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的名义一堵墙,人民的名义一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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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把两位领导送出去后,又想进去听听沙瑞金和赵东来会谈些什么。
然而,刚给他们倒好茶,不一会儿,他又找不到借口进去了。
回到办公室,他整理了一下桌上的卷子,准备把沙瑞金已经批阅过的卷子拿给陈立农。
当他乘电梯到7楼时,发现7楼非常繁忙,尤其是陈立农的办公室。门口站满了人,里面传来女人的吵闹声。
他赶紧俯下身,看见一个长发的胖女人坐在陈立农办公室的地板上,打滚大喊。
白很好奇这个女人的身份,想问问别人。当他抬起头时,他正好看见了段鹏。
只见段鹏满脸通红,脸被划伤,衣服被撕破,估计是地上那个胖女人的杰作。
再一看,几个女同事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灰头土脸,尴尬不已。
这时,我听到陈立农怒气冲冲地对着地上的胖女人吼:“你不滚,你信不信我叫门口的武警把你扔出去?”
这一威胁似乎更加激起了胖女人的斗志。胖女人针锋相对地骂了一句:“陈老三,你这个混蛋,就喊。你要是有胆子,可以叫纪委和检察院的人来?”
这个威胁真的让陈立农犹豫了片刻。然后,他冲着门口看的人喊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滚出去!”
陈立农说着,用力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所有人都走开了。
趁着这功夫,白找到柴世雄,问他是怎么回事。
柴世雄悄悄把白拉到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那个女人是陈秋明的老婆。女子说,昨天晚上,陈秋明接了一个电话后,整个人突然失去了理智,就像丢了魂一样。他一夜没睡,一直念叨着有人在害他,问他是谁在害他,他什么也没说。女子发现情况不对,立即拨打120,将其送往省人民医院。医生诊断她可能是受了刺激,突然得了精神病。”
白立刻产生了兴趣,问道,“你受刺激了吗?什么兴奋?”
柴世雄平静地说,“你不知道?昨晚泸州市纪委和市检察院结束了月牙湖水库管理局的队伍。”
我明白了,白立刻明白过来,然后心里一阵嘀咕,这个陈秋明发疯的时机真是太巧了。
为什么他不早不晚的疯了,却在听说月牙湖水库管理局的人被纪委带走后疯了?
还是他看到贪污挪用公款的事躲不开,就想装疯卖傻逃避法律追究?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陈秋明原本就是“胆小如鼠”的。他有过被沙瑞金“吓晕”的先例,这次也被吓疯了。也有可能。
柴世雄接着坚定地说:“这个陈秋明应该是真的疯了。”
白惊呆了,问他,“你不是医生。你怎么知道?”
柴世雄笑着说:“我老婆是省人民医院神经内科的护士长。今天一大早,陈秋明被送到那里,就在医院里大吵大闹,手舞足蹈。一会儿说有人要害他,一会儿又说自己是荆州市长。最后医生给他打了镇静剂,他安静了。然而,没过多久,他突然抱住一个胖护士,不停地叫护士的三哥,求他救救他。护士吓坏了,挣脱了,躲进了办公室。他又跪在办公室门口的地上,拉不动,哭着哭着,说这些年给三哥送了不少钱。为了钱,他必须救他。最后他老婆看情况不对,医生又给他打了几针镇静剂,然后用绳子把他绑在病床上,嘴巴被堵住了。”
三哥?刚才那个女的叫陈立农“陈老三”。看来陈秋明口中的“三哥”应该是陈立农。
可以想象,陈立农现在一定很头疼。
陈秋明疯了。他不胡说八道是好事。
最起码法律不会让精神病人承担法律责任,他可能会逃跑。
糟糕就糟糕了,这个疯子嘴巴没开门,说了一些让陈立农胆战心惊的话,虽然这些话可以视为疯子在胡说八道,但是总有一天,他会和盘托出更多的秘密。
白想了一下,说道,“好吧,帮我留意一下。这个女人走后给我打电话。”
白找陈立农只是把沙瑞金审阅过的文件交给了他。对了,今天沙瑞金的安排,征求他的意见是例行程序。
沙瑞金不信任陈立农,但白不得不把他当回事。
柴世雄点点头,然后白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回到16楼时,沙瑞金和赵东来的谈话仍未结束。
白认为,现在他可以借倒茶的机会进去听听他们的谈话了。
正要进去,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拿起电话,果然是吴春林,他打电话来,当然是询问沙日金的情况。
今天上午,沙瑞金只有一个活动,就是去省人大主持一个人大常委会会议。
这次会议有两个重要议题。一是审议任命省委副书记、省政府党组书记李达康为韩栋省代省长。另一个是审议取消荆州市委原副书记陆大勇的省人大代表资格。
会议时间定在上午十点。
好在省人大离省委不远,但即便如此,他们最迟也要在半个小时后出发。
然而,沙瑞金和赵东来的对话并没有结束。看来这个对话会一直持续到他们出发。
因此,白有些尴尬,不知道是不是去打扰沙瑞金。
最后,他想了一下,给出了这样的答复。他说:“吴部长,沙书记正在和赵东来主任谈话。我进去帮你要,一会儿给你回电话。”
挂掉电话后,白拿着水壶推开隔壁办公室。
果然,沙瑞金和赵东来坐在沙发上,聊得很投入,完全没有结束的迹象。
给他们倒茶的时候,听说他们聊的话题其实和祁同伟有关。
只听沙瑞金笑着说:“哦,你们还是同学?”
赵东说:“我和他一个班,但不是一个班。那时候他不仅学习好,而且长得帅。他还是学校学生会主席,所有的老师和同学都喜欢他。他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毕业分配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他会去北京,最后一次留在荆州。谁知,梁璐犯了一个错误,让父亲梁群峰把祁同伟送到了穷乡僻壤的一个司法所。我们都为他感到难过,说他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至于他,后来为了改变命运和梁璐结了婚,我们还是觉得他很可怜。”
沙瑞金笑着说:“因为他娶了梁璐,所以成了导演。他怎么会可怜呢?”
赵冬说:“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因为婚姻的不幸,他的人格扭曲,价值观大变。他急于用官职的升迁来证明自己,最后一步错了,直到万劫不复。”
沙日金说:“婚姻真的能影响一个男人。不过,听说你也离婚了?”
赵东来犹豫了一下,说:“是啊,感情不和谐。前年就走了。”
沙瑞金转过身,又问白:“小白,你的婚姻怎么样了?上周末回去也是离婚?”
白觉得沙瑞金的观察力太敏锐了,猜对了。
白低下了头,说道,“是的。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向你汇报,看你这么忙……”
沙瑞金用手指着他和赵东来说:“你们几个刚才说祁同伟的婚姻不幸,是不是?”而且,我听郭芙同志说,今年纪委收到了许多靖州同志的离婚申报,这不是一件好事。"
赵东点点头说:“好像有一些。”
这时,沙瑞金突然问赵东来,“几个?”
白相信,赵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毕竟这是民政部门的数据,赵东来应该不知道。
果然,赵东来想了一下,说:“嗯,我也不确定。”
沙瑞金脸色变了变,很认真地说:“你不知道?据我所知,你们户籍部门和民政部门一直都是联网的。你怎么会不知道?说到这里,我想起一个问题。上次你跟我说光明区塌陷事故遇难者的户籍信息,说是黑户,人户分离,无法核实。我想问问大家,我们的户籍管理制度已经实行了几十年了。凭户籍信息查人就这么难?”
赵东来的脸色很难看。
白没想到沙瑞金跑了这么大一圈之后,竟然把赵东来给打败了。
赵东来略微沉思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没有做好我的工作。我会向你作出检讨的。”
沙瑞金摇摇头,最后说:“东莱,我对你很失望。”
赵东来又沮丧地离开了。
因为离出发还有一段时间,白还是向沙瑞金汇报了关于要求见面的情况。
他本以为沙瑞金会同意立即与吴春林见面,但他没有。沙瑞金想了一下,说:“你跟春林同志说,那就下午吧。”
白马上出去给打电话。
刚挂断电话,电话响了,是柴世雄。柴世雄告诉他,陈立农秘书长和陈秋明的妻子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