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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他们正年轻讲述,1950他们正年轻宣传片

2023-11-19 04:03 作者:岑岑 围观:

2013年,中韩达成协议,将在韩志愿军遗骸归还中国。从2014年到2020年的7年间,716具在韩中国人民志愿军烈士遗骸分7批回归祖国。2021年9月2日,109具中国人民志愿军遗骸和1226件相关遗物即将回归祖国。

1950年《我们年轻》海报。影片供图。

纪录片《我们年轻的1950》将于9月3日上映。上映前夕,导演宋坤如难免紧张。这部倾注了他四年心血的电影终于要上映了,它承载了26位志愿军老兵对国家的殷切感情。这部电影的主创团队也承认,剧组并不富裕,可能会面临一个不景气的电影安排和不景气的票房。或许是这些接近历史的老兵远离了市场。“既然纪录片有市场回报这么难,为什么还要坚持在影院上映,还要承担更大的风险?”面对新京报记者的这个问题,宋坤如斩钉截铁地回答。他说:“这些老兵把生命托付给了机组人员。让他们走上大银幕,是对我们创作团队的最高尊重。我们知道纪录片很难有好的票房,投资人和朋友都给了我很大的支持。他们总是鼓励我‘因为这些可爱的人值得记录’。”

“我记得电影里有一个老兵和战友的合影。这是他们唯一的照片。后来战友去世,他把照片折叠起来,这辈子他再也没打开过。他说他不想打开和这个战友的回忆,也不敢再打开,因为他接受不了。这个人没了。”抗美援朝,197653名志愿军战士在异国他乡牺牲归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当年的战场有多惨烈?在双方军力物力悬殊的战斗中,这些年轻人在想什么?他们在1950年讲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感人故事。

摄制组从2人发展到15人。

确保老兵在舒适的环境中说话。

从1950年10月19日这一天起,数百万韩国青年跨过鸭绿江,奔赴朝鲜战场,将威胁挡在国门之外。他们中的一些人回来了,而另一些人则永远留在了那片土地上。在宋坤如看来,《他们年轻的1950》不仅仅是一部电影,更是对那段峥嵘岁月的记忆,更是无数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老兵写下的青春赞歌。所以,他把片名注释为年份。那时候老兵都“年轻”。对于宋坤如来说,拍摄这部纪录片的机会是偶然的。很久以前,他关注并拍摄了一部抗美援朝英雄的短片。在这个过程中,他接触了很多抗美援朝老兵,拍戏后和他们聊天,很感动。他有了一个想法,是不是可以把这些老人的话记录下来,特别是为了抗美援朝战争?我们掌握的视频资料大多是宏观介绍,普通士兵的真实资料相对较少。于是,出于这种单纯的愿望,他开始拍摄老兵,但就在这个时候,他没想到会拍成纪录片。

1950年《我们年轻》剧照。老兵的年轻照片。影片供图。

“我们在2018年6月开始拍摄第一个老兵,然后在2020年8月完成拍摄最后一个老兵。”起初,宋坤如的团队只有两个人。他们从各种渠道找到了一些抗美援朝老兵的联系方式,拍的照片越来越多。到2019年底,他们已经积累了几十份老兵资料,不同兵种,不同参战时间。“事实上,当我与这些老兵面对面交流时,我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我就在想,有没有可能把现场的素材传下去,那要不要拍纪录片?但我自己是专题片导演,希望找一些纪录片导演来完成。但是别人的反馈是面试形式太单调。既然得不到外援,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毕竟我不是专业纪录片,也没有那么多规矩,因为我真的很想拍。”四年来,宋坤如一直在到处找投资,但是很难找到钱。他说,最好的办法是从亲朋好友开始。团队逐渐壮大,最多时有15人。这些人在摄影、配乐、剪辑等各个岗位履行职责。宋坤如说,他们需要找到见证过战争的人,说出真实的历史,但并不是外界所想的那样。近50人找到后,一天拍一个人是绝对不行的。他们的拍摄基本都是零零碎碎的。他们在联系老兵时,要先收集意见,与老人建立联系,拉近距离。只有他们认为可行,才能出手。比如有的老兵会多次反复拍摄,以保证对方能在最舒服的情况下完成面试。

最大的遗憾是,没看电影的老兵被变成了导演。

几次想放弃,最后咬着牙坚持下来。

与以往的抗美援朝纪录片相比,1950年的《我们正年轻》聚焦于“人”以及对战争背景下个人命运的呈现。老兵曾经年轻,对未来有各种梦想。一场战争改变了他们的命运,但他们无怨无悔。影片中,一些文艺战士讲述了当年如何参军,如何经历初战,如何在夜晚潜入敌营为被围困的战友偷吃年糕,还有一些炮兵讲述了如何向敌人发射炮弹,如何在春节在弹坑里吃水饺,如何生死与共。甚至还有电影《奇袭白虎任务》的原型来讲述电影和真人的区别。宋坤如透露,1956年,四川荣军院有两三千残疾老兵。到去年,只有9名老兵还活着。他知道把这些活着的英雄搬上银幕是一种荣誉,也是一种与时间的赛跑。就像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影片的制作时间被迫拉长,影片中的一些老人也相继离世。没能看到这部电影,也是宋坤如最大的遗憾。

1950年《我们年轻》剧照。老兵的年轻照片。影片供图。

“毫无疑问,创作过程中有很多痛苦和困难。比如我不用别人劝我放弃这件事。有时候我想放弃自己。2019年初拍的时候,突然不想拍了,不想看这些素材。当时我很悲观。第一,我没有投资,只能自己拿钱。我们去了很多地方,旅行是一笔很大的开支,所以我需要自己贴钱。第二是我的道德判断。我有一段时间严重失眠,一想到白天拍的老兵的影像就很痛苦。战争已经过去70年了。为什么我要以旁观者的身份问一些问题,让他们走进没人愿意回忆的过去?我心里很愧疚,因为我觉得我的采访给他们带来的影响是我不知道的,可能会让他们不好受。那段时间我不想干了。”宋坤如真诚地向新京报记者分析自己的内心,但后来他遇到了很多支持他的人。这些人告诉他,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接触这样的话题。既然做了,就坚持了这么长时间,没有理由放弃。“看不见,我已经把纪念的责任背上了。让更多的人看到、听到历史的亲历者讲述的过去,这是一种责任,因为那段历史需要有人铭记,需要有人从历史中学习。”

[面试]

拍摄时间很紧,想多为老兵做点事。

新京报:采访了多少人,有多少素材?

宋坤如:我们采访了差不多50个老兵,镜头将近80个小时。最后,根据各种原因,我们选择了目前26位老兵讲述的摘录。

新京报:四年的拍摄很漫长,也很艰难。你是怎么坚持下去的?

宋坤如:我想通过我们的努力保存一段民族记忆。相信每一代年轻人对这些画面都有自己的理解。作为创作者,他们不会强加一些观念。他们不希望这部作品强行输出作者的观点,只想最真实地还原那些年。很多观众反映现在的素材充满了热血、情感和温暖,但我觉得这部电影最关键的一个字是珍贵。去年是抗美援朝战争70周年。不敢想象80周年能有多少老兵留下来。那时候,很多爷爷奶奶的音容笑貌可能只停留在影像里。

1950年《我们年轻》剧照。两位老资格的女同志又见面了。影片供图。

新京报:电影里有很多条信息,但有些镜头不止用了一次?

宋坤如:因为我们没有钱,所以会从相关机构购买,但是太贵了。再比如,追求高质量的画质恢复,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和时间。影片中的很多信息不是黑白的,而是彩色的,后来被还原了。但是因为我们资金有限,本来打算修30分钟。经过计算,我们的资金只够买三分钟的材料。

新京报:所以,拍这部电影最大的困难是和时间赛跑?

宋坤如:整个拍摄过程都在和时间赛跑,不仅仅是因为一个老兵在拍摄过程中去世,比如我们第一次采访这个老兵之后,第二次采访他的时候,他的身体状态和记忆状态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我们的采访充满了不确定性,我们深深地意识到拍摄非常重要和紧迫。此外,我们想为退伍军人做更多的事情,包括倡导退伍军人帮助组织,退伍军人事务部和其他相关部门,以及私营部门给予退伍军人更多实质性的帮助,我们想通过电影让更多的人关心他们,以便在世界倒计时期间给予他们更多的心理关怀。

新京报:纪录片导演难免会要求院线排片,你会吗?

宋坤如:当然希望院线能给我们更多的片子,你给我的宽慰我也很感动。我理解这部电影毕竟不是商业片,在商业院线体系中很正常。电影院必须把资源给能卖票的电影。我只是希望大家能多了解一下这些为国家做出牺牲和付出的人。如果有足够多的观众,我相信电影院会给我们电影的。

1950年《我们年轻》剧照。老兵们在回顾抗美援朝的资料。影片供图。

新京报:电影上映后会邀请老兵看电影吗?你会收集他们的反馈吗?

宋坤如:我们正在安排这个。其实我们不建议老人们去电影院,因为电影院对他们来说更刺激,所以我们会组织他们去所在的一些小礼堂看,刺激感没那么大。其实本来是打算邀请一些老兵家属到各地放映的,但是因为疫情活动取消了,我们会把每个被采访老兵的视频资料做成硬盘,收集这些珍贵的视听资料送给他们的后代。

新京报记者周肖辉

编辑黄嘉玲校对陈燕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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