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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忠实和他的朱先生在一起,陈忠实陈忠实

2023-12-01 21:14 作者:岑岑 围观:

陈先生写《白鹿原》,朱先生写《白鹿原》。

清末秀才朱先生,拒绝为官,进书院读书。他是一个聪明的人,也是一个伟大的学者,能够预测天象,解除村民的痛苦。朱先生所做的最可圈可点的事,就是他带领几位贤德的乡贤齐聚白鹿原书院,为后人留下了一部浩如烟海的《资水县志》。

说到这本县志,作者在小说第十二章讲了一个故事。1926年,正是改旗易帜、民生艰难的年代。一天,正在围攻安城的镇宋军刘来到白鹿原书院,问县志都编了些什么。朱先生回答:从三皇五帝一直到现在,这个县发生的大事都有容纳。“你在白鹿射鸡(吹)的兵,粮台的火,都会记载在这个编年史里,你的人头也会驻扎在这个县城里吓走。千夫长一听,没有动粗,也没有把朱先生关进监狱。但《资水县志·民国年谱》一栏确实记载:“宋振军残部在白鹿原57栋房屋被烧后逃出,开枪打死3人,强奸妇女13人,抢劫财物..."

朱先生去世时,白嘉轩感叹:“最好的白鹿原先生去世了...世界上再也不会有这么好的先生了!”

朱先生,白鹿原之魂!

据说朱先生确有其人,姓牛,祖籍还在白鹿原。

读《白鹿原》时,每次读到朱先生,总会有一种陈先生的错觉。

在陈先生创作《白鹿原》并获得茅盾文学奖之后,我与他见过两次面。2003年的一次,在北太平庄总政治部招待所,我的同事许怀谦让我和他一起去见在北京的陈。那天早上,在他的客房里,我们一直呆到中午,他留我们在一楼饭堂吃了顿便餐,聊了些闲话。现在不记得那天谈了什么。

还有一次,2010年,中国作家协会在重庆索菲亚大酒店召开委员会会议。午餐时,作家委员会成员围着一张桌子,开着玩笑。一眼望去,只见陈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的一张小桌旁,点着一支又粗又黑的雪茄,一根接一根地抽着...这一刻,他和周围热闹的浮华之间似乎形成了一层无形的隔膜。我不忍心打扰他,还是走过去求他题词。他虽然说嘴疼,但是写下了“白鹿原头信马由缰”,说是白居易的诗。

遗憾的是,当我两次见到陈先生时,我还没有读过他的书。由于我的无知,我自然没有和他说话。

2016年听到他去世的消息时,我很震惊,但也没什么感觉。直到六年后读《白鹿原》,我似乎有太多的话想对他说,特别是想问他:你是在写朱老师,还是在写你自己?但是错过了就永远错过了!

上世纪80年代,为了写《白鹿原》,他到长安、蓝田等县查阅县志,收集了许多珍贵的史料。我想《白鹿原》中那些惊心动魄、波澜壮阔的历史场景和事件,如果不是朱先生说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话,一定会逊色不少!

现在,我想知道中国从清末到民国再到1949年的历史演变,农村城市的兴衰,战争灾难和土匪,县城宗族的兴衰,以及其间形形色色人的人面兽心...没有这本大书,我的认知就不完整。

文学也是记录。他写小说,研究历史。读《白鹿原》,可以看出他作品中的人物和事件既不谄媚,也不掩恶。就这样,他把所有的好人、坏人、好人好事、鬼都写在了书里,让后人看到、想到、记住。

有人说《白鹿原》是一部丰富多彩的历史记录;有人说陈是“一个民族最好的书记”;还有人说他的死“带走了一个民族的秘史”;我觉得他只是保留了一个民族的秘史——昨天,今天,过去,现在,不停地来来回回。

我怀念陈先生,他让我知道了很多,明白了很多。时至今日,人们怀念他的,也是那声叹息:白鹿原最好的先生——走了!

人终有一死一活,或积德行善,提炼生命的本质,或作恶暴力,播下仇恨的恶果。他们所做的无非是留下好名声或者坏名声。

古往今来,总有像朱先生、陈先生那样的人,会把自己的经历、所见所闻,以及积德或作恶的人,他们的所作所为或所作所为,荒诞、龌龊、匪夷所思。

对于作恶的人,不要想当然的去刷衣服。人生有分寸,人生有分寸,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我记得朱先生墓里的砖上刻着这样的话:“天道作孽,犹可违;人作恶,不能生。”而朱先生陈先生写的那句“不避官,君子而不避民,善行恶行皆同录”,至今犹在耳畔。

文并图/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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