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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情人,她被丈夫一刀砍死:“临时夫妻”乱象究竟有多残酷?

2023-12-08 20:44 作者:岑岑 围观:

“阿兰!”

小九一声嘶喊未落,阿兰已经被狠狠劈来的菜刀砍倒在地,脖颈间血流如注。他忙将她揽进怀里,她讲不出话,只哀戚地流泪,不一会儿便咽了气。

站在不远处的老陈吓傻了。

他本要砍小九的,没想到阿兰会冲出来挡刀。

短短一瞬,丈夫成了杀妻的凶手,而被砍的妻子在情人怀中香消玉殒。

这是多么荒诞而悲惨的一幕。

这一切,源于一场名为“临时夫妻”的婚外情。

然而,这不是新鲜事儿了。

早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许多城市就已经出现了大量的“临时夫妻”。2013年,《环球时报》的一组数据显示,在我国2.7亿外来劳工之中,像阿兰和小九之流足有数十万之众。

时至今日,这一乱象仍未消减。

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让阿兰选择了一女二夫的生活?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现实呢?

她们没有未来

张玫的“临时老公”老赵威胁说,“再不回来,我就曝光咱俩的丑事!”

她吓坏了,那段不光彩的往事终成了噩梦,反噬自己。

当年,张玫因与丈夫意见不合、长期争吵而跑到浙江打工,出于报复心理,她与老赵做了“临时夫妻”。

张玫3年没回过家,每月按时打完钱就和老赵浓情蜜意去了。

后来女儿发生意外,张玫赶回家看望。丈夫主动求和,要她回家团圆。张玫喜上眉梢,可老赵不乐意了,数次胁迫她回浙江。

一头是幸福的家,一头是见不得光的婚外情,张玫放不下前者,也想永远深埋后者,苦恼之余无计可施,只恨当初结下孽缘。

“临时家庭”看似平和、美好,实则危机四伏,只是女人们不易察觉,张玫如此,阿兰亦如此。

由于丈夫老陈嗜赌又不愿出门工作,阿兰为了孩子,不得不独自到他乡工地打工。

貌美的阿兰常被工友觊觎,但小九不同,他喜欢她,也怜惜她。

初时,阿兰对他淡淡的,因为她还记挂着丈夫。可惜这男人只会拿着她的钱搓麻享乐,老是张口要钱,却从不问她累不累。

阿兰一次次心冷、痛哭,小九始终默默守在一旁。她醉了,他没借酒乱性;她哭了,他唱歌安慰;她被欺负,他挺身相护。

阿兰对小九逐渐心动,可那道坎跨不过去。

直到工地出事,阿兰以为小九受伤,一路哭着跑去医院。当他毫发无损地站在眼前,她无法再压抑自己。

窗纸虽被捅破,阿兰仍自视为过客,小九却动了真心,总要她叫“老公”,还坚称要娶她。

后来,阿兰的儿子被车撞,她急匆匆赶回家。

小九联系不上她,便找了过去。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份,老陈得知被绿,当即暴揍情敌。小九不依不饶,硬要带走阿兰,激得老陈挥刀相向。

谁承想,阿兰扑过去挡刀,断送了性命。

这场以家庭破碎为代价的畸恋终于惨淡收场,阿兰在天有灵,想必亦如张玫一样悔不当初。

不过,对厂妹阿青而言,后悔没用,过好当下才踏实。

她与胖哥相好多年,他出房租水电,她负责买菜做饭。没有工作时,他们会坐在大单间的阳台上扯白,晚上追剧、滚床单。

寡淡的日子,不过是各取所需。

阿青住着大房间,胖哥吃着好饭食,撇去需要负责的部分,其余收入全部装进各自口袋,寄回老家。她养着婆婆和丈夫,而他有父母和女儿。

两人从不牵扯太多,只相互照应,搭伙度日,保持随时结束的清醒。

阿青穷怕了,总想着赚大钱。胖哥说在此之前,会让她一直住下去。

可阿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钱,也不知道未来在哪里。

他不只是下半身动物

有人说,做“临时夫妻”的女人要爱和依赖,而男人要性。

阿辛带着儿子在远离家乡的城市卖衣服,四年间先后与两个女人做过“夫妻”。

在他看来,忠诚无用,更解不了渴。因此,他总是一副“老家已婚,本地单身”的无赖模样,直到遇上第一任“妻子”小芬。

这姑娘很瘦,丈夫让她出来做工练壮实点,好回去干农活。

小芬在阿辛的摊子买了件衣裳,他便约她喝酒撸串看电影,第三次见面时睡在了一张床上。

此后,小芬搬了过来,和阿辛父子像家人一样吃饭聊天、逛街打闹,还给“儿子”买这买那,带他玩。

小芬学卖衣服学得快,嘴巴甜,她在的时候,阿辛赚了很多,给“妻子”的分成也多。不过第二年年底,婆婆叫小芬回家生孩子,阿辛塞了笔钱给她,一转身就哭了。

往后一年,他没找任何人,老在深夜想起小芬,又不敢给她打电话,“不能结婚,感情好也没用。”

第二任“妻子”在阿辛家只待了四个月,便被丈夫抓了回去。阿辛对她没感情,“除了睡觉,什么都没有。”

他还是会想小芬,一边想一边等下一个“妻子”。

没有女人,他过不下去。

这话很糙,却是劳工们的心声。色与食都是天性,但人的情感复杂,年深日久总会生出别的期待,大林和小巧就是这样。

大林的妻子在老家照顾父母孩子,只要打钱她不管他在外怎么过,没钱就上门哭闹,甚至打他。大林怕她,于是在城里拼命卖串儿。

一个人很苦,他找过几个“妻子”,都因他抠搜而离开,直到小巧来了。

年轻的小媳妇笑容很甜,但身世很惨。

小巧17岁时被拐卖给一个穷老头,白天要干活,晚上遭强暴,逃也逃不掉,还被打个半死。整整6年,她屈服了,乖乖生了俩娃。

家里愈发穷,老头放她出来打工养家,还拿孩子要挟她别想逃。

大林觉得小巧可怜,留她帮忙。不久后因为喝高了,二人就糊里糊涂地睡了。

新“妻子”常独自在烧烤摊前忙进忙出,大林只管喝酒搓麻,偶尔去烤烤串儿。小巧从不生气,“他把我当人看,不像那老头总打我。”

各取所需,各有所乐,所以一直“恩爱”。

后来疫情爆发,烧烤摊不让摆,小巧急坏了,大林却悄悄张罗了麻将局,赌徒里有个妖娆女人叫阿红,老对他眉来眼去,很快便住进了他家。

小巧气得上去抽她,没想到被大林呼了一巴掌,而后轰出了门。

她哭着去睡杂物间,本就名不正言不顺,自己没资格要求他忠贞,又离不开他,只得忍辱留下伺候他和那女人。

管控放开后,阿红不见了。大林破口大骂,这才惊觉谁是真心待他,于是腆着脸去求小巧。

两人重新摆起了烧烤摊儿,但小巧不再千依百顺,大林也不偷懒耍滑,脏活累活抢着干,时不时送小礼物,讲个笑话逗“老婆”开心。

他们都不可能离婚,只把每天当最后一天过,“提什么以后,现在就是将来。”

露水情的结局

“临时夫妻”的故事有凄惨和挣扎,也有欢喜与知足。不论男女,不管真心或假意,得到的同时必有失去。

就像一些见识浅的女人,习惯依附男人,故而频繁换“老公”,一次次怀孕流产,最终患病害了自己,王芳便是其一。

她与多人发生过关系,染上不重但难愈的病。她扛不住回家养着,结果没瞒住,丈夫弃她而去,父母亲人以她为耻,村人也指指点点。

类似遭遇的还有孙春亮,不过他不是因为不检点。

45岁的孙春亮在外打工遇到27岁的秀秀,要与妻子离婚。妻子对秀秀大打出手,孙春亮回护秀秀,打了妻子几巴掌。

热闹一下子传遍了四邻八乡,孙春亮的名声坏出好几里,一双儿女与他断绝关系,乡亲们哄笑不已,他只好带着秀秀远走他乡。

问他是否喜新厌旧,他摇头,“秀秀会关心人,会对我笑。我觉得温暖安心,不像我前妻是个泼妇。”

这事儿闹到人尽皆知或许不算大,“临时夫妻”里多的是因冲动无知而犯法的。

小金看上单身工友小罗,骗他自己也单着。两人怀了孩子要领证,眼看瞒不下去,小金坦白已婚,小罗怒提分手,还将小金告上法庭。

各自已婚的阿杨和小田为排解寂寞,谎称单身而同居。后被小田丈夫告发,两人均因重婚罪获刑。

这一桩一件,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能得善终的也不是没有,只是太少,周玉和老李算是一对。

两人相遇时已年逾五十,相伴9年,不要激情,只求三餐四季,有人倾诉和依靠。老李退休回家后给周玉留了3万块钱和一部新手机,感谢她多年的照顾。

其实他们想过在一起,但彼此有家有责任,所以这段婚外情只能留作余生的回忆。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露水夫妻的实质就是背叛。这一时代的积弊对传统是冲击,对婚姻是亵渎,不能因为没拆散原有家庭就不算违背道德。

因此,广大网友辛辣抨击:不要为道德沦丧找借口。

的确如此,但未经他人苦,也不可轻易评述,与其争论不休,不如想一想关于这个现象的深层问题。

时代之痛,个人之悲

打工潮兴起时,大批外来人员汹涌而至,他们叫农民工。

这些人付出劳力和汗水,为城市建设添砖加瓦,劳碌一天却住着条件很差的出租房,想吃饭锅灶是冷的,想说话身边没人,甚至连生理需求也无法满足。

为了解决这些问题,“临时夫妻”便应运而生。

出于从众和攀比心理,你临时,我也临时,渐渐地就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现象。

这些或明或暗的“假面夫妻”,虽有一定程度的合理性但得不到大众的认同,对地方计生、治安、医疗等方面都有极大的负面影响,也挑战着道德观念和社会风气的底线。

2013年,一位人大代表在两会上直言这个现象的普遍性和危害性,引起了广泛关注。

这些年来,相关部门一直持续推进户籍制度、教育体制和城镇基本公共服务等有关制度的改革,以逐步实现务工夫妻一起工作、生活,进城有房住,随迁子女有书读,留守父母生活有保障的发展目标。

相信在社会的进步和制度的完善之下,“临时夫妻”会逐渐消失。

风朗气清的一天,终会到来。

(图片及故事素材均来源于互联网。未经授权,禁止转载!)#冬日生活打卡季#

参考资料:

央视网丨[法治编辑部]临时夫妻之孽情

环球网丨农民工“临时夫妻”问题,在两会被关注

闽南网丨泉州“临时夫妻”现象:临时的爱,无法排解的性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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