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粉世家:白秀珠分手前的话,藏着冷清秋与金燕西婚姻失控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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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语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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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原著与电视剧有出入
十年后才懂:
白秀珠与冷清秋的第一次交锋,藏着冷清秋与金燕西婚姻失控的真相。
真真假假,其实就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对于金燕西而言,感情不是永恒的,安乐才是他最需要的东西。
门当户对与齐大非偶最开始,冷清秋的母亲便说这桩婚事是齐大非偶。
但冷清秋当时已然被金燕西的甜言蜜语所冲昏了头脑,对于母亲的忠告,她并没有听进去。
在婚后没多久,冷清秋彻底看清金燕西纨绔子弟的真面目,也认清自己当初为何选择金燕西的虚荣感后,她清醒了。
“往昔以为燕西牺牲一切,来与自己结婚,这是很可靠的一个男子。可是据最近的形势看来,他依然还是见一个爱一个,用情并不能专一的人,未必靠得住呢。”
“自己并不是富贵人家的女子,现在安分守己,还觉不忘本,若跟他们闹,岂非小人得志便颠狂吗?我只要居心不作坏事,他们大体上总也说不出什么坏处来,我又何必同流合污?而且就是那样,也许人家说我高攀呢。”
最开始走入这段婚姻,冷清秋也曾心存疑虑:
毕竟自身的家世摆在那里,与金家这样的豪门望族结亲,实属门不当户不对。
但鉴于金燕西的十二分真心摆在那里,她自己也动心了,同时金燕西给她的承诺是嫁入金家后,还可以继续读书,是以,她对这个天上砸下来的馅饼动心了。
可婚后她才知道,金燕西善于把几分真心装成满腔热忱,这样的游戏他最为擅长。
而嫁给金燕西,也多少有在用自己的前程“赌”的成分。
潜意识里,其实冷清秋相信自己的才华能够有更好的发展——事实也的确如此。
只是当时以冷家半凋零的现状,她无法找到一个好的跳板。
平庸的人家承受不了她的才华,而过高的门第,又看不上她这样人家,是以,当时在金家不上不下的金燕西,便成了她眼中最好的选择。
而婚后,冷清秋与金燕西的因为三观不合,家世上的不对称而逐渐显露出真面目,而冷清秋也开始反思这段婚姻中的问题。
她过于高估了自己,也过于高估了金燕西对自己的感情。
正是因为她太不了解金燕西,却又着急改变当下的状况,所以才会踏入这样的陷阱中。
就在她想着用婚姻作为价码嫁入金家的时候,金燕西也在算计着他。
婚前,金燕西也隐瞒了诸多同白秀珠之间的秘密。
金燕西婚前与白秀珠是什么关系?在未与冷清秋成婚前,白秀珠与金燕西之间的婚事,在白家与金家的长辈中,便几乎是板上钉钉了的。
书中甚至有明确表示,二人自小的关系便要好,如胶似漆,甚至于“只待捅破那一层窗户纸了。”
但架不住金燕西收不了白秀珠的大小姐架子,对方的傲娇多于他想要的柔情,而对方的家族,又几乎与自己的家族势力相当,如果公然撕破脸,带来的后果会巨大。
但他又不愿白秀珠嫁给他,公然以白家小姐的身份挟制她,是以,在未真正确认关系前,他需要的,是一个能被他压得住,挟制的了的妻子。
最好家世低一些,好拿捏,这样在自己能出去玩乐的时候,也不至于用家族势力钳制自己,何况,自己的两个哥哥门当户对的婚姻,已然令他心有余悸:
现在他忽然想到结婚是不可鲁莽的,一结了婚就如马套上了缰绳一般,一切要听别人的指挥。倘若自己要任意在情场中驰骋,乃是结婚越迟越好。既不望结婚,可以不必受白秀珠的挟制了。
是以,在遇见冷清秋后,金燕西当断则断——当时的他未必要娶冷清秋,但有这么一个人来当分手的借口,他乐见其中。
然而在金燕西婚后,他却仍想着同白秀珠鬼混,甚至于连自己父亲的死讯都懵然不知,还想着要和对方求婚,全然不顾金家的状况。
事实证明:
自始至终,金燕西都是一个自私自利,没有真心的人。
“燕西图着接近自己,在落花胡同租下房子,那一番铺张扬厉,真个用钱如泥沙一般。那个日子便不觉得他太浪费,只觉得待人殷勤,终于是让他买了这颗心了。清秋由这里一想,自己是个文学有根底,常识又很丰富的女子,受着物质与虚荣的引诱,就把持不定地嫁了燕西。再论到现在交际场上的女子,交朋友是不择手段的,只要燕西肯花钱,不受他引诱的,恐怕很少吧?女子们总要屈服在金钱势力范围之下,实在是可耻。凭我这点能耐,我很可以自立,为什么受人家这种藐视?
人家不高兴,看你是个讨厌虫,高兴呢,也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无论感情好不好,一个女子作了纨绔子弟的妻妾,便是人格丧尽。她一层想着逼进一层,不觉热血沸腾起来。心里好象在大声疾呼地告诉她,离婚,离婚!”
终归,在看清楚金燕西的真面目后她才发现:
她掉入了欲望的陷阱。
婚姻的经营婚姻要想走下去,是需要用心经营的。
但冷清秋与金燕西的这段感情,则是诸多婚姻中的特例。
最开始,金燕西对冷清秋展露出兴趣,便是因为她高雅如百合的气质。
这一点,在婚后白秀珠跟冷清秋之间的对阵中,也有所体现:
婚后,白秀珠在金家宴会上见到了冷清秋,她很想知道究竟是何等人物,竟能把金燕西迷得七荤八素,让他许以婚姻。
而在见到冷清秋后,白秀珠便已心下了然,原来是金燕西喜新厌旧的老毛病又犯了,从前他喜欢穿梭在哪些花红柳绿的巷口舞厅,如今胭红烈酒吃厌了,便想着要来点儿清粥小菜换换胃口了。
于是她开口道:
“冷小姐果然是仪表不俗啊,怪不得金燕西如此迷恋你。”
“不敢当,真是幸会,我也早听三嫂提起过你。”
而后白秀珠离开前,便将一封信交给冷清秋,说要交给金燕西——这正是白秀珠所设下的试探陷阱。
冷清秋可以对这封信不在意,但如果金燕西收了这封信的内容予以回复的话,那就能说明,金燕西从未变过。
果然,冷清秋隔天收拾衣物的时候,也恰巧在金燕西的贴身衣物中,发现了那封信,甚至还有回信。
但金燕西的解释是什么?
他说:
“这白秀珠以前追求过我,我从来没有接受过她,从来没有,难道结了婚,就要和之前的那些朋友全都不来往了吗?”
这样的说法,令冷清秋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但终归,假象只是假象,是维持不了多久的。
他们之间的婚姻,其实更介于合作与爱情之间的距离,只是,玩弄感情的高手金燕西没有陷进去,冷清秋反倒先陷进去了。
“虽然他对于我是二十四分诚恳,无奈他喜欢玩。”
“他是怎样一个随随便便的人,对我却肯那样用心,而且牺牲一切来就我,我不嫁他,哪里还找这种知己去?可是嫁过了,就是这样的一副局势,前途又非常的危险,我这真是自寻苦恼。”
一旦在交易中动了真情之后,人就难免开始犯糊涂。
如果说冷清秋只是如最开始一般,贪图在嫁入金家后,有更好向上的台阶,能继续上大学,在学成后有自己的资本,那大可以同金燕西撕破脸,但可悲的是,这是在婚姻里。
贪图了人家的权势又想着贪图人家的真情,想要双赢的局面,其实根本不大。
更何况,对方还是金燕西那般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
对于冷清秋而言,这是一场豪赌。
说到底:
冷清秋与金燕西之间的婚姻,不光是齐大非偶,造成他们之间无法沟通的,居多的成分则属门当户对。
归根结底,他们始终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门当户对这个词,不只是说说而已。
如果不是婚后金燕西玩得太花,种种匪夷所思的举动令冷清秋侧目,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可以走到最后,继续归属于合作。
但奈何最先动心的那个是冷清秋。
金燕西看似对每个女子都有情,实则对每个女子都无情。
自始至终,他都是个喜欢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
对于真心,他是一点儿都没有,若说是兴趣,倒是有那么一点。
就像是对待小猫小狗儿似的兴趣,高兴了便哄哄你,不高兴了便仍在一边冷待。
但冷清秋却在这场情感博弈中,输掉了所有的筹码,包括自己。
如她一般冰雪聪明的女子,其实早在做出选择之前有了盘算,当初冷眼瞧着金燕西的哪些行为,只是,在这样可遇不可得的机会面前,任谁都会动摇。
是以,冷清秋就这么陷进去了。
既是为自己的前程赌一把,也是为自己的感情赌一把。
只是她忘了,往往赌注下的越大,风险也就越高。
金燕西,始终是个纨绔子弟。
而何为纨绔子弟?便是如金燕西这般成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人。
最开始,在看清了金燕西的伪装后,冷清秋最开始还是愿意维持这段婚姻的。
在那样一个时代,有了孩子之后,是很难脱离这样的家庭的,是以,冷清秋也曾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
但孩子毕竟不是家庭的保护伞。
分家后,在金燕西为了持续拿钱讨好白莲花姊妹,甚至屡屡对白秀珠曲意逢迎,想要拿金母给自己的嫁妆和项链做典当的时候,便已然触及到了自己的底线。
书中的冷清秋,已然看清了金燕西的真正面目对他彻底失望。
“往昔以为燕西牺牲一切,来与自己结婚,这是很可靠的一个男子。可是据最近的形势看来,他依然还是见一个爱一个,用情并不能专一的人,未必靠得住呢。”
最开始,以甜言蜜语诱之,再以重利围之,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便犹如天降巨额彩票一般,给人诱惑感,却又在新鲜感尽失后,想尽办法去冷待甚至放弃对方,这便是金燕西的习以为常的生活。
金燕西最常挂在嘴边的,便是那句“我说的话,什么时候变过?”
可这话,他在婚前承诺冷清秋的时候说过,在白秀珠要离开去日本留学的时候说过,在西楼大火冷清秋带着孩子离开后,对自己的七妹也说过,却都未曾做到。
他求婚时承诺冷清秋永远爱他,却在婚后同白秀珠鬼混,同白莲花姊妹在一起寻欢作乐,灯红酒绿,好不快活;他在白秀珠离开前,承诺他们之间还是朋友,自己还爱她。
可爱情能和别人一起分享吗?
尤其还是在一个结了婚的男人身上;他对着小妹说自己与冷清秋的这段情是爱情,可最终于他的这份感情,却落得个了“燕子西去,冷落清秋”的结局。
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其实真情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能不能维持从前逍遥的日子,能不能同之前一样花天酒地,大手大脚花钱权势煊赫的生活。
作为被金家娇养的七少爷,金燕西早已习惯了这样被宠坏的日子。
金家是世家大族,可往往是世家大族,更容易有积弊已深的毛病。
当习惯使然的时候,一切的寄生行为便成了理所当然。
书中的冷清秋,在看清金燕西的薄情虚伪这件事上,要来得更早些。
“那时以为穿好衣服,吃好饮食,住好房屋,以至于坐汽车,多用仆人,这就是幸福。其实自己实为金钱虚荣引诱了,让一个纨绔子弟去施展他的手腕,已经是自己瞧不起自己了。念了上十年的书,新旧的知识都也有些,结果是卖了自己的身子,来受人家的奚落,我这些书读得有什么用处?我该死极了。”
“第一步就是要竭力去了寄生虫这个徽号,所以我的第二步是干,不是作了丈夫的寄生虫之后,再变成一个社会或人类的寄生虫。”
人哪有不糊涂的时候。
最开始人家捧着的时候,是真的含在掌心怕化了,捧在手里怕跌了,可纨绔公子游戏人间的时候,就是在游戏人间,付出的多是虚情假意。
不过是三分醉,就能演到你流泪。
十八岁的年纪里,她真的以为金燕西给她描绘的那些美好能够实现,于是在那些充满浪漫的情调里沉溺,却万万没想到,金燕西的出现,是命运对她予以窥测的陷阱。
很多时候,人就是这样,鬼使神差间,便会跌进去。
在那一瞬间,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动心了。
在金燕西为了自己手捧百合花雨中追逐的时候,她可以确定,少年真诚炙热的爱意,最是可贵;
在他细心察觉到自己鞋子破损却不动声色地连带着珍珠项链衣料鞋子送来的时候,她也能察觉,金家的权势惊人,在经济上一向不短人,于是她也间接联想到了日后的前程;
在他为了自己的舅舅宴请,开宴席打点关系的时候,人情事故上的缺席,他竟替自己补齐了!
在一次次的你来我往间,她终于把对方的行为归类于“自己人”,在一次次满足自己虚荣感,甚至是内心那种隐秘的满足时,她沦陷了。
浮华之下的陷阱,她不是没有预料到。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对方的每一个陷阱,都戳中了自己的心。
这一刻,她终于承认了,自己在动心的时候,也动了欲。
可现在她明白了,人注定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的,一切事物都是有代价的,而最终她带着孩子离开,也不过是在寻求自己最终的归途救赎罢了。
葡萄藤上是注定结不出百合花来的。
燕子西去,冷落清秋,便已然是最后的结局。
南来北往,人潮匆匆,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作者:花语迟,自由撰稿人,兼具浪漫主义与理性主义,专注女性成长与情感方面的写作,励志做一个努力写作,热爱阅读的女子。
热爱文字之美,卖字为生,相信有一天能成就更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