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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晓娅介绍,陆晓娅年龄

2023-10-27 14:35 作者:岑岑 围观:

每个人都会经历衰老和死亡。我们如何面对他人、至亲甚至自己的衰老和离去?在人生的最后一条路上,只能深深的迷失吗?随着老龄化时代的临近,我们能否以直面生命规律的勇气,汲取先行者和实践者的宝贵经验,获得启示甚至“重启生命”的可能?

10月20日,中国生死教育先驱陆晓娅、面对乳腺癌的临终关怀志愿者徐舒、认知护理研究员李洪在北京PAGEONE五道口店举办了分享会。他们在各自的领域学习、积累、思考、实践,释放出惊人的活力;他们在面对死亡或亲人逐渐残疾、痴呆时真实、勇敢、温柔,在生死面前勇敢突破,创造自由。他们的经验和智慧集中体现在这次活动的四本书里:徐舒的《重新开始生活》,李洪的《即使有认知障碍也要过好生活》,以及陆晓娅的《旅行中的生死教训》和《为人母》。活动现场,三位演讲嘉宾与读者朋友一起,从死亡和衰老的起点出发,探讨了关于生命的智慧和爱。

因为年龄、认知障碍和三本的联系。

本次活动的主讲人是三位50+,60+,70+的大龄女性。三个女人因为年龄和实践领域而共同面对衰老和死亡的话题,因为认知关怀而分享一些共同的人生经历,也因为三本书而有了更深的联系。

陆晓娅说,大约十年前,我母亲的认知障碍到了中期,那是最痛苦的时候,因为她还能认出家人,有非常强烈的独立意志,但会发生很多意外。比如家里所有的锅都没有把手,因为都烧坏了。她打开衣柜的门,掉下几张卫生纸,所有这些都被她藏了起来...所以那段时间是最纠结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后来看了李洪的书,让她对认知障碍有了更多的了解,学会了很多护理方法,心情也有所缓解。她希望李洪的新书能帮助更多的人。

陆晓娅在疫情期间与许淑结缘,参加了临终关怀的在线培训,听许淑分享她的故事。陆晓娅觉得这个故事是一个我们特别需要的和平故事。很“中国”,很完整。从母亲去世带来的心理创伤,到癌症带来的死亡威胁,再到父亲用和平的知识和方法安全甚至舒服的死去。我们可以看到临终关怀的发展,这是一部中国临终关怀的历史。最重要最有价值的是,徐舒写了她一路的成长。

在陆晓娅的鼓励下,徐舒写了他的第一本书《重新开始生活》。这本书的写作过程,承载了徐舒的胆怯和勇气,是一个女人决定重新开始生活的又一个例子。

李鸿认真阅读了陆晓娅的《做母亲》,最近一口气读完了《重新开始生活》。这两本书都包含了她所熟悉的认知障碍的部分内容。李洪分享说,她在2007年祖母因认知障碍去世后,于2008年进入认知障碍领域,这是一次彻底的职业转变。当时中国的认知家庭处于孤立状态,医学和日常护理生活差距很大。李洪希望用简单、简洁、易懂的语言表达认知护理的知识和方法。经过15年的科普和认知护理培训的积累和工作经验,我和同事们一起完成了“即使我有认知疾病,我也能过得很好”。这不仅是对认知障碍家庭护理的指导,也是他们在实践层面上的观察和思考。比如,认知障碍者要高度重视多重用药问题,重新认识认知障碍者的情绪和行为变化。这些变化很多都是在与环境和周围人的复杂互动下发生的。如果只是给他们贴上“精神行为症状”的标签,我们就和认知障碍的亲人站在了相反的方向,无法理解他们的世界发生了什么。李洪还提醒大家,对家中长辈记忆力、思维能力下降要保持敏感,及时就医;此外,我们必须关心我们的大脑健康,因为归根结底,认知障碍是大脑健康被破坏的结果。

最后,陆晓娅表示,中国正在进入老龄化社会,这带来了许多新的挑战。面对这些新的挑战,我们首先需要一些新的思路,然后是新的方法和路径,就像她写给徐舒的序言“成长是摆脱困境的方法。”老龄化社会的挑战也需要大家共同成长,从理念到具体的技术方法。

生命远比认知障碍重要。

陆晓娅曾经和患有认知障碍的母亲进入“无聊”状态,仿佛无话可说;徐叔和他的父亲有过类似的经历。我相信很多家里有认知障碍的人都能理解“相对沉默”的状态。李洪在《即使有认知障碍,也可以好好生活》中提到,很多有认知障碍的人会出现语言功能问题,有的甚至会出现失语症。这时候,作为关心的伙伴,首先要建立一种全新的沟通模式,多使用一些非语言的沟通技巧,比如微笑、拥抱、牵手等。

另外,要关注亲人的能力和兴趣,创造一些机会和他们一起做事。如果聊天对于认知型亲戚来说太难,我们能不能一起做点什么,比如让妈妈一起帮我们准备饭菜,或者一起做拼图,做点对我们俩都有意义的事情?此外,照顾认知障碍的亲人既费时又费力,这意味着家庭照顾伙伴很难有时间做自己的事,这是一个明显的冲突。李洪建议每一个护理伙伴,无论如何,都不应该独自处理每一件事,必须寻求帮助,争取一些时间,让自己从想做的事情中解脱出来。要照顾好亲人,首先要照顾好自己。

认知关怀最重要的是看到认知障碍背后的那个人,看到那个独特个体的存在,感同身受他们患上认知障碍后的经历和感受,鼓励他们积极参与生活,享受生活的乐趣,继续有意义的生活。因为毕竟生命远比认知障碍重要,而认知障碍的人也远比认知障碍重要。

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死亡也在促进我们的成长。

提问环节,徐舒被问到“得知自己得了乳腺癌后,有什么样的感受和想法?”她回答说,她第一次得乳腺癌是在她母亲去世半年后。她背负着自己和父亲的悲伤,深感后悔和自责,癌症是一种解脱。乳腺癌复发时,徐舒已经在学习生死教育,成为临终关怀的志愿者。她开始逐渐摆脱对死亡的恐惧——既然无处可逃,那就面对它,做好准备。“第二次复发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状态,它促进了我的成长。我特别感激自己得了癌症。”

在谈到“心理压力会对身体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时,徐淑珊表示自己的成长经历对自己的心理影响很大。后来听了一些心理学的课程,她开始明白父母那一代其实只是不懂得爱孩子,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些改变。只有当她成为一名和平的志愿者后,变化才真正发生——她变成了一个温暖、有爱心、阳光的人。当你决心为自己而活的时候,就是人生重新开始的时刻。

陆晓娅听后非常激动。她说,其实很多人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开始对自己的人生有了认知和反思,然后开始成长。死不一定很重。我们承认死亡是一种损失,会带来悲伤,但对死亡的思考和反思也在促进我们的成长。

“一个人如果能体会到自己生命的独特价值,就会感到幸福,也就不那么害怕死亡了!”陆晓娅认为旅行,尤其是自助游,和临终关怀有一个共同的吸引力,那就是都具有挑战性,需要不断的学习和思考。她笑着说,也许她是在无意识地预防认知障碍?

生与死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每个人,每一代人都会有不同的想法。希望这段对话和这些书籍、作品,能为我们大多数怕死怕老的人提供新视野、新方法、新温度。最后,我以陆晓娅老师回答一个读者问题的一段话作为结尾:“在未知的世界里,人死后去哪里?有的人有信仰,有的人没有信仰。我父亲的遗言是“雾蒙蒙的,像大海,像天空”。我也在努力通过禅修走他们的生命之河,最终融入星辰闪耀的大海。”

记者:钱通讯员:编辑:钱校对:王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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