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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剧悲惨世界的故事简介,音乐剧悲惨世界角色

2023-11-18 00:37 作者:岑岑 围观:

《悲惨世界》是法国19世纪伟大的小说家、戏剧家维多克·雨果在1862年发表的长篇小说。这部小说在世界文坛上有着极高的声誉,是法兰西文学史上一颗璀璨的明珠,曾被称为“法国文学史上最杰出的小说”。

改编自小说的音乐剧《悲惨世界》则由法国音乐家克劳德·米歇尔·勋伯格、阿兰·鲍伯利创作完成,于1980年首演,1987年亮相于美国百老汇,与《猫》、《歌剧魅影》、《西贡小姐》并称为四大音乐剧。

作为史诗派音乐剧的鼻祖,音乐剧《悲惨世界》气势磅礴,具有史诗般的色彩,曾经获得8项托尼奖,戏剧课桌奖最佳音乐剧,伦敦剧评圈奖最佳音乐剧等50多项国际剧院大奖,被翻译成21种语言,50多个演出版本,在38个国家,217个城市上演。

到2007年,她取代了韦伯的《猫》,成为伦敦西区上演最长的音乐剧。

音乐剧版的《悲惨世界》,能够取得如此辉煌的成绩,不仅仅因为小说本身丰满的人物个性,还有主创人员对舞台的精心设计、对音乐表现手法的用心打磨,以及经典唱段的编排,使这部具有极高文学价值的小说,更加立体、直观、形象得展现在观众面前,成为享誉世界的经典作品。

下面我们一起欣赏这部气势恢弘的音乐剧。

01成就经典的音乐剧元素

音乐剧是19世纪末源于英国的一种歌剧题材,是一种高度综合性的舞台艺术,它几乎囊括了当今世界上现存的绝大多数艺术品种———文学、戏剧、诗歌、音乐、舞蹈、雕塑、绘画、建筑,幽默艺术、滑稽表演和声光艺术,甚至包括电影、杂技、魔术等等。

悲惨世界全书分为五部,共有几十万字,浓缩成将近3个小时的音乐剧,非常考验创作团队的能力,这需要音乐剧的每一个环节,每一个元素都非常精准,充分的还原故事本身。

1、开场的“监狱囚徒”场景,奠定音乐剧的主要人物冲突

开场,伴随着音乐,一群带着镣铐的犯人在炎炎烈日下做着苦工,从他们迟缓的动作,沉重的步伐,佝偻的身躯可以看出,长年的牢狱生活,已经把他们折磨的不成样子。每个人都用悲伤、沉重的歌声诉说着自己悲惨的牢狱生活。

冉·阿让

而接下来沙威与冉·阿让的对话,为整个音乐剧的人物矛盾做了铺垫,也深深的吸引了观众。

沙威上场,高傲自大地说:给我带24601号犯人。你刑期已满,今日假释出狱。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冉·阿让内心充满憎恨:对,我自由了!

沙威坚定的回复:不,这黄票只是放你一马,暂且假释,你是个贼!

两人的对话非常简单,但是冉·阿让低沉、仇恨、一丝畏惧的演唱与沙威自信、坚定、自负的演唱形成强烈的对比,使矛盾情绪得到充分的表现,因此,让观众不仅听得过瘾,而且被剧情深深吸引。

沙威

2、大众易懂的音乐唱段,走进观众内心

悲惨世界小说被称为是一部《奥德赛》式的伟大史诗。他通过冉·阿让的遭遇来揭露法国封建社会的腐朽和罪恶。如此沉重的题材,用音乐剧表现本来就很具有挑战。

创作团队在尊重原著的基础上,用简单易懂、通俗朴实的音乐,表现人物性格与故事情节,为观众呈现了有血有肉的音乐剧作品。

例如芳汀的女儿珂赛特的童声独唱《云中城堡》就是一首非常简单通俗的插曲。没有强烈的旋律起伏,没有明显的情绪冲突,但是缓缓的旋律与纯净的童声,却唱出了珂赛特对寄人篱下生活的无奈与对美好生活的渴望。

歌曲采用A+B+A的三段式结构,前奏在交响乐的烘托下,双簧管与单簧管演奏出忧郁与伤感。A段旋律采用三拍子与二拍子交替进行。唱出柯赛特生活的艰苦。B段节拍变换为四拍子的节奏,速度也有一些变化,表现出珂赛特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歌曲通俗易懂,却生动地刻画了珂赛特的天真与可爱。

珂赛特

3、精心的舞台设计,让观众直观感受情绪主线

舞台设计是舞台演出的重要部分,包括布景、灯光、化妆、服装、效果、道具等,他的任务就是通过多种造型手段,烘托人物心理,渲染舞台氛围。

悲惨世界的舞台设计,没有《猫》的光彩夺目,惟妙惟肖,也没有《歌剧魅影》的魔术机关与先进的高科技。

但是他却用灯光巧妙的表现了人物心理。

芳汀生命快要结束的时候,躺在孤独的病床上,思念心爱的女儿珂赛特。舞台上四周是黑暗的,冰冷的,只有芳汀的床上有一束光。

当冉·阿让出现在芳汀的病床时,周围的灯亮了起来。冉·阿让就是芳汀的希望,是唯一能够照顾珂赛特的人, 是芳汀能够安心离开的理由。

巧妙的灯光设计,在整部音乐剧中经常使用,一暗一明,一暖一冷,通过这样的视觉刺激,让观众一起跟随舞台的变化,立体感受人物心理。

芳汀

02人物专属的音乐唱段,为音乐剧锦上添花

《音乐剧概论》一书中讲到:音乐剧讲故事的方式是通过不断变化的人物、行为和矛盾冲突,作为主要内核,并通过音乐和舞蹈的形式来整合完成。

悲惨世界音乐剧中有很多经典的唱段,无论是人物不同阶段的不同唱段,还是同一旋律的不同再现,亦或包括合唱、童声、对唱等不同形式,为整部音乐剧的人物心理,矛盾冲突等起到了关键作用。

1、《The Confrontation》——冉·阿让内心力量的象征

冉·阿让的一生是整部音乐剧的主线,在他所有的唱段中,与沙威对峙的一段音乐,非常精彩,充分表现了此时的冉·阿让内心充满力量与爱。

沙威识破了冉·阿让的身份,不顾一切要把他绳之以法,而此时,冉·阿让答应芳汀临死前的嘱托,要找到珂赛特。

他希望沙威宽限几天,但是面对追捕八年再次出现的犯人,沙威不肯善罢甘休,于是,二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两人的争吵就是以咄咄逼人,节奏紧凑的对唱开始的。

旋律是进行曲式的风格,无论从节奏的对称与工整,还是对唱时的相互交错,都非常完美,上面的乐谱中,第一行部分就是冉·阿让的演唱,下面是沙威的演唱。

从乐谱示例中,对唱节奏非常对称,冉·阿让首先比沙威早1/4拍进入,从前一小节结束拍的弱位开始演唱,而沙威则是强拍开始,紧贴在冉·阿让的演唱进行,一种强势,咄咄逼人的感觉。

这样的演唱形式,一箭双雕,不仅把人物之间的矛盾、冲突表现的淋漓尽致,让观众听得酣畅淋漓,更暗示出人物的性格特点。

沙威的节奏整齐、强弱分明,就像他对法律一丝不苟,没有自己的情感,像个执行命令的机器人。

冉·阿让的弱起演唱,恰恰表现了内心的温柔与爱,坚定与力量。就像他愤怒的对沙威唱到:我警告你,我比你强壮的多,我还有几分力量,我还远远没有爆发。

同样是进行曲式,却在人物性格塑造上,表现出如此不同的效果。

冉·阿让与沙威

2、《I Dreamed a Deram》——芳汀对现实生活的控诉

芳汀为了养活女儿,不得不去工厂干活挣钱。但是她的年轻貌美,天真纯洁,引来了工友的嫉妒。工友处处为难捉弄芳汀,并把芳汀有私生子的事情告诉了厂长。

被赶出工厂的芳汀,走投无路,变卖了自己的一头长发和一颗牙齿,最终沦落为娼妓。

这首《I Dreamed a Deram》就是芳汀对现实社会的控诉以及对自己曾经向往美好生活的追忆。

歌曲是一首单三部曲式结构,即A+B+A。整首歌曲主旋律很简单,加上转调和重复再现的手法,使音乐的叙事功能更加连贯。

歌曲开始部分,是宣叙调式的独白,芳汀凄美温婉的音色进入,如泣如诉的讲述着自己曾经对爱情的憧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紧接着,旋律出现戏剧性变化,从E调转为降D调,一个乐句结束后,又转成B调。

这样的转调处理,表现出芳汀的梦想被现实残酷的击碎,音色也随着情绪的改变,灰暗起来。接下来,就是芳汀对自己遭遇爱情背弃的回忆与对现实的挣扎。

芳汀

“暗夜中的猛虎,如雷鸣般的吼声撕碎了所有的梦想与希望。”

暗示着芳汀对残酷现实的痛恨与无力,相对第一段的娓娓道来,这部分演唱充满了悲痛与无助。

虽然旋律与第一段是相同的,但是感情上更加沉重,情绪上更加强烈,使人物的情感变化衔接更为流畅。

这就是音乐的魔力,同样的旋律通过戏剧性的表现方式,能够更加贴合人物心理,使人物情感更加丰满。

最后一段高潮部分,芳汀内心充满矛盾与挣扎,她对欺骗感情的大学生心怀怨恨,却又希望他能够回到自己的身边,过上简单幸福的生活。

相互交织的力量,使歌曲发展与人物情感达到高潮,节奏加强,速度加快,旋律也更加流畅。最后结束在芳汀对生活的绝望中,一句:Now life has killed the dream i dreamed。承载了芳汀多少的痛苦与绝望。

芳汀

3、《Stars》——沙威的“正义”化身

咏叹调《Stars》是沙威的经典唱段,最能表现沙威对法律、对正义的忠诚。

歌曲是一首二段体曲式结构,节奏为12/8、6/8拍交替三拍子进行,由E大调转为G大调。整首歌曲的情感基调是激动与坚定的,给人坚定有力,充满力量的感觉。而演唱者的结实浑厚的嗓音,冷静坚定的情感,也表达了他对逮捕冉·阿让的决心。

第一部分是一个开放性的结尾,结束音落在E大调的属音上,给人意犹未尽的感觉,第二部分转调到G大调,同样以属音结尾,这样的开放性结束,预示着沙威对于抓捕会坚持到底,绝不停止。

那黑暗中,有人正在逃亡,背叛了上帝,舍弃了他的恩赐,上帝将为我作证,我绝不会放弃努力,直到与他面对面......

短短的几句歌词,我们能感受到沙威没有情感,只是法律的机器,统治者的忠诚拥护者,他把捉拿罪犯看成最神圣的事情。

歌曲创作完全贴合沙威的人物心理与环境背景。三拍子的舒缓与宁静,不仅营造出夜晚的安详,更衬托出沙威内心的激动与不安。在罪犯面前,沙威是一个冷酷、专横、飞扬跋扈的专制者,但是,此时,面对着夜晚的繁星,沙威只是一个单纯的拥护统治者的利益,维护法律与正义的尊严,没有一点个人利益的虔诚者。

作为音乐剧的经典,悲惨世界强烈的戏剧感染力,通俗易懂的歌曲唱段,把时代背景,人物心理,矛盾冲突表现的酣畅淋漓,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并久演不衰。

这背后,除了原著小说本身的魅力,以及音乐剧主创的精心创作,最重要的一点是,音乐作为情感艺术,使人的精神得到解放,帮助人们发出内心的呐喊。

03音乐为人们带来终极关怀

雨果在小说中写道:只要本世纪的三个问题——贫穷使男子潦倒,饥饿使妇女堕落,黑暗使儿童羸弱——还得不到解决;换句话说,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愚昧和困苦,那么,和本书同一性质的作品都不会是无用的。

这就是文学作品的艺术价值,音乐剧《悲惨世界》把文学作品中的人物冲突,社会背景,通过音乐与舞台艺术,把原著的精髓表现的淋漓尽致,让全世界的人们产生共鸣,而这就是音乐之美的艺术作用。

1、音乐作为一种审美艺术,使人的精神得到解放

艾涅斯库说:音乐是一种语言,他能确切的反应个人和人民的精神品质。

音乐审美是一种对现实的超越,它能让人的精神得到解放,让人的个性得到全面发展。现实生活中,人们的思想会被社会关系束缚,人们不自觉的会成为片面的,不自由的生物。

如果人们屈从与这种片面,世界上的艺术审美就不会发生。因为人们是一种自由的生物,他们期待超越现实,实现人的全面发展,所以才有了人类的精神审美。

艺术审美活动,以审美理想为驱动,使人的情感和想象力得到充分发挥,冲破现实关系中的束缚,从而回归到一种真我的境界。

也就是说,音乐作为一种艺术审美,能够为人类精神世界带来希望,是一个人个性、情感等得到全面发展的条件。

电影版音乐剧《悲惨世界》

如今,在这个多元的社会中,人们看似更加自由,个性得到更充分的发展,其实,人们已经被悄悄的同质化。

社交平台的网红脸,尖下巴,高鼻梁,饱满的额头,微开的眼角;朋友圈各种秀,秀恩爱,秀生活,秀旅行......看似更加个性自由的生活,其实被各种社会关系、金钱地位以及人们追求的“幸福生活”所束缚。

每个人不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为了别人的眼光而活。此时,音乐的审美解放作用尤为重要。正如前不久,为了缓解人们对疫情的恐慌,鼓励人们勇敢前行,全世界举办的多场线上音乐会。

从古典音乐到现代流行,从器乐合奏到个人演唱会,不同的音乐形式,满足着不同人的需求。正是多样化的音乐审美,让人们回到自己的内心,回到自己生命的感受,真正实现了灵魂的自由。

蒋子龙在小说《赤橙黄绿青蓝紫》中提到:人不应该只有一种颜色,哪怕是红色,应该像彩虹一样具有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全颜色”。

音乐能够凭借自己的韵律、节奏、形式色彩等,为人类搭建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丰富多彩的境界。进而使人们感受到生命质量的提升,把自己从各种束缚中解放出来。

2、音乐可以是艺术家对现实的批判与歌颂

音乐是一种艺术表现形式,而艺术来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超越现实。并且具有批判现实的作用。

由于现实的局限性,人们对于社会的掌握也是有限的,我们现实生活中的经验、认知、判断,都只能把握表面的现象,并不能直接深入本质去揭示生存的意义。

所以,我们常常会被表面的现象、流行的观念或者世俗的约定所限制,而艺术审美是一种自由的体验,是人们思想意识的解放。

艺术家通过自己的创作,人物故事的塑造,表达对人物命运的一种同情与思考,并抨击现实社会中的黑暗与不公平。

这种艺术批判是社会发展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正是艺术作品的批判才避免人们盲目认同现实而随波逐流。

抗日战争阶段,我国的音乐创作,涌现出前所未有的激情与创作源泉。很多音乐家以及民间组织,创作出很多革命歌曲,以抨击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

从《松花江上》到《游击队歌》,从《黄河大合唱》到《义勇军进行曲》这些抗日歌曲不仅谴责了日本帝国主义的罪行,也为中国人民注入了巨大的生命力与战斗力。

如今的和平年代,我们的艺术作品少了很多对社会制度的抨击与批判,更多的是对社会现象表达自己的看法,或者是歌颂社会中的好人好事。

疫情发生以来,有很多的音乐作品讴歌工作在抗疫一线的工作人员,也有很多是为普通的民众而创作,这些歌曲在表达对英雄的敬意的同时,也让每一位听众,感受到了陪伴与理解的意义。

无论是抗日歌曲,还是歌功颂德的时代赞歌,这些作品通过栩栩如生的音乐形象的塑造,以及来源于民间的素材故事,为人们呈现了一个个充满生命力的人物,吸引着观众,与作品中的人物一起喜怒哀乐。

正如歌德所说:只有在他感到欢喜和苦痛的时候,人才认识到自己;人也只有通过欢喜和苦痛,才学会什么应追求和什么应避免。除此以外,人是一个蒙昧物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向哪里去,他对世界知道得很少,对自己知道得更少。

所以说,艺术审美是一种自由的体验,这期间痛苦的体验也好,幸福的体验也罢,都是帮助我们认识社会,认识自己的方式,而只有真正认识到自己,才能懂得生存的意义,才能在社会的跌更中,不丢失自己。

3、音乐成为超越现实的终极关怀

音乐是表现情感的最直接方式,她不需要像美术、小说等艺术,给人画面感,她可以直接让人们感受到情感的起伏。

就像匈牙利音乐家李斯特所说:感情在音乐中独立存在,放射光芒,既不凭借‘比喻’的外壳,也不依靠情节和思想的媒介”,在这里感情是“坦率无间的、极其完整的倾诉。

音乐本身就可以通过自身的音高,旋律,节奏,织体等表达人们的喜怒哀乐,而作为一种艺术审美,音乐的最高价值就是对人的终极关怀。

人除了作为自然生物体的存在,还是一种精神生物,除了自身的生存需求,还需要实现自己价值,获得存在感,归属感,从而获得终极关怀。

现实生活中,人们想要摆脱孤独、空虚、无助,摆脱生活中的烦恼,需要精神生活给予心灵的慰藉。此时,艺术审美就担负起这样的任务。

音乐也是审美艺术,他为人们创造了新的体验,让人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得到自由,伴随着音乐,无论感受到悲伤还是喜悦,痛苦还是幸福,都是对人们的一种关怀,因为这样的体验,让我们感受到生命的存在。

音乐家波切利从小眼睛患有疾病,经历大大小小无数次的手术,面对如此痛苦的生活,音乐是他唯一的寄托。

波切利

无论经历怎样的挫折,只要有音乐陪伴,他就会对生活抱有希望,就会有更大的动力投入到未知的生活中。只因为音乐给了他陪伴与关怀,让他感受到生命的存在。

这就是音乐审美的力量,人类之所以能够走过无数次的黑暗时刻,精神没有崩塌,生活没有绝望,就是因为艺术审美带给人们的温暖与希望。

正如《音乐美学》中所说:音乐的成熟,正是人的本质力量壮大的标志,一部音乐史,就是人怎样倾听自己的历史。

所以,音乐审美可以让人乐观健康,积极向上,并且实现自我价值,得到终极的关怀。

电影版音乐剧《悲惨世界》

04尾声

狄德罗说:只有在戏院的池座里,好人和坏人的眼泪才融会在一起。在这里,坏人会对自己可能犯过的恶行感到不安,会对自己曾给别人造成的痛苦产生同情,会对一个正是具有他那种品性的人表示气愤。

当我们有所感的时候,不管我们愿意不愿意,这个感触总是会铭记在我们心头的;那个坏人走出包厢,已经比较不那么倾向于作恶了,这比被一个严厉而生硬的说教者痛斥一顿要有效得多。

小说《悲惨世界》诞生一百五十多年,如今依然是文学史上的一颗璀璨的明珠,而音乐剧版本的《悲惨世界》也成为欧洲最具影响力的音乐剧作品,取得了空前绝后的巨大成就。

这就是音乐剧带给人们的震撼,因为在艺术面前,人人平等;艺术面前,人人都是渴望爱与理解的凡人。

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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