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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森林》:抑郁症女孩有多可怕?因忘不了前男友,选择自杀

2023-12-05 08:10 作者:岑岑 围观:

人到中年,总会不免回忆过去,也许是到了年纪,也许是因为回忆里,存留着短暂青春时代里,最为重要的那个人。

有人说,成长的代价是伤痛,可对于年迈的人来说,意义却不止于此。

无数个春夏秋冬,无数个白天夜晚,成长的过程一分一秒地往前走着,就这样,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这时,再去回忆过去,就发现成长的代价是面对过去的坦然。

大家好,今天为大家带来的村上春树最为出名的一部作品《挪威的森林》。

已经三十七岁的渡边彻,又坐着飞机来到了德国,

飞机已经完全静止,人们纷纷解开安全带,带着自己的行李离开座位,只有他,回忆起了那片草原。

他嗅着草香,聆听着鸟鸣,用肌肤感受着风,他的记忆就这样回到了十八年前。

渡边从未想过自己还能记得那片草原,他以为自己想起来的应该是那个名叫直子的美人儿,

没曾想,对直子的记忆却越发的模糊,而他依旧记得直子曾在他的耳边让他许下承诺,那个永远记得她的承诺。

渡边和直子是在他高二那年认识的,那时的他们,还并不熟悉彼此。对于渡边来说,直子是他朋友木月的女朋友。

木月和直子是从呱呱坠地就开始的青梅竹马,两家的距离也不到两百公尺,正如一般青梅竹马的情侣一样,他们俩的关系相当公开。

渡边因为是木月唯一的朋友,便经常去找木月,而木月的身边常常都有直子陪伴着,长此以往,他们之间就变成了“三人约会”。

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木月是他们中间的领头人,缺了他,三人就连接不到一起,

木月是个极其照顾别人心情的人,所以,他从不会冷落了俩人中任何一个人。但这场三人关系却停在了木月十七岁那年。

木月在那一年选择了自杀。没有人知道木月为什么自杀。可渡边却因为木月的死受到了冲击。

因为木月死前的那个午后,他们一起玩了一场撞球。

那是渡边第一次面对死亡,他无法撕开心中的伤痛,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年时光,为了丢失这段记忆,渡边选择了离开神户。

他想要去一个陌生的土地,开始他的新生活。

高中毕业后,渡边就带着行李去了东京上学,并在这里遇到了同样来到东京上学的直子。

渡边诧异直子来找自己,也诧异他们两个在一次次的相约后,熟悉起来的感觉。

两人就像从小长到大的朋友,直子说笑着她想说的话,渡边沉默地倾听直子的话,偶尔和直子说起自己室友的笑话。

俩人很是默契的对木月只字不提,也很默契的在陌生的路上走来走去。时间越是长久,渡边便越是压抑不住自己对直子的喜欢。

他喜欢直子在他说完笑话后,大笑的样子,也喜欢,直子和他并排站在一起散步的样子。

两人怀揣着各自的心思,周末的时候相约,然后,漫无目的地,在东京的各个地方,留下他们的足迹。

就这样,渡边在从十八到十九岁的日子里,习惯性地在周末这天,和直子约会。而剩下的时间,渡边喜欢读书。

看着他读书的室友,便认为他以后会成为一个作家。渡边并不这么想,他只是喜欢读书,但他其实什么都不想当。

他想把这个想法告诉直子,因为自己不知道怎么表达,最后只能默默把自己的想法吞在了肚子里。

那年的二月,下了很多场雪,渡边第一学年的学校生活,也结束了。到了四月,直子满二十岁。

直子生日当天,外面下着小雨,渡边下课后,便在附近买了蛋糕,坐着电车到了直子的住处。

他们喝着酒,吃着蛋糕,说着自己心底里最为真诚的话。

那天晚上,直子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语无伦次说着长篇大论,之后便对着渡边哭了出来,她紧紧地抱着渡边,渴望渡边的慰藉,

于是,他们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关系,可渡边却在和直子欢愉之时,对直子提起了木月。

渡边发现了直子是第一次,所以他疑问地问了直子为什么没有和木月发生过关系。

在那之后的一个礼拜,直子始终都没有给渡边打过一个电话,就连周末也不见直子来找他的身影。

渡边见不到直子,只好写信寄到神户直子的家里,可是始终都没有回音。

渡边突然觉得自己的体内缺失了什么,但却没有东西可以填补,所以成了一个单纯的空洞放在体内。

之后的周末,渡边像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一样,不与班上的人说话,一个人坐在教室第一排听课。

五月底学校里闹学潮,课也因此上不成。渡边便开始到货运行打工。

虽然工作的过程要比想象中吃重,但因为忙起来就不会让渡边意识到自己体内的空洞,便一直都在货运行呆着。

当渡边以为再也见不到直子的时候,直子终于在七月底回应了他。

原来,直子一直都有着没被剖开的心理疾病,而她在与渡边发生了关系后,心理疾病加重了,

因此,直子只能选择休学去到京都山中的一家疗养院。

渡边读着直子的信,越读便觉得越难过,渡边觉得这种难过就像是直子在用带着眼泪的眼神凝视着他一般,郁闷得厉害。

九月的时候,学生不再罢课,学校也恢复成了往常的样子,渡边便开始如同之前一样,上课做笔记,空下来去图书馆读书。

就在这个时候,渡边认识一个极其开朗的女孩,绿子。

那天,渡边上完课后,独自坐在餐厅里吃饭,没曾想,一个短发女孩突然坐在自己的对面,

渡边虽然诧异,但也平淡地接受了这个女孩的打扰,俩人也开始搭起了话。之后,俩人便熟络了起来。这个女孩就是绿子。

对于绿子来说,渡边并不像其他的男人那般虚伪,因为她每次说话,都能得到渡边最真诚的反馈。

可能就是因为渡边给绿子的特殊感觉,让绿子在一场午后,把自己的身世,都告诉了他。

绿子其实是一个非常渴望父母给予爱的孩子,小的时候,她喜欢和父母撒娇,以为父母会因为她的撒娇对她宠爱几分,但她得到的,却是父母对她撒娇的厌恶。

初中的时候,父母不爱做饭,绿子便自己着手做起了饭,她一边研究着食谱,一边做着饭,

当别人拿着钱,买喜欢的裙子打扮自己时,绿子想的却是把钱留着买一个好的饭锅。

而她之所以这么努力,就是为了她的父母简单地说一句:

“绿子,你做得好棒啊”,

可是,绿子依旧什么都没有得到。

到了高中,绿子的母亲突然得了脑癌,花了家里一大半的钱,最后家人为了母亲不被病苦折磨,决定让母亲安乐死。

谁知,绿子的父亲却在母亲死后,对着她和她的姐姐,说着:

“死的为什么不是你们呢?”

母亲的死,并没有给绿子带来很大的波动,生死在她的眼里似乎变得轻易了许多,她甚至还会因为母亲的死,松了一大口气。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太过冷血,她只觉得这个世界上,生死各有命。

也许就是因为没有得到过爱,所以她希望自己未来找到的是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人,

就是那种她大晚上想要吃草莓蛋糕,另一半就会为她买来,她突然不想吃,就把草莓蛋糕从楼上扔下去的爱情。

那个午后,渡边默默地听着绿子的话,绿子说完后,渡边便一直看着绿子的眼睛,绿子也一直看着渡边的眼睛,就这样,他们吻向了对方。

但在那之后的第二天,绿子也消失了。

课堂,食堂都没有见到绿子的身影,渡边再次回到孤身一个人的时候,

那天,渡边在电话亭里,给绿子打了电话,但对方并没有接。于是,渡边回到了宿舍。

他在入口的信箱收到了直子写给他的信。信上直子写下了她最近的心情和做的事情,并邀请渡边来看他。

读完信后,渡边便开始没有目的地在东京街头闲逛,每到一个街道,渡边就思考着直子邀请他的消息。

直到日落,渡边才开始收拾行李,往直子住的疗养院走去。

在疗养院里,渡边遇到了直子,以及与她同住一起的病友,玲子。

或许,玲子想要渡边了解她和直子这种人的思想,所以,她告诉了渡边,自己的故事。

玲子在来休养之前,是一个教钢琴的家庭老师,他的丈夫知道玲子有着一颗脆弱的心,所以她的丈夫呵护了她六年,

直到玲子被一个女学生侵犯,虽然未遂,却让玲子六年正常的生活瞬间崩溃。

玲子不知道自己是否会伤害对自己最好的人,所以,玲子选择了单方面离婚。

她认为这是最好的决定,只有这样,孩子和她的老公才不会遭受伤害。说完,玲子笑了笑。说道:

“很痛心的故事吧:我们费尽劳苦,一点一滴慢慢堆积起来的成果,真的在转眼之间瓦解了,一瞬间就瓦解了,不留任何痕迹。”

渡边不知该说些什么,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俩人一起回到直子的旁边。

入睡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小雨,直子突然希望世界能够一直下雨,因为这样,她就能感到世上只有他们三个人一般。

直子也在那天晚上,和渡边拥抱在了一起。

离开疗养院后,渡边联系到了绿子,这才知道绿子的父亲生了重病,得了和绿子母亲一样的病,而绿子一直都在医院里照顾她的父亲。

渡边陪着绿子一同去看望了她的父亲,第二天又和绿子一同去上了戏剧课。

年复一年,渡边二十岁了。

他的生活丝毫没有变化,继续上着大学,每周做三天兼职,偶尔读会书,星期天写信给直子,有时和绿子见见面,跑跑动物园,看看电影。

十一月的时候,渡边再次去看望了直子,并在那里和直子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之后,渡边就一直想着他和直子的未来。

大学毕业,他便租住了一套房子,等待着直子的到来,可在这个时候,直子却自杀了。

直子临死前,状态一直都很差,渡边每来一次,直子的状态都会变得更差。

她的病不能被逼迫,在她知道渡边租住了房子,等待着她时,她便急切地想要给予渡边回应,可越是这样,她越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儿。

这道坎并不是木月,而是渡边。她不确定渡边是否爱他,更不确定渡边是否就是救赎自己的那个人。

渡边真的爱直子吗?渡边也不知道,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和绿子在一起时的放松,绿子把渡边当做自己最信任的人,渡边何尝不是呢?

当绿子因为渡边搬家没和自己说,与渡边冷战,渡边不断地寻求绿子的喜欢时,看得出渡边对绿子是一种不自知的喜欢。

可是,渡边的内心却无法和过去告别,所以在他刚认知自己对绿子有些喜欢的时候,就被直子去世的消息慌了神。

直到和玲子发生了四次关系,才和直子与过去告了别。

在这之后,渡边便打电话给绿子,说无论如何都要跟她谈一谈。他有很多话要说,必须对她说。

渡边终于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他除她以外别无所求。他想见绿子,一切的一切从头开始来过。

绿子在电话的另一端,听完渡边的话,之后用平静的声音说:

“现在你在哪里?”

渡边不知道自己在何方,他只是继续握住听筒,看向了电话亭的四周。

映入他眼帘的只是一些不知何处去的人蔓,行色匆匆地从他身边走过去。而他只能站在那个不知名的地方,不停地呼唤着绿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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