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林外史》中的严监生真是吝啬鬼吗？那是你没见过他豪奢的时候

一篇名为《严建生死前》的小学课文，让很多人第一次知道了严建生的性格，而《二灯草》的故事，让人们深深记住了他的守财奴形象。当然，这只是从《儒林外史》原著的一小部分中提取出来的人物形象，并不代表严建生的全部人物形象。

可以说，严建生是吴在《儒林外史》中塑造的一个非常经典的人物形象。虽然对严建生的描写只出现在原书的第五、六章，但作者吴赋予了这个经典人物各种各样的性格，向读者展示了一个立体的严建生形象。

看完《儒林外史》中对严建生的所有描述，我们会发现，严建生是一个具有多重人格特征的人物。在他的性格特征中，最突出的两点是吝啬和奢靡；看似完全对立的性格特征融为一体，成就了这个经典的人物形象。

作者的设计相当精致，他精心塑造的严建生不仅小气，而且奢华。在严建生这个复杂人物的帮助下，人性的复杂性得以展现。

对于严建生小气的一面，主流观点更是广泛，甚至将他列为世界四大吝啬鬼之一。他有多小气？原文中有三个情节最能表达。

一个，不挑一个冲，死不瞑目。

正如严建生第五次弥留之际在原著中，有这样一段描述:

“先生！只有我能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那盏灯里点了两份灯芯草。别担心，你可能浪费了油。我现在就挑一个。”说着，忙去摘下一茎；他们看着简言生，点点头，垂下手，就死了。

这是吴对严建生最经典的描述，也是最广为人知的一个。闫建生家有十几万，很有钱。然而，他在弥留之际，为油灯点燃了两支灯芯，却久久咽不下最后一口气。摘了一把之后，他终于死了。

不挑出一根灯草，严建生就算死也死不瞑目，形象地表现了一个地主和守财奴的形象，也暴露了严建生极其小气的一面。从这点来看，严建生真的很小气。

二是舍不得买一斤猪肉。

在原著的第五遍，我写道:

颜何志说，“连我也不知道。说实话，我的两个舅舅和我家一样，还有几亩不毛之地，夫妻两个天天在家过日子，一斤猪肉都舍不得买；每当小儿子想吃的时候，就在熟店里买四块钱哄他……”

有钱的严建生住在家里，连一斤猪肉都舍不得买。只有儿子想吃的时候，才咬着牙买四块钱的猪肉哄他。闫建生的这种行为实在让人难以理解。一个有钱的房东怎么会这么小气，对待自己和家人这么小气？

从这一点来看，严建生属于非常典型的守财奴，其吝啬程度让人无法理解。也可以看出作者对严建生卑鄙的描写简直是惟妙惟肖。

第三，即使我死了，我也不会放弃钱去吃人参。

原著第五回，严建生得绝症后，情况是这样的:后来渐渐吃得少了，瘦了，舍不得掏钱买人参。

一个富有的地主为了省钱，放弃了最后的生存机会。哪怕是死，也舍不得用钱吃人参。可以说严建生对自己的吝啬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为了省一点钱，闫建生的命都可以不管，他这么抠门，世界上除了闫建生还有谁？可见《儒林外史》把严建生小气的一面刻画到了极致，令人印象深刻。

严建生作为一个人物，既刻画了他吝啬的一面，也刻画了他挥霍的一面。可以说作者给了严建生更多的关于人性的思考。对于严建生奢靡的一面，原文中有三个细节。

一、送两老舅银子，每人一百两。

原第五回严建生:

把斯塔德迈尔叫出来后，他打开一个厨房，拿出两块银子，每块一百两，递给他的两个叔叔:“不要太大意。”用双手捡起来。

其中，两位老舅指的是严建生第一任妻子的妻子王德和王人两兄弟。两人都是比严建生大一届的学生，而且两人都比严建生大，所以严建生尊称他们为两位老伯伯。

当他的妻子王病重时，严建生为了取悦王的两个大哥王德和，让他的妾赵做了第一个妻子，并给了他们每人120元。至于此时白银的购买力有多大？你可以参考闫建生帮大哥闫龚升解决他的官司。也是残疾赔偿，也是猪价。也要管好政府上下。一共花了十几两银子才全部解决，可见这银子的购买力有多大。

而生给的这么随便，也就是每个大哥一百两银子，令人吃惊。从严建生对两位大哥的态度来看，他还是很奢侈的。

第二，最后一句话，给我弟弟二百两银子。

原第六回写道:

颜打开一看，只见两套崭新的缎衣和整整齐齐的二百两银子，满心欢喜。

对于大哥，虽然是个女魔头，但阎建生的遗言还是吩咐给大哥阎龚升二百两银子和一些绸缎；我还送了许多东西给燕的妻子和的儿子。即使对大哥不满，严建生对待大哥一家也很奢侈。

第三，王的丧事花了四五千两银子。

原第五回写道:

仪式已经决定了，葬礼也结束了。此后修斋，管七，开丧，出殡，花了四五千两银子，吵了半年，不必细说。

严建生的妻子王去世后，光是丧葬费就花了四五千两银子，实在令人瞠目结舌，吃惊不小。这样的奢侈，足以看出严建生的奢侈。

为妻子办个丧事，花了四五千两银子；想想严建生就算死也连点两盏灯，买一斤肉，吃人参都舍不得，真是不可思议。他不得不去感受作者塑造的这个人物的复杂性。

总的来说，作者吴塑造的严建生形象是非常经典的，精美的设计令人信服。在吴天才的笔画下，严建生不仅吝啬，而且奢侈。这两种对立统一存在于严建生的人物形象中，使其形象更加丰满、立体、现实，从而表现了作者对人性复杂性的深刻思考。

主流观点脱离了严建生形象的复杂性和全面性，对其吝啬一面的特写，使严建生成为世界四大吝啬鬼之一。有些观点甚至打着“推翻权威”的幌子推翻所谓的定罪，证明严建生其实很奢侈，甚至发出“教科书对我有错”的感觉。

这两种观点没有对错之分，他们说的有理有据，有理有据。但这两种观点无形中割裂了严建生的人物形象，容易误导读者，也不符合作者吴塑造这一复杂人物形象的良苦用心。我们应该用全面的观点来看待这个问题。对于严建生这个人物，作者的本意是希望人们从全面的角度来看待。其实人性就是这样，人性中的善与恶也可以同时存在于一个人身上。

作者吴巧妙地运用多种文字描写严建生的人物形象的卑鄙与奢靡，以让读者充分了解严建生复杂的人物形象，了解人性的复杂性。人们应该学会跳出“非此即彼”的惯性思维，辩证统一地看待人物，才能不辜负吴的良苦用心。

作者:雨巷，本文经作者授权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