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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梅是什么店,江南江北一枝梅

2023-11-10 04:39 作者:岑岑 围观:

来源:经济日报

隐藏在绿色中的黄梅田园风光。

《江心殿》中的“金梅”。

黄梅小池九江大桥横跨长江。

长江不再以洪水威胁黄梅,只有温暖湿润。人和长江的关系是随着时代变化的。黄梅离不开长江,黄梅也在用自己的发展变化装点着岸边的长江。

腊月的梅花叫腊梅。这种花也叫黄梅,因为它的颜色是淡黄色的。

我不知道地处鄂赣皖边缘的湖北黄梅县是否以此花命名,但我确实是在这个靠近长江的地方第一次看到了黄美华。“江面飞雪,腊梅盛开”的场景真是令人难忘。

长江边的腊月没有北方冷,但也是枯树。黄梅花盛开,带来不一样的生机。黄梅娇嫩的花瓣在角落和院子里静静地绽放。“枝头天然细,金之恋分外香。”虽然没有牡丹或芍药甚至桂花的喧闹,但冬天突然出现的那种浅浅的鹅黄,晶莹闪亮如蜡,总让人怦然心动,感受到一种春天,一种穿透冬天寒冷的兴奋。难怪古人留下了“林冷水寒,独一株叫春”的诗句!

黄梅里县,在1000多年前的隋朝。据说当时长江边的陆地开遍了黄美华。如今,县城里又多了一朵梅花,在隋唐之后的今天盛开。据记载,是东晋时一个和尚种的梅花。花枝不算太大,住在温柔的蔡山脚下的一个角落里。它年年开花,年复一年,从东晋到今天。

黄梅人以此为荣。好像每个人都知道这个梅花,都能说出这个梅花的历史。在不断扩张的黄梅县城,有一条路叫金梅大道,有一所学校叫金梅中学。这些名字都来自这梅花。这梅花生长的地方叫江心寺。庙里已经很多年没有香了,但它的名气不是来自香,而是来自一首诗。这是一首中国几乎所有有文化的人都能马上背出来的诗: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不敢大声说话,怕惊扰人。”

唐朝的李白在去安徽的路上顺流而下,在此地停留过夜。他在河边的这个小庙里过了一夜。不知是浩浩荡荡的河流,还是冷星空,触动了诗人的思绪。他在这个不起眼的地方写出了这么一首流传千年的诗!

寺庙的山坡上至今还保留着一座“摘星楼”。楼不高,楼也不是纪念碑。是后人因为李白的诗才修建的。站在摘星楼前,可以看到田野和散落的村庄。向远处望去,长江的身影依稀可见。在这种情况下,很难想象它为什么以“江新”命名。

远处的长江,在漫长的历史时期里,一直在这片平坦宽阔的土地上摇曳。春夏之际,河水上涨,从河中溢出,淹没了这片广袤的土地;秋冬来了,河水退去,人们就可以回家了。河水泛滥时是一片泽国,寺庙自然在“河心”!

也许,只有从长江出发,我们才能更好地了解黄梅。

我在农村地名的指引下搜索了长江和黄梅的历史。北方农村常称为庄、洼、屯,南方农村则以卫、宛、龙命名。我在黄梅长江边看到了“勇”和“敦”。黄梅县毗邻小池、孔龙、蔡山、新开、六座等长江城镇,有不少村名中带有“东”、“敦”字样的村庄。这个词的字典定义是“土坎”;“码头”是一个高于地面的地方。穿过黄梅县,继续向北到千千、柳林等一些北方城镇,地名中的这两个字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走过一些叫鹿苑、段园、何家墩、新屋墩、沈家墩的村子,我总会问:这片被河流淹没的土地,是开阔平坦的,“土坎”和“墩”在哪里?村里的老人告诉我,过去很长一段时间,河水退去,人们就定居在稍微高一点的地方,也就是饥荒回来的“墩”“堤”人挑一个地方,张家和李家就是这样排列的,久而久之就形成了村落,留下了这些名字。如今,这些村庄都是两三层楼高的小楼,一些富裕家庭还在外墙上贴瓷砖。时间洗去了旧的痕迹,但这个名字的背后,依然是我们祖先逃亡的历史。

事实上,这样的日子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仍在重复。我曾经去过河边一个叫水月庵的村子。一位老人说,每年汛期,他当村会计的时候,就和组长带领一批人挑着担子出去逃难。一组渡河到对面的江西,另一组北上安徽。直到冬天来临,洪水退去,他们才回到村子里。

现在,高高的长江大堤已经宽到可以开车了,一直顺流而下。长江在大堤里轻轻流淌,20多年没有洪水了。老人平静的叙述让我一次次仰望不远处的长江,心情难以平静。

比黄美华更有名的是黄美熙。黄梅戏是否发源于黄梅县,一直争论不休。认真的走在黄梅的土地上,会相信一定是这片土地孕育了黄梅戏。这还得从长江说起。

历史上,当河水泛滥时,黄梅的人们不得不外出躲避。逃离国家的人靠什么吃点东西?也许,他们只是开始为人们“唱歌”。能唱的自然是你熟悉的采茶戏。黄梅戏在很久以前曾被称为采茶调。对于为什么叫“黄梅戏”,专家有很多解释,但我觉得其中一个应该是“自然”:人可能是以这片土地上的人来命名的,黄梅人唱的戏自然应该叫黄梅戏。

黄梅戏不是最早在黄梅县唱响的,但一定起源于黄梅县。所以曾有人说黄梅戏是“被长江冲走的”。沿着长江,我们可以更好地了解黄梅戏。如今黄梅县的戏台不大,没有北方农村的戏台高大开阔。民间黄梅戏剧团,演员少,角色不复杂,三两个人就能撑起一出戏。从逃亡的历史中诞生的黄梅戏,可能一直是基于行走的便利。

黄梅戏很多戏里,除了才子佳人,情节都很短。了解黄梅人逃离长江的历史,然后听黄梅戏。那些悠扬的人声和琴弦,那些直白朴实的歌词,含泪传达的,其实是千百年来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期待和对逃亡历史的控诉。或许,只有到了当代,黄梅戏才一改过去的悲情控诉,开始有了一些与国家相关的“宏大叙事”,比如以禅宗历史为背景的《邓川》,以楚国故事为背景的《青铜情歌》。

长河把黄梅和江北隔开,留下了许多情怀。白居易站在对面的江西九江,乘夜钓鱼遥望对岸,写下了“我在浔阳河上送客的夜晚,枫叶和灯心草在秋天沙沙作响”的诗句。今天,黄梅人仍然从长江中谱写新的“长江之歌”。

河边的小池塘是历史上人们渡河后的驿站,被称为“清江驿站”。现在,它不仅是一个货运码头,也是一个现代化的城镇。“滨江池梦”是黄梅人正在紧锣密鼓构建的新蓝图。

两座大桥横跨长江,连接湖北黄梅和江西九江。大桥是高速公路的一部分,双层长江大桥下有火车通过。川流不息的车流就像一个个激荡的音符,一条条美丽的流光,日夜流淌在宽阔的河面上。

如今,黄梅人最喜欢的新闻就是高铁。有两条在建的高铁线路穿过这个诗意的黄梅县城。长江经济带建设给这个千年老县城带来了阵阵惊喜。在不久的将来,合肥、南昌、武汉的人们可以方便地乘坐高铁来到这座小城。如果是冬天,不知道游客会不会透过窗户仔细看,去发现那个小小的、晶莹剔透的黄美华?

桥梁铁路跨过了长江,历史正在大步迈入新时代。长江不再用洪水威胁这片土地,只有温暖和潮湿。人和长江的关系是随着时代变化的。黄梅离不开长江,黄梅也在用自己的发展变化装点着岸边的长江。

这个以花命名的县,是一朵晶莹剔透的花,绽放在长江北岸。也许不耀眼,但很美!

(魏永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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