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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味游戏》谈笑间实施最邪恶的虐杀,简直就是生活的隐喻吧!

2023-12-08 21:14 作者:岑岑 围观:

《趣味游戏》可能是有史以来最令人心寒的电影之一。1997年戛纳电影节角逐金棕榈奖时,舆论一片哗然。许多电影评论家在电影结束前就愤怒地站了起来,以表示他们对这部电影过于暴力和令人震惊的抗议。两个少年闯入一处乡村民宅,无缘无故残忍杀害一家三口,但他们的言行却如片名一样,把一切都当成了一个人。

影片没有炫耀热血,而是充满了希区柯克式的悬疑——你无法预料这两个害羞而有礼貌的少年一开始会做什么,除了他们可疑地戴着白手套。他们和那些呆呆的大一新生没什么区别。如果希区柯克《灵魂陷阱》里的两个大学生杀人是为了挑战平庸,那么我们就没有动力去找他们。我们甚至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他们是谁的孩子,他们在做什么来证明或推广。

无缘无故杀人才是最可怕的。习惯了因果逻辑的观众会感到被非理性和不道德挤压,内心的紧张和痛苦无法释放。导演迈克尔·哈内克让其中一名少年像拍纪录片一样向观众眨眼并直接对话,他还用遥控器控制剧情,这进一步加剧了观众像三名受害者一样被戏弄和羞辱的感觉,并很快得出结论“这个导演是个混蛋”。可怕的是,在屏幕上,这样的悲剧发生了两次。

除了娜奥米·沃茨比原来的女主角更赤裸,大砖头手机变成了薄薄的翻盖机,2007年的美版《滑稽游戏》几乎一镜一镜地“复制”了1997年的原版,同样冷酷无情。须发皆白的导演迈克尔·哈内克解释说,“在过去的10年里,一切都保持原样,所以我想不出有什么要添加或改变的。”

不仅仅是在这两个“搞笑游戏”里,把残忍当成游戏,把一个被捆绑的人推进湖里,露出最灿烂的笑容。去年,北京4名平均年龄不到18岁的少男少女虐待并杀害一名女子,同样引起轩然大波。据介绍,“2006年5月21日凌晨,在宣武区南新华街附近,4人发现一名陌生女子丁女士正在躲雨,假装贪玩,靠近丁女士。其中一名女生多次与丁女士发生碰撞。在丁女士提出指控后,4名少年将丁女士带到附近一处被拆房屋内,用棍棒殴打丁女士全身、脱光衣服、焚烧烟头、焚烧其头发和下体等极其残忍的方式将丁女士杀害,抢走112元钱和一部小灵通。”此前,4人还殴打了一名智障老太太和两名拾荒者。庭审中,4人供述,打人杀人“只是无聊,为了好玩”,“没事干,也是为了好玩”,“只是看到对方打人时痛苦的样子,心里高兴”。

早在1997年,哈内克就宣称,如果《滑稽游戏》大获成功,说明观众误解了他的初衷。好在两个“搞笑游戏”都如愿以偿。1997年的版本没有获得金棕榈奖,2007年应制片人要求重拍并请了明星的版本仍然是个败笔。不管他的初衷是什么,希望这两个结果他都能开心。最后,至于两个版本是否都值得看,就看你先看哪个版本了,你可以看一个不看另一个,因为从内容上来说,真的几乎一模一样。哈内克说,在戛纳放映时,当女主持人开枪打死其中一名暴徒时,观众们一起欢呼鼓掌,但当看到影片居然被另一名暴徒用遥控器扔了回来,电影院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惊呆了,不知所措。

在搞笑游戏中,哈内克对观众的操控接近于玩弄,但哈内克比任何导演都“真诚”。因为我们总是不自觉的被导演牵着鼻子走,但只有哈内克明确的告诉我们——看,我在挑衅你,再也不会操纵你了。我给你设了个陷阱,你看得见还是得跳进去。

在哈内克的作品中,暴力往往是突发的,大多没有正面描写,所以没有快感。只有搞笑游戏里女人射杀暴徒的场景是正面的,血腥的,充满画面快感的,但这个场景是实实在在的讽刺,充满戏谑。没有暴力美学,哈内克的作品用暴力终结暴力。他想让观众看到、听到感受暴力是多么恶心、丑陋、不愉快。同时,哈内克蔑视电影文本的条条框框,敢于打破完整封闭的电影叙事体系,让剧中的施暴者在镜头前多次发问,挑衅观众。这种挑衅,就是哈内克对所有人的诘问——当你安全舒适地坐在电影院或电视前,你会觉得热血沸腾吗?是的。够了,你也是暴力的帮凶!真正理解哈内克意图的观众,应该选择不看了,离开。说实话,看到四分之三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可惜中了“老贼”的“诡计”,忍不住看了。

2007年,哈内克拿着好莱坞的投资翻拍了我10年前的奥地利作品FUNMY GAMES,但哈内克对制片方的要求是前所未有的霸道——翻拍可以,但剧情一点也改不了,影片还是老子执导。据说连古装布景都一模一样,就是换了演员,对话也从德语换成了英语。哈内克太牛逼了!无论是《第七大陆》还是《隐藏的镜头》,如果只是从观影的快感来判断,我都不会给他一颗星。但在今天这个时代,除了默默无闻的大师,就是肤浅庸俗的商业快餐,或者说充斥着小资和中产阶级的矫情,又有多少电影编剧真正让我们思考?不管别的,哈内克至少给了我们一个停下脚步,在匆忙中停留的机会,或许是不经意间掸掉了我们心灵上的一些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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