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是战争片吗，芳华讲的是什么故事

作者:江湖

在很多人心目中，即将上映的《青春》是一部战争电影，但我认为它是一部怀旧的青春电影，或者是一部爱情电影。虽然冯小刚花了700万拍摄了一个6分钟的长镜头战争场景，但6分钟只是电影的一小部分。

这和严歌苓的同名小说《青春》中战争内容的比例差不多。这本215页的小说用不到10页的篇幅讲述了两个不完整的战斗故事。

(1)

一个是刘封的战斗故事。

刘峰作为军区文工团政治干部，因“感人事件”(挟持自己喜欢的女演员林大胆表白)受到党内严重处分，被发配到伐木公司当兵。南疆战争爆发后，他被调到野战军下属的工程兵营担任一连三排的副排长(电影中他的职务改为副连长)。

小说并没有描述副排长刘峰是如何受伤的，而是讲述了他的右手，总的来说是摸着林的后背，扔在战场上的。严歌苓讲述了自己右臂受伤后的英雄故事。

刘峰用绷带包扎了右臂的伤口，但由于伤及动脉血管，无法完全止血，最终因失血过多在路边草丛中陷入昏迷。

我想，作为工兵分队的一线作战指挥员，合理的解释是他在扫雷时受伤，但不知道为什么只剩下他一个人，没有人去救他。从电影剧照和预告片可以看出，严歌苓在改编电影剧本的时候，修改了这个问题，让刘峰拿着枪在蒿草丛中搜索冲锋——这更像是步兵而不是工程师。

小说中，奄奄一息的刘峰没有等来救护车，而是等来了一辆丢失的货车，同样是一个人。这项任务是给一个消耗殆尽的步兵团运送补给和弹药。

司机发现刘峰被一群蚂蚁包围，用火山口的凉水把他叫醒，拖进驾驶室，想办法把他送到救援中心救治。

当车来到一个岔路口，司机问刘峰救助站往哪个方向走的时候，刘峰一脸英气:“下巴向左翘”，表示方向不是救助站，而是走失卡车该去的步兵团。

对于刘峰的选择，严歌苓解释说，他因为被心爱的林拒绝而受到惩罚，他决心***，不做英雄。不管刘峰怎么想，他真的是用生命在引路。

但是他没有死。在步兵团卸完物资弹药后，战士们以为故意带路的副排长必死无疑，向他敬礼告别。被感动的司机没有放弃。他含泪骂骂咧咧地把他送到救助站，为他捐了300CC of型血，救了刘峰一命。

刘峰的事迹被战地记者发现，他写了一篇名为《与生命逆行》的报道。

以上是小说《青春》中关于刘峰的战斗故事。

(2)

另一个战斗故事的主人公是深爱着刘峰的何小曼。

何小曼的人生经历坎坷。她的文人父亲在一个特殊的时代自杀后，她的母亲改嫁到高倩。缺少家庭温暖的何小曼参军当了文艺兵，又因为特殊的出身而被排挤和嘲笑。作为艺术团的“雷友峰”，刘峰并没有歧视她。在没人愿意帮小曼临摹作品(帮翻跟头)的时候，何小曼满心感激，开始了恋爱。

刘峰被处分送到公司后，何小曼郁郁寡欢。她在部队跟艺术团演出时，因为错了就装病受到表彰。但装病这件事最终还是被发现了，她被送到了野战医院。

文工团团长跟野战医院打招呼说:“我们把小何同志分配到洗衣班吧。她需要艰苦的锻炼。”。不过野战医院比文工团还亲切，只让何小曼在洗衣班洗了一个月化脓的绷带，然后安排她去护理培训班。

战地护士何小曼意外成为英雄。战争期间，她和另一名男护士乘坐一辆载有烈士遗骸的卡车返回换药地点时，卡车误入雷区被炸，司机死亡，同连男兵腿部受伤。于是，何小曼扶着他走了10多里路，途中还背着一个男兵走了一小段路。

在最艰难的路段，何小曼给男兵裹上裹尸布，用绳子把一端绑在腰上，哭着求男兵陪她爬一两里路。绝望中，他们幸运地被一个摄制组接应，并被送回医院。

事后，何小曼被广泛宣传为“战地天使”，并参加了战斗英雄报道团的巡演。但是在传教的过程中，她突然精神分裂了。

这是因为失恋还是亲情缺失？很难判断。许多年以后，在刘峰穷困潦倒，身患癌症的时候，何小曼康复了，找到了他一生挚爱的刘峰，陪他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程。

(3)

严歌苓以细腻的笔触，交错的心理描写，女性的观察视角，讲述了这两个并不复杂的战斗故事。这两个故事在整部小说中并不是很重要，而且从很多叙事细节中可以看出，严歌苓并不擅长用文字还原真实具体的战斗，而擅长描写战斗中的人性。

比如严歌苓的作品里，刘峰和何小曼在战场上不怕死。深层次的原因不是清高，而是他们原本就有求死之心。要求死亡的理由是爱情受挫，导致对生活失望——这样写一个英雄，确实是一种颠覆，是一种极大的挑战。

小说是小说，改编的电影也是小说。这种描述在越南战争中有多真实？

我认为这是一个真正的可能性。虽然人因为爱情而死的情况极其罕见，尤其是上战场送死的，但是人类的逻辑是完全成立的:既然生活中没有爱情，又恰好是战争，那就打吧！就算是死，我也为自己是英雄道歉。

这种真人性还体现在，主人公死的时候会想念母亲，会怕痛，会害怕，会不甘心，会哭，而不仅仅是喊口号。

因为，在英雄成为英雄之前，他就和你我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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