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世界2终结篇：深度解析全剧隐喻，自由意志不过是种集体幻觉

人类的命运是一种宿命。

人类是一种为了生存而不惜一切代价的计算程序，但它的复杂程度足以让他们感受到自由意志，让他们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其实他们真的只是“过客”，自由意志只是一种集体幻觉。

福特

福特认为，人类是不完美的，他们只是乘客，他们的选择权只是一种集体幻觉。真正的选择权在列车，不在乘客。人类的意识之所以可以用方程来求解，似乎验证了威廉的“决定论”，也就是说，给定足够多的输入参数，就会得到一定的结果，而这些精密复杂的计算，让他们产生了控制一切的错觉。同样，也没有所谓的命运。所谓缘分，不过是“选择”的积累。简而言之，人生的轨迹就是选择在时间上的整合。

Tiro公司通过接待员收集了400万游客的认知数据(微妙的决策)，这些备份数据可以通过熔炉系统中的特定方程算出每个人的意识，当他们检测到这些意识的真实性时，会将它们重新输入到虚拟公园中，看它们是否会得到与之前完全相同的选择，从而判断这种意识是否忠于原生者的灵魂。

比如洛根(系统)说他生成了1800万个版本的劳提洛，但最后只得到一个忠实的副本，即进入公园的克隆人与本尊制造的一模一样，通过虚拟公园测试的克隆人可以算是成功的克隆灵魂。

之后，他为老梯罗设计了成千上万的人生轨迹，但这个成功的复制品总是回到人生的关键时刻(与儿子的最后一次对话)。也就是说，人类不会改变，只能遵循自己的代码。看似拥有选择权的人类，其实是固定在自己的人生轨迹中的，他们的选择是由“基石”赋予的。上面的结论说明了，除了人类的宿命论，可悲的人类是不完美的，他们是不自由的，他们总是按照早已写好的剧本走。

老提若的基石是他的儿子。他在测试中提到，他愿意为儿子付出一切，所以无论系统为他设计了多少生活，他最终都会回到和儿子说话的那一刻。所以，他对儿子的爱，成了他生活的原始动力。对于人类来说，这个基石是不会改变的，所以他们做出的选择也是不可改变的，那就是命运已定，从未有过真正的自由意志。就像每一个修正基线的固定对话一样，基石决定了他们未来必然的决策结果。

其实这一季真正讨论的主题并不是“永生”和“无限”，它们只是真正主题的表象，真正的主题是“选择”和“自由”，而这个命题不只是针对人类，而是针对所有生命。

01

威廉的决定论

在此之前，作者必须纠正一个错误。在上一篇文章中，作者推测第二季老版威廉是克隆人的结论是错误的。昨天看了创作者的访谈。彩蛋部分的威廉真的发生在遥远的未来。在威廉的手被枪炸掉之前，它是一个真实的人类，克隆威廉是对未来时间线的一个测试。因为之前剧里的很多铺垫，作者做了错误的推断。

威廉在第一季结束时的自述

他自述的潜台词是，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公园里一遍又一遍地循环。前两个赛季，威廉一直在做两件事，寻找和营救劳伦斯，和他一起走向比赛的中心。其次，他会遇到德美，就像他说的，“我的路永远是引领我回到你身边。”也就是说，德美，威廉的基石，曾经爱上了德美，但当时的德美只是一个收集游客数据的接待员，永远会被重置，于是他发现了真实自我的阴暗面，从此“自知”成为了他的基石，也就是“验证自己存在的真实性”成为了他生命的原始动力。

每一次重逢都是命运的刻意安排。

于是在第一季，他捅了德美，逼他质疑迷宫的中心。第二季，他试图杀死德美，享受熔炉的控制权。他必须去找劳伦斯和德美见面的必然事件，也是误导作者认为他在考标杆的原因。其实真正的人类是没有自由的，所有的选择都不属于他们。他们的生活是固定的。导演展示了一直循环的威廉。其实他想表达的是，无论如何选择，他的路总会把他带回到人生的关键时刻(遇见德美)。

福特说:“游戏在你结束的地方开始，在你开始的地方结束。”游戏从熔炉(副本计划)开始，到熔炉结束，这显然是一个无限循环的结构，很容易诱导人们认为威廉在公园里被反复测试。同样，只要我们明白人类只是精确的程序，他们的生活遵循宿命论。即使威廉是真实的，也不能用于自由意志，所以他们总会回到生命的关键时刻。

03

预测未来

其实人类一开始只是想制造低姿态的机器人，却意外收获了很多想都没想过的果实。这些错误让他们创造了有意识的机器人。本来他们只是收集游客的数据，却意外开发了克隆人和永生项目。

在开发这些项目的时候，他们逐渐了解了人类的本性。人类的意识之所以这么容易被复制，是因为它们只是一个程序。通过输入他们选择的所有参数，他们可以重塑他们的意识。也就是说，人类不会改变，他们的命运是一个定数，支撑意识的基石总会引领他们回到原来的轨迹。

这就是德美曾经所说的“武器”。藏在外谷的武器其实是虚拟图书管理员的书。每本书都记录了精英的选择(认知)，但德美并不想复制这些备份人类法典的书，来取代人类的上层阶级，来毁灭人类。这不是老生常谈的设定吗？西部世界不会这么做。

人和机器的本质区别是，机器会变，而人不会变。这个观点前面已经论证过了，命运不会改变，这已经成为人类的一个弱点。看了那些记录人类数据的书，德美绝对可以通过过去的数据预测他们未来的命运，也就是知道他们未来要做什么。这件武器足以让她打败人类或者融入人类。

相当于把个人过去的决定输入方程，自然就能算出他们的未来，因为人类命运的本质就是决定论。如果我们把生命的轨迹看成一条圆锥曲线，我们可以任意截取一条短曲线，通过方程还原其余部分，那么德美就可以通过过去计算出那些人类的未来。抛硬币的出现是随机的，但给定精确的力和空空气密度，最终的结果总是一样的，人类的命运也是如此，只是复杂的计算程度迷惑了自我，总让人类觉得自己有自由。

04

机器人的不确定性

如果继续延伸，可以追溯到传统物理和现代量子物理的对抗。爱因斯坦死时并不理解量子力学的不确定性。他相信上帝死后不会掷骰子。传统物理学是机械唯物主义，认为一切自然现象都可以用精确的方程来表达。如果他们不能，那只是人类能力的缺失，但那些东西是肯定的。量子物理学认为，当人们观察那些能量粒子时，每次的结果都是不确定的，那些粒子就像有思想一样在变化。

这部剧想表达的是，机器人的命运会改变，他们的生活是不确定的，他们是真正自由的物种。以伯纳德和德美为例。当德美试图摧毁虚拟伊拉克田园的生活时，伯纳德杀死了她。当伯纳德通过埃尔西认识到人的本质时，他重塑了德美。德美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杀死了伯纳德，逃出公园后，她重建了伯纳德。

我们可以看到，他们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一个对等的事件，互相残杀，互相复活。这是一次意义重大的手术。其实，生活被重塑的伯纳德和德美已经改变了，也就是命运改变了。这就是导演反复强调的机器人会改变。

德美自称是机器人自由的捍卫者，却为了群体自由而剥夺了她的个体自由，这也是一直困扰她的问题。相当于用不正义的手段维护正义。虽然进入虚拟伊拉克田园是一个骗局，但伯纳德认为，那些机器人追求崇高的选择必须得到尊重，因为所有个体的选择都是自由的，尤德美没有资格剥夺它们。当德美再次复活时，她改变了当初的决定，选择将那些数字生命发射到Tai/Kloc-0。

为了种族的延续，伯纳德选择了复活的德美，这是他的第一次改变。逃出公园又复活的伯纳德，明显又变了。她反对德美毁灭人类的思想。

两次复活都强调了“改变”的事实，即本剧要讨论的机器人命运的不确定性，让他们拥抱了真正的自由，即一个最终的原生宿主无法用过去的数据解决，这也意味着复活的德美和伯纳德是一个新的灵魂，新的都被改变了，他们未来的命运与原生不同。

并不是有人误解为找回皮质球，重塑肉体。两人死时都是头部中枪，皮质球受损(真正的死亡)，新生意识是通过熔炉备份数据计算出来的。

05

鲶鱼效应

每一个天才侦探都必须有一个强大的对手，就像小丑和蝙蝠侠一样。伯纳德显然是德美的反对者。德美为什么要和他共存？他们不是盟友也不是朋友。他们只想继续比赛。

他们是可以改变彼此的人。他们互相监督对方的错误，互相影响，成为对方的镜子。

我们也可以考虑物种的多样性。他们代表了机器人的两种不同声音。只有在这种竞争环境下，他们才能长久生存。这是一种生活的平衡。池子太清伯纳德活不下去，池子太混德美也活不下去。

她知道她的目标是崇高的，但她用了错误的方法。是伯纳德的行为让她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是伯纳德阻止了她变成怪物。她也知道这样的错误很容易犯，所以她把伯纳德留在身边。机器人的高贵之处在于它们对这种制衡和多元意见体系的理解。

伯纳德会一直影响做出改变的人，让他们的种族走得更远。

总之，我们只需要记住两件事。人类的命运是一个定数，未来可以用方程解决。机器人的命运是不确定的，每时每刻都在变化，是真正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