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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剧 白玉霜,评剧皇后白玉霜唱腔

2023-11-22 10:45 作者:岑岑 围观:

苦孩子走上唱戏的路

评戏早期四大流派之一“白”派创始人白玉霜,清光绪三十三年 (1907年)出生于天津,原姓卢,名慧敏,因家庭贫穷,幼年被其母卖给在同庆后桂花书院做跟班的李卞氏当养女,改名李桂珍。养父李景春是评戏演员,在孙凤鸣戏班的剧团里唱老生,原有一子李国璋放在外祖父家读私塾。李桂珍10岁时被送进同庆坤书馆,先跟人学唱连珠快书《碰碑》、京韵大鼓《层层见喜》,孙凤鸣见其是做艺人的材料,就教会她半出《马寡妇开店》,一试验,不光是唱词记得准确,嗓门也够宽够亮。尤其难得的是,她小小年纪居然能体会得出在艰苦岁月里寡妇的寂寞心情。孙师父又安排她和小桂花、小菊花一起学演落子《花为媒》《秦雪梅吊孝》《王少安赶船》《茶瓶计》等几出戏,几个小姐妹算是“同关”。于是,她14岁开始随班走码头演戏,刚出道就很有“戏缘”,走一路红一路。当时在戏报上用的名字是李桂珍。几年以后李景春病故,养母李卞氏把李桂珍控制在手里,靠李桂珍唱戏挣钱养家。

李卞氏凭着多年跑江湖的经验,熟悉戏班行里行外的规矩。她给李桂珍取了个艺名叫白玉霜,又出面招来些小演员,便组成了以白玉霜做主演、她的儿子李国璋拉二胡兼当管事的玉顺评戏班。每天一早,就把白玉霜和小演员们叫起来到河边喊嗓子,喊嗓回来天才朦朦亮。上午练功排戏,下午和晚上演出,十分辛苦。只有初一、十五可以不练功、不喊嗓,让大家休息一下,演出还是照常。因为演戏才分钱,没戏没钱,那时的戏班流行一句话:人歇着,牙也得歇着。

玉顺评戏班常在天津法租界内的凤翔戏园演出,那是一座设备极其简陋的小戏园,开始连电灯也没有,点的是汽灯。街上的警察有中国人也有越南人,穿的是法国式服装,帽子上还有小小的红缨络。那时的艺人就怕军警宪兵流氓地痞,他们有时上园子来捣乱。女戏子走在街上,或是在什么公共场所出出进进,也不太平。白玉霜很少外出,每次上街,身边总得有母亲陪着。

当年,因为京戏进过宫廷,人们称之为大戏,而被人称作“蹦蹦戏”的评剧,所演内容多是男女间的爱情恩怨和家庭伦理道德,浅显易懂,虽然很受底层群众欢迎,社会上有些人却认为评剧不能登大雅之堂。白玉霜天性好强,对此很不服气。尤其让她感觉苦闷的是,人们常常管看戏叫“看玩艺儿”,她感觉这是对艺人的污辱:演戏的也是人,怎么成了“玩意儿”呢?

白玉霜从小没上过学,当了演员才学着看小报或唱本什么的,不懂的,见人就问,日积月累将就着也能读剧本,看台词儿。她那时会的戏还不多,唱的总不外《马寡妇开店》《花为媒》《丢印》《张廷秀私访》《因果美报》《夜审周子琴》《杜十娘》等等,后来又演《小老妈开嗙》《苏小小》《纺棉花》等玩笑剧。她学过一阵子曲艺,在《纺棉花》里,快书、大鼓、坠子连同河北梆子尽情发挥,逗得观众欢笑不止。

白玉霜学艺之初,正是第一代评剧女演员李金顺在天津大红大紫的时候,她对李派艺术十分痴迷,在演出实践中竭力模仿。她的嗓子高音不够理想,达不到李金顺的水平;但是,她中低音出众,丹田气息充足,演唱起来头腔、胸腔一起共鸣,膛音宽而且亮,发出的声音别具韵味。白玉霜在学和演的过程中,领悟出扬长避短的道理,她要依据个人的具体条件,走属于自己的艺术之路。她从同班女演员陈艳梅的行腔特色获得启发,毅然采用低弦低唱,扬中低音之所长避高音不足之短,在情绪需要时,用膛音稍一使劲,如异峰突起,轻而易举便能博得观众喝彩。此外,白玉霜特别注意唱、念、做的综合发挥,对水袖、形体及面部表情的艺术技巧,努力往深度追求。积以时日,终于形成特色独具的评剧旦角新流派。又由于白玉霜的扮相较之同时期其他女艺人俊秀,在戏台上楚楚动人,因此很快在天津脱颖而出,成为广受天津观众欢迎的评剧新人。

名角挑班自律严

白玉霜天生好学,别人的艺术长处,哪怕是同辈演员,她认为是好的,总是千方百计地吸收、消化。与她同时成名的评剧女演员爱莲君,在唱腔旋律中运用短促的休止,穿插其他曲调,创作出来的“疙瘩腔”,白玉霜虚心地借鉴过来,化他山之石为己有,灵活地运用到自己的演唱中。

白玉霜爱看电影,中外好片子全看,为的是学别人的表演方法。京剧“四大名旦”的戏,她一有时间就去看。经常是花钱包一个厢,和团里的主要演员们一同去“偷艺”。她刚成名的时候,京剧名家程砚秋正火得出奇。白玉霜到处寻找程砚秋的演出剧本,给程砚秋管剧本的人外号叫“本子李”,白玉霜托他找过《朱痕记》《玉虎坠》《孔雀东南飞》等剧本。一个本子索要几十块大洋。白玉霜花钱买好剧本,从不心疼。然后她按程派的路子移植到评剧舞台上,不光学习程派表演,也要学程派水袖等技巧。为了学习到位,她在家总爱对着镜子琢磨。

从前评剧戏班排戏都是师徒口传心授,没有导演一说。自从白玉霜成了戏班里的角,她特别重视导演的作用。有一个时期,她专门请了一位著名京剧科班出身的富连成先生,在戏班里当导演。包括曾经上演过的老戏,她也一定要求导演帮她重新加工。有个别演员不适应导演在戏班里指手画脚,但是不敢违抗白玉霜,心想,谁叫人家是班主又是角呢。

搭过白玉霜剧团演戏的人全知道,进白家班演戏可不容易,白玉霜要求每个人都要把戏演好。她懂得,演戏不能靠光杆牡丹,好花离不开绿叶扶持。她非常注意戏台上的四梁八柱(老生、小生、彩旦、老旦等)配搭整齐。有一个时期团里彩旦有碧月珠,老生有单宝芬,小生有安冠英和李奎轩,丑角有辛俊德等。有时上演一出新戏,她为了审查大家唱得熟不熟,在后台放着剧本,一幕下来她就去翻翻。有时她在后台听到前边怪声叫好,一定得查问:“怎么了,干吗叫好?是出洋相了吧?”

据早年曾经跟白玉霜同台合作过的老人李义芬回忆:白玉霜要求全班演员全神贯注地对待演出。有的演员误了场,一律按规定“罚香”,自己掏腰包买香到祖师爷牌位前认错。

白玉霜不光对别人严格要求,对自己要求也很严格。她演《玉堂春》《珍珠衫》《桃花庵》,不计较自己的劳累,全是一个人顶全场。她觉得让别人分演感情不连贯。她欢迎别人给她演的戏提意见,说那是给她“择毛”。有一次,一个演员指出白玉霜在后台唱错了几个字,她高兴极了,当时送他两块大洋说:“太好了,这钱拿去洗澡吧。”

旧评剧的台词往往很“水”,演员在台上没有准词儿,顺口编几句也行。白玉霜反对这个,她要求演员演戏不能想怎么演就怎么演,一定要有准谱。老艺人李义芬回忆:“白玉霜演戏,得彩的地方都是固定的,这出戏上次唱在哪几处得到观众叫好,这次还是那几处地方。”说明她用心用力的地方有准谱儿。她演《秦香莲》,向包公控诉丈夫陈世美的忘恩负义,唱到“手拉儿女进衙门”,因为深入角色,感情真挚,唱时激动得双手颤抖,气口运用得也好,每唱到此处,一定得彩。她演《红娘》,唱到“倒叫我小红娘无计奈何”处;演唱《潇湘夜雨》,唱到“听谯楼打罢了三更时分”;演《玉堂春》,唱到“苏三此去好有一比”时,观众准是叫彩声不绝。

闯上海饱尝酸甜苦辣

评剧形成之初,艺人们为迎合观众,舞台表演出现过不健康的内容和低格调的表情动作。白玉霜为了维持生存,也未能脱俗。1934年她赴北平在广德楼演出新戏《拿苍蝇》,因所着戏装过于暴露,某些表情动作情趣不高,第二天早上突然来了几名警察,手拿公文说,白玉霜演的戏有伤风化,市长袁良有令,不准她再在北平演出。警察当场押送她上火车回天津。

白玉霜被市长驱逐出北平,一时间轰动盛行评剧的北方各地,导致她在天津剧坛也难以立足,于是她来到上海。1935年7月,白玉霜应上海恩派亚剧场之约在那里演戏。她用一出宣扬妇女大胆追求幸福爱情的《马寡妇开店》打头炮,从内容说,这出戏迎合了“五四”新文化运动启蒙背景下上海大众的心理需求,从艺术说,白玉霜在台上的表演,克服了一般艺人只注重情节的传奇性,而不注重刻画人物个性的演法,她对马寡妇见到“相貌长得好,端正又儒雅”的狄仁杰时,心理情态的描画活灵活现,白玉霜因此唱红了上海滩。此后,《马寡妇开店》成为白派演员共同的看家戏之一,风靡一时。

1936年白玉霜从上海去武汉、无锡演出了一个时期之后,应正在上海演戏的另两位评剧坤伶爱莲君、钰灵芝诚约,回上海同台合演《马震华哀史》《桃花庵》《珍珠衫》等新剧目,强强联合的阵容,在上海掀起一股评剧热。白玉霜在演出时,大胆地将唱念中使用冀东口音的传统,更改为使用普通京音,方便了上海群众观听,这是白玉霜在艺术实践中向前迈出的一大步,也是对评剧所作的又一大贡献。

白玉霜很注意台上整齐利落。她自己的戏装讲究不说,戏班里的戏箱也很完备,她要求音乐场面包括人的穿着要考究,龙套也不能穿得破破烂烂的。

旧时代的戏曲界,由于竞争激烈,同行是冤家。白玉霜在上海演出红得发紫,某女同业同行者唱对台戏是常有的事,而且白玉霜唱哪出,她也唱哪出,目的就是要一争高低。在激烈竞争的形势下,白玉霜有时想把戏演活泼点儿,难免有分寸把握失当的地方,因此而遭受非议。上海小报《戏世界》《罗宾汉》骂她是“东方梅惠丝”,她因表演《枪毙小老妈》之类剧目,被人扣上风骚、淫荡的恶名。其实,白玉霜也常想改革戏里的“粉词”。例如她灌的唱片《玉堂春》三堂会审,她把苏三唱的庸俗的粉词,改为“玉堂春好比笼中鸟,公子他好比一位看鸟人。想当初,羽毛顺利人亲近,每日饲养献殷勤。到如今,一朝毛退喉失润,为什么看护之人不问津?”但是,社会风气不支持她的改进,为了争取观众,为了戏班人的生活,她在舞台上又恢复了旧的唱词。

白玉霜在上海和同行唱对台戏,总是她争取到的观众更多,这就招惹了同行的忌恨。有人为了干扰白玉霜专心演戏,时常指使流氓在戏院门口或住家附近挑衅打架,人为地制造小仇小怨。后来变本加利,竟然收买当地流氓,于一天晚上白玉霜去剧场演戏途中,向她身上抛掷大粪。白玉霜虽然遭受了骚扰惊吓,但没有因此而放弃演出,马上回去换了衣服,及时赶到剧场。巡捕房捉到了流氓,青帮头子徐朗西也出面摆香案问案,流氓供出肇事背后的实情,巡捕房要给流氓定罪。白玉霜认为都是同行,仇怨可解不可结,她为息事宁人,大度地向巡捕求情,饶了肇事者。

白玉霜在上海三年打拼,局面一天好似一天,与白玉霜肯于接受艺术新观念有直接的关系。过去评剧折子戏多,白玉霜在上海演出,全本戏多了起来。强烈的锣鼓、梆子等打击乐器声响减轻了许多。她在音乐上注意刻画人物的心理活动,唱的腔调较之花莲舫、李金顺时期越发细腻,旋律也更加丰富。她虽然受某些剧目的局限,落下“风骚”的骂名,其实她最擅长演的是悲剧人物。她的嗓子有宽有低,适宜演悲剧,演唱时她走低腔,增强了悲剧气氛。在初期评剧中本来没有〔反调〕,由于表现妇女痛苦生活的悲剧剧目逐渐增多的缘故,出于表现悲剧人物的需要,形成了〔反调〕。白玉霜是最善于唱〔反调〕的早期女演员,她唱出的〔反调〕缠绵、平稳,句法与节奏格式是与正调〔慢板〕相同,但调子较慢板低四度,伴奏中堂鼓与二胡相衬托,越发显得曲调低沉、压抑。在上海颇受观众欢迎。

白玉霜在上海期间,最大的收获是获得了田汉、欧阳予倩、洪深、安娥等新文艺工作者的同情与支持。他们看了她的演出,给予过许多指导,安娥还和她结为干姊妹。欧阳予倩为她提供了新编的《潘金莲》剧本,采用京剧、评剧“两下锅”的形式,使用京剧、评剧两支乐队伴奏,白玉霜扮演潘金莲,京剧名小生赵如泉扮演武松,在上海天蟾舞台演了四五场,全卖满堂。回到恩派亚剧场后,又以纯粹评剧的形式再演《潘金莲》。白玉霜扮演潘金莲,单宝芬扮演武松,李义芬扮演西门庆,连演了两个月,上座不衰。潘金莲荡妇恶名在这台戏里被翻了案,成了反封建的古代女性。白玉霜演完这台戏,懂得了演戏不只是为了挣钱养家糊口,还肩负着对观众进行说教。接着,她又在田汉、欧阳予倩的支持下,排演了全本《玉堂春》《阎惜姣》,演出也取得了轰动效应。

明星电影公司编剧郑小秋、导演张石川看了白玉霜演的戏,在1936年7月拍摄反映评剧女艺人悲惨遭遇的电影故事片《海棠红》时,请白玉霜扮演女主角海棠红。白玉霜因为有过与剧中人物海棠红极为相似的人生经历,所以拍片时感情真挚、自然,进戏很快。影片里有一大段用评剧旋律谱写的“戏中戏”,白玉霜演得更是得心应手。影片拍成后,白玉霜的艺名风闻全国。著名戏剧家洪深、欧阳予倩在报上著文,对白玉霜的表演艺术给予很高的评价。上世纪50年代出版的《中国电影发展史》第一卷,还留着这部影片的镜头。

白玉霜在上海还灌制了《珍珠衫》《杨三姐告状》《杜十娘》等评剧唱片。

辉煌一时的评剧皇后

凭借电影《海棠红》的成功,白玉霜不仅从评剧艺人一跃而成为电影明星,并且被报界誉为“评剧皇后”。1937年年初她回到天津,声价倍增,在新明大戏院连演数月,上座率居高不下。

七七事变后,天津沦陷。在日本侵略者统治下,评剧艺人的日子特别不好过,哪一方面应酬不周到,都要吃苦头,都要花钱疏通。遇到这些事,白玉霜总说:“宁可让钱吃亏,别让人吃亏。”

1937年8月,白玉霜领衔的玉顺班到北平开明戏院演出,天津敌伪当局罚她5000元才许可坐火车。她在北平期间,陪她唱小生的安冠英在西柳树井泰兴旅社住宿,口袋里藏有一封写给朋友的书信,信中记述了他在天津目睹日本侵略军7月29日对南开大学狂轰滥炸的罪行,这封尚未发出的书信被查店的日本宪兵搜出,安冠英被扣上抗日分子的罪名,关进设在沙滩附近的日本宪兵队队部,一连几天从精神到肉体遭受残酷折磨。开明戏院老板托了不少人予以搭救,几天后人总算放了出来。玉顺班结束北平演出回到天津,车站宪警以此为借口,硬说戏班里的艺人有抗日嫌疑,将戏班扣押不放,北洋戏院经理出面,证明是他们接白玉霜去演戏,请客吃饭又花钱后才放白玉霜回家。

白玉霜唱了二十几年戏,饱尝辛酸苦辣,因此懂得别人的苦楚,经常为穷苦人仗义疏财。有一次她和全团人员从天津乘船去营口,一个不买船票的人被检查出来。那人说家住沈阳小西关,在外经商赔了本钱,回家心切,只好混上船来。白玉霜替他补了票款,又送给他回家的全程路费。那人感激涕零。白玉霜仗义疏财的名声一经传播,时常接到贫寒之人的求助信,她一般都会派人去了解情况,看到可以伸手拉一把的总是尽量拉一把。

失去自由的爱情生活

尽管白玉霜在剧坛风光无限,在社会上却吃尽了苦头受够了气,回到家里也没有人身自由。她的命运牢牢掌握在养母李卞氏的手里,自已连享受爱情生活的权利都没有。

白玉霜17岁的时侯,李卞氏曾把她嫁给一位有钱有势而且有原配的王姓法官,生过一个孩子,不久即夭亡。因为王法官的原配找上门纠缠,这段短暂婚姻生活宣告结束。此后,她希望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建立一个幸福家庭。她的爱情向往和美好追求,由于养母从中作梗,一次一次地失败。

1936年,白玉霜在上海走红的时候,有一个情投意合的男朋友,叫李永启,是戏班里敲铙钹的。养母害怕她一旦结婚就会失去捧场的观众,更担心白玉霜的收入被丈夫把持。便一再施伎俩,捣乱破坏。白玉霜一气之下,卖掉所存阔老们赠给的首饰,在1937年农历大年初一双双私奔,乘飞机北上。

李永启是天津杨柳青镇西北东沽港人,二人来到杨柳青,悄悄在镇上狮子胡同租下一个小宅院,过起了提心吊胆的家庭生活。几个月后,因为担心镇上耳杂目多,就悄悄回了李永启的老家。当时白玉霜将手里仅有的800元钱交给李永启,叮嘱他在当地买20亩地,两人安心过农家日子。没想到,李永启背着白玉霜偷偷赌钱,竟将800元钱输了个精光 。

白玉霜又气又恨,伤心到了极点。这时候,养母李卞氏找上门来,动之以母女情 ,劝她回养母家继续唱戏。为了生活,白玉霜跟随养母重返梨园,再上舞台。那以后,她相继到过济南、青岛、大连、旅顺、营口、金州、沈阳等地,到哪儿演出,全没唱黑过(黑就是砸,不红也叫黑)。

艺坛明星凄惨陨落

白玉霜长年在繁忙的演出中拼摶劳累,没有顾及身体状况。到1941年10月在北洋戏院演戏期间,因体力不支,由每天日夜两场改为只演夜场。到12月初,病情加重,不得已而中辍登台,经医院检查,所患为子宫瘤,曾经两次住进北京德国医院烤电,诊治半年有余,身体刚有好转,李卞氏就逼迫她唱戏挣钱。养母把她当成了摇钱树,用剥削女儿的钱买了洋楼,却不顾女儿身体一天天地恶化。1942年8月,已经病入膏肓的白玉霜,依然要在北洋戏院演出《闺房劝婿》。8月10日,35岁的白玉霜在天津去世,永远告别了热爱她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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