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文化名人的故事：曹阵输我一盘棋

2023-11-10 13:27 作者：岑岑围观：次

前排右二曹震老师。

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电视极为罕见。在那个年代，人们听收音机，就像现在人们看电视一样，是茶余饭后最重要的放松和娱乐方式。

我家住农村，听广播是从家家户户墙上挂的小喇叭开始的。小号有线，全村串联。广播线从房子屋檐下穿过，每家每户往屋里扔一个头接喇叭。喇叭下面是地线，埋在地下。刮风下雨的时候，广播线路就断了，就像现在看电视突然没电一样。我又急又挠心。有时候小喇叭的声音很小。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给地线浇水，声音马上就大了。它的原理是导电性能好。有一个调皮的男孩，就在上面撒尿，更不用说，听起来马上清晰了很多，好像充了电一样。后来小喇叭逐渐减少，村里有了大喇叭，家家也有了交流收音机或晶体管收音机。

听广播最吸引人的节目是小说连播。我们都记得黑龙江电台和中央电台播小说的几个播音员的名字。曹真(当时说不是“镇”“振”也不是阵，这个“阵”我认识才知道)播的最好。每天播完后，播音员说:“是曹真播的。”有人以为他叫“曹振波”，说曹振波太开心了，大家笑了好久。曹真播的最精彩的小说是《桐柏英雄》。这部小说的情节扣人心弦。男女老少聚集在收音机前或扬声器下，聆听主人公赵小花的曲折经历。还播出过战争、反恐的故事，比如《钓鱼岛的潮汐》，还有著名作家郝然的《晴天》、《金光大道》等多部小说。我们是乡下人，没见过曹真。我们可以想象他的音容笑貌，感觉他的身材一定很高大，很时尚，很有风度。曹真是当时少女的偶像，中老年女性的梦中情人，不少于一次中老年女性崇拜赵忠祥。

曹震老师表演剧照

由于天赐良机，我终于见到了曹真。那是1988年初秋，我和著名剧作家焦崇兴共同创作的广播剧《号角、棋、远见》在国家刊物《剧本》上发表，被黑龙江广播电台录制成广播剧。同年获得黑龙江文艺“飞龙”杯奖，长春电影制片厂电视剧部看好这个剧本，拍成电视剧。作为编剧，我在片场改剧本，参与拍摄。有幸接触到了仰慕已久的曹真老师。

话剧《号角、棋局、远见》反映了中国改革开放初期，农村基层干部一度从事浮夸与反浮夸思想斗争的故事。剧中主角田露由著名演员杜源饰演(文章后面会讲到)，曹真饰演退休老乡蒋桐，两人演对手戏。第一次在片场，我认错了曹真。他在我心目中一直是一个高大、高大、全面的形象。没想到他是个干巴巴的小老头，很难和我过去想象的形象相匹配。和我在剧中写的人物相似。闪光的不都是金子。没想到这样一个小老头拍了很多电影、广播剧、电视剧，走进了很多人的梦里，让很多人着迷。

曹真老师没有名人架子，大家都叫他老头。事实上，他比乡下的老人更诚实。在拍摄的几天内，他结交了许多农民朋友。很多人来看他，还有人送他“小烧酒”和野鸭蛋。大家都说这位老人“好”又风趣。他拍戏很认真，他让我反复研究一些台词。有些场景他不在乎拍多少张。导演说他还有一个备用的。他仍然很忙，首先是一名道具艺术家，然后是一名灯光工程师。

在我们的接触中，他告诉我曹真是他的笔名，他的真名是殷杰。他平时爱好不多。除了每天晚上喝两杯，他还愿意下棋。我去了那里几天，我们彼此非常了解。大家都说他下棋能在黑龙江排上号。甚至有人会夸他，说他是黑龙江第一。他喝一点酒，人们总是称赞他开朗。有一天，大家都在片场休息，他没有任务。他自己安排棋子，请任何人和他下棋。真的没人去。他叫我，“来，我送你一辆车”。下棋玩到一半就出家了，一般不敢和别人玩。有一次在农村，我和同事下棋，县委书记看到了；“你们两个在下棋。老将对阵已久，你还打。”。我们羞愧得满脸通红。曹公公叫我下棋，我只好去了。我说:“父亲，我刚学会像正方形一样走路。一卒不回故里，输了就尴尬。”他不以为然地说:“那你就是黑龙江第一，我的主人。”

我们两个喊着，大家围过来看热闹，一言不发的看着棋。那一天，谁也不支持谁，就像一场国际大师赛。不知道灵感从何而来，还是外界的帮助。现在不知道怎么才能拿下曹师傅。

曹震老师在前排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