些特定圈层中的文化场域界限不再清晰,话语权也更加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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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沃霍尔的波普艺术作品

从“刺耳”到经典,一百多年来《春之祭》经历了什么?

卡特兰《喜剧演员》

无论是约翰·凯奇的无声音乐《4'33''》,还是安迪·沃霍尔的波普艺术,抑或卡特兰《喜剧演员》(贴在墙上的香蕉),观众与欣赏者本身也已经成为了艺术创作的参与者,甚至成为作品的一部分。甚至《春之祭》本身,“挑战《春之祭》的高难度节奏”的短视频火遍全球,所有的受众都参与其中,这是极力批判文化产业“工业复制化”倾向的法兰克福学派所未曾预料的。

抛开“符号化”的《春之祭》

一起体验作品本身

《春之祭》到了今天已经不仅是一部经典的艺术作品了,同时也是“现代主义艺术”推崇者的一盏灯塔,各个领域的艺术家对其重绎,比如皮娜·鲍什改编的现代舞《春之祭》、爵士钢琴家凯帕斯汀根据《春之祭》动机创作的《变奏曲》。

当我们拨开历史的迷雾,重新回到上世纪初的巴黎,再次听到这部改变了艺术史进程的作品原貌时,想必永远都会有新的思考。一百多年后,艺术家的创作有了更多可能性,而我们欣赏艺术也有了更多方式,但坐在音乐厅里听一次现场演绎的《春之祭》,一定是一次难能可贵的体验。

从“刺耳”到经典,一百多年来《春之祭》经历了什么?

指挥家 李心草 钢琴家 张橹

2月18、19日,著名指挥家李心草将执棒国家大剧院管弦乐团,为大家演绎这部“本身就是历史事件”的斯特拉文斯基《春之祭》,他们还将在上半场带来俄罗斯民族乐派“强力五人团”中代表人物鲍罗丁《伊戈尔王子》中的“波洛维茨之舞”,并与青年钢琴家张橹合作,带来另一位俄罗斯作曲普罗科菲耶夫的《第三钢琴协奏曲》,让我们在这一场俄罗斯之夜中,去寻找音乐的源流与答案。

从“刺耳”到经典,一百多年来《春之祭》经历了什么?

文 案:陈暮寒

编 辑:高 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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