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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半生溥仪怎么样,我的前半生溥仪的扮演者

2023-11-11 17:37 作者:岑岑 围观:

溥仪

溥仪

《我的前半生》众所周知是爱新觉罗·溥仪写的,不仅讲述了末代皇帝跌宕起伏的人生轨迹,还展现了清朝“西山落日”的历程。

不为人知的是,这本书虽已出版,历史等多种力量介入,溥仪先生却经历了多次“自校自编”的分析、坚持、澄清和展示...

诞生在战犯管理所的作品在研究所的反复教育下,溥仪于1957年下半年开始写《我的前半生》,历时约一年半。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领导亲自审稿,帮他推敲修改。由于溥仪的写作能力很差,溥杰被指示帮助他写作,许多伪满洲国的部长和将军向他提供了伪满洲国时期的材料。我还从辽宁图书馆借了一些书,包括很多言情小说,比如《清宫十三朝演义》,还有其他野史,供参考。

1958年春,爱新觉罗·溥仪在抚顺战犯管理所(以下简称解放军沈阳军区战犯管理所)以忏悔的形式完成了《我的前半生》的初稿。现存的三本《我们的斋》油印本,是根据溥仪初稿,由战犯们自己雕刻,油印而成的。据说油印了60套,送公安部领导传阅,并报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等中央领导同志参考。

1958油印本1封面

在中央领导说油印版“写得好”的情况下,公安部顺势而为,要求大众出版社完成《我的前半生》的编纂出版,既有教育意义,又有历史意义。1960年1月,《我的前半生》(俗称“灰书”),灰色封面,用铅活字印刷的45万字油印,以“政法系统内部发行”的形式问世。

几年后,按照中央有关领导的指示,群众出版社安排李文达等有关编辑与溥仪一起对“灰书”进行修改加工,甚至“另起炉灶”。最后,在1963年3月,我的前半生,后来震惊了世界,是在付梓。毫无疑问,如果没有溥仪原创、战犯自己雕刻的《我的前半生》油印版,迄今为止也不会出现《我的前半生》的畅销版。

由于历史原因,这本被称为溥仪“母亲”的《我的前半生》油印本,在世界上已经很少留存。《我的前半生》的第一、中、二卷,按照大字号16开本的油印本印刷,已经出现在拍卖会上,但价格不菲。

不仅有我前半生的油印本(上中下卷),还有我前半生按油印本印的十六开本(三卷未定稿)。重要的是溥仪自批自校的校样(即溥修本)和1964年3月在北京和香港出版的《我的前半生》。据大众出版社高级编辑孟说,这是他第一次在我家看到油印本和《朴修本》。

溥仪自纠并批《溥秀本》封面

孟曾经给我介绍过一些关于溥仪参与修改《我的前半生》的情节。

他介绍:1962年3月以后,《我的前半生》第一部大字报《溥仪》经过认真审读,校对了100多处,也就是现存的《方嘉》版本。据天津人民出版社1996年6月出版的《爱新觉罗·溥仪日记》记载,溥仪从1963年1月16日至1963年6月12日,先后19次来到人民出版社,参与《我的前半生》的修订工作。今年8月22日,根据政协有关领导的指示,他再次与大众出版社联系,要求在《我的前半生》付印前印三册。今年9月4日,溥仪第一次看到这份手稿的校样。这份有溥仪亲自审定的多份校样,是溥仪从大众出版社取回的三份校样之一,另一份是由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沈伯春先生背书,由溥仪带回大众出版社的。

虽然《溥仪》的油印版和修订版在我们翟家保存了几十年,但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直到2011年5月30日,我才与大众出版社签约出版《溥》修订版,在整理《溥》修订版的过程中,我仔细阅读了溥仪审定的《我前半生的证明》。

仔细阅读书中溥仪的校对文字,深深体会到溥仪先生对我前半生的重视。他以对历史真相负责的态度,写下了《批语》和修改建议。也正因为溥仪先生有这样一种态度,他在审稿的时候,一字一句的认真研读,他校对文字的字里行间,不仅有标点符号的改正;对地点、时间、人名的修正,更多的是对史实的修正。比如,手稿中把万福林错写成唐玉麟,把时任山东省主席的韩德勤错写成原山东省主席韩福举,把“陶贝勒”写成“普贝勒”等等。,他很认真的改了。

溥仪先生在植物园。

对于有些东西,手稿牵强附会,溥仪会强调改正,并在手稿的空 white处写出自己的想法。比如书中有一段话,张学良和鲁(浙江巡抚的弟弟)这两个花花公子,因的妻子不断和而被称为“四子”,到京华饭店跳舞,溥杰的描述相当精彩。溥仪认为这个描述不准确。他写道:

这一段好像改了。好吧!因为我认为溥杰不会因为他的妻子和张学良走得近而生气,而下面的例子可以说明他不会生气。他要是生气了,怎么会听张学良的话,把老婆送到张学良姑姑家。所以我的意见可以纠正溥杰的恼怒和愤怒。还说删掉了“四大公子的两个花花公子”这几个字。

为了解释溥杰与妻子离婚的原因,他补充道:

溥杰结婚后,夫妻俩的感情没有任何问题。虽然左轩和别人走得很近,甚至抢了我父亲的东西,但溥杰一直依恋着他,直到吉冈强迫他们离婚。

在一段描写战犯的文字中,民国初年在日本人的支持下,带领蒙古土匪进行武装叛乱,企图复辟清朝的巴布扎布之子老郑,曾在与溥仪的谈话中说:

性格直爽,不善言辞的老郑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有代表性的感受:我现在知道什么是皇帝了。为什么以前我们全家都那么崇拜你!我年轻时发过誓,我为复辟献出了生命。谁知道你是个自私虚伪的废物!很抱歉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我妈妈。她像崇拜活佛一样崇拜你。太可惜了!她已经死了!

溥仪对这一段的描述并不认可,认为应该删除。他的观点是:

郑德尔所谓的坦诚是不现实的。那时候谁跟他亲近谁就是好人。如果他批评过他一次,他就不会忘记。他要么在背后骂他,要么寻仇。比如罗振邦在颁奖的时候批评他,他从来不找罗谈话。他故意边走边和别人说话,说他要和我拼命,把我打死,他就可以出名了。这个人是个恶霸,我在大赦的时候,他对我的态度立马好转。他还问我要手帕做纪念,但是我太忙了,没给他。当他在溥杰被赦免时,他向他要了一件纪念品,说是他替我送给他的。当然,他有时候敢于揭露自己的思想错误是好的,但是尽管检讨了,下次还是会犯同样的错误。所以我说上面他对我说的话,我觉得应该没必要。我觉得这一段可以删掉,因为他的动机不纯,说话出于个人怨恨。

对于一些不切实际的内容,溥仪甚至建议重写。比如“我记得我揭露了这些关东军战犯的罪行后,审判长问我:你有什么想说的?”溥仪在这段话旁边写了两个大大的“注”!并记下说明的文本:

有一次,检察长问我,不是审判长。因为当时审判长除了在开庭期间正式询问证人外,任何时候都没有亲自与证人谈话。法院审判长问我的这个记录不符合。我想改写成“审判前,司法部长问我……”

虽然有些是真的,但是溥仪认为没有必要做刺激别人的事情,也提出了删除的建议。比如溥仪认为可以删除一段描述溥仪退位后七叔载涛称谓变化的话:

这是真的,但没必要曝光。为了团结老人,可能会在工作中起到积极的作用,避免对他不必要的刺激。我觉得这些话可以删掉。

对于书中一些人物和细节的描写,溥仪也是认真对待的,补充的也不完全是改。比如手稿说胡思远是“走南书房”,溥仪纠正:

胡思远不是“走在南书房”。

手稿中罗振玉说:“罗振玉进宫时,五十出头,中等身材,戴一副金丝眼镜(他当着我的面摘下来),下巴上有一绺黄白相间的山羊胡。”溥仪在这句话的后面补充道:

后脑勺垂着一条白色的辫子。

整篇稿子像这样的增删很多,篇幅也仅限于此。

在20世纪60年代,溥仪不可能完成这样一部有影响力的自传性作品并让它自己出版。尽管如此,溥仪并没有因为大众出版社的参与,甚至成为创作主体,而放弃参与《我的前半生》创作的权利。

溥仪在《我的前半生》手稿中留下的补充、解释、删除建议,有多少被采纳吸收?我利用几个休息日,用蒲秀本和1964年3月在北京、香港出版的《我的前半生》手稿校样,与1964年3月的《我的前半生》初版进行了比较。总的来说,作为我前半生的创作主体之一,大众出版社是尊重溥仪对手稿的建议的。

文|方

作者介绍:

方姬晓

北京鲁迅博物馆名誉馆员。著有《陈的过去》、《陈独秀遗产的去向》、《徐志摩与中国的剑桥》等。《旧墨录-墨录与世纪学者往事》、《旧墨录二则-墨录与世纪学者往事》等散文。编校《陈独秀先生的遗产》;学术论文集:名人书信集及赏析(合著)。《老墨之书——百年文人墨客》2006年被评为“中国最美的书”。陈独秀先生的遗产获得2007年国家图书馆金文奖提名。

【文章来源:北京纪事报4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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