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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包袱是什么意思,剧本杀包装设计

2023-11-05 01:29 作者:岑岑 围观:

作者:黄启哲

冬至的一个凌晨,母亲看着九岁的儿子出门上学,先出发的父亲在楼下暖车,等着儿子。然而下楼才一分钟,孩子就被空在楼道里消失了。刚刚播出一半,《消失的孩子》就凭借其缜密的剧情和对亲情的深刻洞察,获得了业界和观众的一致青睐,被预测为今年悬疑短剧中的一匹黑马。目前其7.7分的网友评分相当于年初叠加了无限流量时间周期的《开始》悬念。

口碑好的原因是:一方面,它对原著小说的还原度很高——海葵作为最早出现在网络平台的推理小说,评分高达8.6;另一方面,通过“剧本杀”的叙事模式,给观众更多的参与感和沉浸感。然而,虽然失踪的孩子赢得了黑马的高声誉,但它仍然达不到开头和沉默的真相等现象级。值得我们肯定的是,《消失的孩子》在告别了悬疑剧的最后一个火爆周期后,或许能给后续的悬疑创作者以启示——相比案件的离奇恐怖和对人性恶的夸大,“剧本杀”的叙事创新更能道出现实生活中普通人困境的“悬念”;更重要的是让观众在与剧中人讲道理、体验之后,获得行善的温暖力量。

“剧本杀”叙事下对什么是“爱情教育”的反思

“你的名字叫杨远,但是你从来没有走远。你的生活陷入了循环的困境。”《消失的孩子》每一集的开头都会以这样的第二人称叙述,细致勾勒出人物在看似平静的现实生活中的心理困境。这也成为了该剧给观众带来的“剧本杀”的第一印象——仿佛每个玩家在“剧本杀”之初获得的角色剧本加强了代入感,也为同一案件的推理和剧情推进提供了多个视角。

随着警方介入杨远之子杨沫失踪案的调查,涉案人员逐一出现。与普通悬疑剧相比,剧中人物不多,但都有动机和嫌疑,但每个人似乎都有合理的不在场证明。在侦破案件的过程中,女警张野没有依靠天才般的顿悟或者早早锁定嫌疑人后的执着追踪,而是将一条条线索拼凑起来,不断排除“干扰项”,找到真凶。而且这种呈现类似于“剧本杀”的游戏流程,是“剧本杀”的第二印象

“剧本杀”的第三个印象,来自于剧集在围绕“孩子失踪”这个主要故事推进的同时,也引出了藏尸取抚恤金,房东太太被性侵的案件。案中案和漫画系列的结构在悬疑剧创作中并不少见,但《走失的孩子》的呈现方式更接近于对“剧本杀”的支线剧情和任务的处理:即案中关键人物高度重合、相互关联、互为因果,只有逐一破解、相互论证,才能浮现出真正的罪魁祸首。

值得肯定的是,主创将“剧本杀”游戏引入影视创作,不仅是为了给观众带来更加身临其境的追剧体验,更是在这种叙事逻辑下,通过精准的再现和对现实生活的深刻洞察,凸显了对何为“爱情教育”的反思和追问。

故事开头,是老小区“文明家庭”门牌号下的房子里“鸡飞狗跳”。父亲杨远在熬夜赶工时睡过头了。伴随着方涛妈妈不停的抱怨,他争着挤牙膏和刷牙。镜头一转,儿子杨沫嘴唇上挂了一圈奶泡,一边吃早饭一边补昨晚落下的作业。当她听说她的丈夫在开夜车帮助家庭,所以她忽略了孩子们的作业,方涛的语气缓和了很多。当得知能赚到1500元时,她嘀咕道:“刚好够下个月儿子的兴趣班费用。”镜头再次切回到客厅。妈妈走后不到一分钟,杨沫放下作业玩着车,眼睛却忍不住看着门口的鞋子。

短短两分钟的剧情和几段日常对话,生动地刻画了一对为儿子焦虑,彼此关心,却在教育观念上有着天壤之别的夫妻,也反映了无数普通家庭的真实生活场景。另一方面,儿子杨沫怕妈妈,贪玩,也为后来的“与空失踪”埋下了伏笔。资质普通的孩子,面对母亲高压的“鸡宝宝”教育和父亲宽容却敷衍的陪伴,最终在邻家女孩的引导下选择了离家出走。

“我以为我会和那些传统的父亲不一样,我可以投入我所有的时间和爱来陪伴他成长,成为一个好父亲...但我自以为是的爱还是把我的孩子越推越远。”儿子失踪后,杨远的独白透露着愧疚和自责。相比母亲方涛给孩子的外在教育压力,杨远也在有意无意地消耗着孩子的信任。对成年人来说不平凡的小事,却能对孩子产生深远的影响。就像他自己说的,在孩子丢失之前,他可能已经在反复的承诺中“丢失”了孩子。

悬疑短剧《集体瞎火》?除了噱头,还要找准话题来阐述观点。

有人说悬疑题材要用诡异和恐怖来俘获观众,但这个迷失的孩子没有传统悬疑剧中所谓的“终极反派”和“所有反派”,也没有血腥残忍的犯罪呈现和复杂狡猾的阴谋布局。看似“普通”“平凡”,为什么却牢牢抓住了观众的心?

在“剧本杀”的创新叙事包装下,是现实生活的坚实基础。故事的主人公不是为邪恶的好奇心而生的“模板”,也不是为推理而生的“工具”,而是一个似乎就住在我们隔壁,在隔壁桌工作的普通人:大人为了生计忙着照顾家人,孩子在学习玩乐的同时渴望家人的关爱。也正因为如此,他们遇到的家庭问题也能引起普通大众的同情和思考。

在该剧的早期,由魏晨扮演的武莺受到了高度的讨论。名校毕业后,他原本有着令人羡慕的工作和幸福的家庭,但因为沉迷赌博,不仅妻儿两地分居,父母也变卖家产还债。因为神经官能症,武莺的工作受阻,所以在父亲去世时,他选择将父亲的尸体藏起来,拿走他的退休金。他从一个天之骄子到一个藏尸的赌徒经历了什么?追溯成长轨迹,父母对他们日常生活甚至婚姻的安排和干预,塑造了他们懦弱逃避的性格,间接造成了命运的悲剧。该剧并没有用“马宝男”的标签去妖魔化这个人物,而是以细腻内敛的方式呈现了他在“爱与被爱”中的犹豫与无奈,呼应了全剧的家庭情感与教育主题。

《失踪的孩子》还未完结,就有观众呼吁国产悬疑剧的惊喜。的确,曾经,“悬疑短剧”是中国优质剧的新生力量。2017年推出12集《无证之罪》,让观众看到了“悬疑短剧”的魅力。2020年《沉默的真相》《摩天大楼》《白月光》等。被密集推出。这些剧试图通过案例推理的过程来反映家庭、情感、职场等诸多话题,在观众中获得了良好的口碑。“悬疑短剧”以小成本、小体量撬动大市场的成功路径,使其成为最受影视创作欢迎的赛道。多家网络平台还专门推出了针对悬疑短剧的品牌“悬疑剧场”和“迷雾剧场”,无论是投资规模还是演员阵容都有很大提升。

客观来说,这些短剧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影视剧的“注水”趋势,通过强情节、快节奏、重推理的创作模式给观众带来了欲罢不能的印象。另一方面,其良好的市场反馈也让平台和制作公司看到了短剧的商业价值,从而对创作形成正反馈。

但繁荣的背后也有隐忧,这些热门作品的叙事和主题问题在接下来的类似作品中进一步暴露。比如去年聚集了段奕宏、郝蕾、祖峰、五岳等一批“演技派”的《八角亭迷雾》,本来是备受关注的,但最后网友评分只有5.6。过分追求鬼魅氛围的营造,给人留下一种神秘的印象,把好的故事和演员骤然拖入平庸的境地。今年几本体积较大的书,如《猎罪图鉴》、《重生之门》、《河照黎明》等,在题材上各有突破,可惜都是“前高后低”。相比于后半部剧节奏缓慢的印象,更根本的问题在于主创给角色贴上的标签和话题“超载”,忽略了现实合理性和主题导向,最终没能让观众满意而草草收场。相比之下,《谁是凶手》、《回廊亭》、《双探》等剧在市场上引起的水花较少,甚至引发了“悬疑短剧哑火”的声音。

在这个瓶颈期,《消失的孩子》或许不是同题材的标杆和代表作,但它的出现为悬疑短剧的创作找到了新的力量。当悬疑回归现实,也许不会损害推理的犀利和主题的深刻,但会在大众的共情和讨论中成为一种深层向善的积极力量。(黄启哲)

来源:文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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