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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歌苓用一部《小姨多鹤》告诉我们:怎样才是真正的可爱女人

2023-11-07 16:07 作者:岑岑 围观:

文|大岭

一个让我脸红的可爱女人。

一个可爱的让我心疼的女人。

感动我的透明可爱女人。

一个让我疯狂的可爱女人。

读严歌苓的《多鹤的小姨》,脑海里不自觉地听到了周杰伦的《可爱的女人》。

不得不说严歌苓真的很会讲故事。她的笔法很完美,写的东西都好看。难怪莫言评价:“她真懂小说技巧,我们是凭感觉写的。”

写完妓女的扶桑,少女的钓鱼,寡妇的葡萄还不够。严歌苓在《小姨与鹤》中加了一个乱世忍耐的女人。不,应该是两个。

1945年前后,日本战败,大批移民到中国东北开荒的日本人被遗弃,日本村庄开始在恐怖中集体自杀。16岁的竹内多和逃脱了,但他也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她被装在麻布袋里,按两地之重卖给张家,成了张家两个孩子的妾。

严歌苓没有给读者喘息的时间,开篇立刻带来了血淋淋的故事。她横冲直撞,没有转身,迎面扑来一股血腥味。

当我瑟瑟发抖,坐立不安的时候,她却轻如黄瓜。她以一个局外人的平静口吻给我讲述了《十面埋伏》的恐怖情节,四面楚歌,哭喊着要土地,逃离绝地...甚至被她的生母杀死婴儿。

没想到《哆鹤阿姨》开头那么血腥,让我起鸡皮疙瘩。疯狂的历史,震撼人心的画面,在严歌苓纪律严明的细腻笔调中,呈现出一种超越小说载体的现实。

如果有人问,战争会给人民带来什么?那么种族灭绝、遗弃和贩卖等字眼绝不能仅限于此。

然而,当我还在瑟瑟发抖,幻想着“500多具尸体凝结而成的巨大而鲜艳的红细胞”时,严歌苓却转向了飘着白色雪花的张家,为这个濒临崩溃的日本女人穿上了温柔的衣裳。

很多鹤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

张家的两个孩子,有明媒正娶的朱小焕。小欢虽然不能生育,却把多贺的三个孩子当成自己的。

那个动荡年代,居然有人把小老婆藏在家里,而且是日本人,藏了十几年。很奇怪这个故事不美!

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住在同一个房间。在三个孩子面前,多贺只能是个阿姨。

很多鹤能忍耐到底,爱得有决心;小环外表泼辣,内心柔软。三个人,忍是爱,忍也是爱,甚至是和谐。

然而故事越往后,严歌苓似乎越来越喜欢小欢,落在她身上的墨迹也越来越浓。我以为小环是用来衬托很多鹤的底色,让它们绽放的。

事实上,严歌苓写的是两个女人的命运:一个日本女人和一个中国女人。

一个习惯了隐忍,谦虚,礼貌,宁愿嚎叫也不哭的日本女孩。

刀子嘴豆腐心,一个愿意面对和战斗的东北妹子。

实际上,她写的是两个民族的人生哲学。

小环代表了中国农村女性的态度——心智正常,“凑合”二字常被提起。

很多鹤都秉承了日本人的执着和坚持,“不将就”是她的生存法则。

但在我眼里,这两个女人既可爱又性感。

不难发现,严歌苓笔下的女性都有共同点。无论是隐藏父亲的王葡萄,还是以“凑合”克服“不-不-不-不-不-不”的朱小焕,还是忍爱的竹内多和,都是天生的“天生胚胎”,天真、执着、坚韧、善良。

而“原始胚胎”有一种不同的性感:他们可能有白皙的皮肤,或良好的身材,或浓密的头发,或者他们可能一无所有,但脾气倔犟。

这些女人总是充满质感,像一根柔软而结实的藤蔓,充满坚韧。

我常常在想,严歌苓笔下的人物和故事为什么那么感人,那么真实。为什么她的作品总能给读者带来酣畅淋漓的阅读乐趣?

抛开高超的写作技巧,严歌苓的作品始终离不开广阔的时代背景,使其尽可能好地为故事服务。

美国叙述者哈里·肖认为,现实主义小说需要一个“历史叙述者”。一种叙述方式是进入故事空,与社会历史语境紧密相关,反映特定历史时期的世界观。

毋庸置疑,严歌苓非常喜欢这种叙事方式,她带着代入感的文字真实地向读者展示了一段历史。我们熟悉的“大炼钢”、“文革”、“三年困难期”等历史事件,毫无保留地被搬上了纸面,成为严歌苓小说的背景。

但她对政治不感兴趣,所以对历史不做任何评价。她只是在纯粹公正地讲述一个故事。

她讲故事的欲望超越了一切,就像一个导演忍不住要告诉观众电影的主旨是什么一样。

对于一个作家来说,这是非常难得的。

先说高超的写作技巧。

熟悉严歌苓的朋友会发现,她的文笔有一个很大的特点:没有多余的笔。

我想这是由于她超强的纪律性。

在很多评论家眼里,严歌苓不是文学奇才,她的标签更多的是:严格、自律、纪律、坚持.....前方。

都说写作是一门手艺,严歌苓在小说中把这门手艺展现得淋漓尽致:藏不住一句废话,藏不住一句多余的话,不拖泥带水,不浪费,不卖弄技巧,甚至很少发现矫情。

作为一个读者,我明显感觉严歌苓不是靠本能写作,而是遵循自己的一套严谨有规律的结构,每一个字每一句都是反复演算的结果。

她从来都不是天才,甚至在一次采访中笑称“我用的是笨功夫。”

坚持每天写作6小时,不间断,不拖延。“严格、自律、坚持”是严歌苓的人生准则。

她曾说:“当你懂得自律时,那些困难都不算什么。”

最后,我还想说一说“提前”。

很多人认为《小姑姑与鹤》是一部让人感到痛苦的作品。“竹中多鹤”这个人物形象生动,让人心疼。

泪水在她乌黑清澈的眼睛里变成了两个闪烁的圆环,转啊转。

透过那一层黑白,我仿佛看到了多贺眼中的泪水,我的心痛了一瞬间。

我不禁在想,竹子里的鹤是怎么塑造的?

严歌苓为了写《小姑姑和许多鹤》,去了三次日本。

首先,她去了多贺原型的故乡,拜访了在中国东北有过耕地的日本人,以及被中国家庭收养的少女。

然后,为了了解日本少女的感受,她去了冲绳的纪念馆,看了看在冲绳战役中死去的少女们的脸。她突然哭了起来。从那以后,“多和”逐渐有了具体的形状。

然而严歌苓还是不满足。后来她去了日本农村,看到了日本人不同于城市人的举止和精神。“嗯,我找到了这种感觉。”

三次旅行,每次都有收获。就这样,竹子里的许多鹤活了下来。

中国作家格非曾说:“在这个生活经验趋同的社会,严歌苓的体验式写作风格是非常先进的,值得我们学习。”

不仅是萧炎多贺,还有严歌苓的很多作品,比如《老师很美》、《第九个寡妇》、《如何认识陆犯》等。,都是通过实地考察、亲身经历、文献检索获得他们的资料。但在很多人看来,这是浪费金钱和时间,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然而,事实消除了所有的疑虑。相反,严歌苓在积累知识、经验、见识的过程中,提高了自己的写作水平。

而读者感受到的那种逼真和苦恼就来源于此。

最后,请允许我做个总结。

《多贺阿姨》不仅讲述了日本女人竹内多贺,还向我们展示了母亲多贺、妻子多贺和妹妹多贺...一个读者会爱上的小姨多贺。

这是一个完美的女性形象。而这种“完美”与代表中国传统女性形象的朱小焕有着千丝万缕的重叠。

严歌苓的聪明之处在于,她喜欢写游走在社会边缘的女性:妓女、寡妇、洋嫔妃等等。

这些小人物很渺小,很卑微,但他们的坚毅和坚韧体现了一种独特的可爱和性感,也是一种感人的人性光环。

能挖掘这种女性之光的严歌苓很厉害。难怪朋友会评论:“严歌苓是毒枪。”

在我眼里,可爱可敬的女人不仅仅是一只鹤和一枚小戒指,更是一朵芙蓉,一个小渔夫和葡萄...

还有,严格自律的严歌苓女士。

她的可爱让人耳目一新,透彻透彻,她对写作的执着能让我感受到创作的冲动。

正因为如此,她有着一个作家应有的自信:对于她的小说,从来没有只有分娩的痛苦,也没有无法摆脱的烦恼。

我从心底里钦佩她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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