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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地狱》紫心之路历史背景介绍

2022-05-08 20:35 作者:季我努学社 围观:

《人间地狱》中的紫心之路地图是游戏里比较特殊的一个地图,战役时间是1944年的6月10-11日,但是很多玩家都不太清楚紫心之路地图到底有什么历史背景,其实紫心之路这个名字得名于美军的一枚传统勋章,紫心勋章,更多如下。

紫心之路历史背景介绍

紫心之路这副地图里有很多零散的历史与典故,首先是Purple Heart Lane这个名字,它得名于美军的一枚传统勋章,紫心勋章(Purple Heart),专门授予在敌对作战行动中负伤或阵亡的美国军人。

先说一说地图上最主要的几个元素:

地图中央竖着的那条公路是N13国道,而横过来的那4条小河都是杜沃河(Douve)的分支,附近被淹没的土地是德国人为了让盟军伞兵落地成盒而专门放水灌的,游戏忠实还原了这一带的地形。

紫心之路是卡朗唐(Carentan)西北面N13国道的一段,离卡朗唐非常近,如果你在德军的中路HQ复活拿着望远镜向后看的话是能看见几栋卡朗唐的小屋的。

从D日开始这里就一直在爆发零星的战斗,101师501团的小股伞兵和防守的德军就地图上E3到E5的3座小桥控制权互相拉锯。6月9日,在101空降师完成既定作战任务,准备和第2装甲师一起攻击卡朗唐时,502团受命自N13国道正面突破,而挡在他们面前的,是德军91步兵师里最精锐的第6空降猎兵团。

这场战斗是精英之间的对决,啸鹰vs绿魔。6月10日凌晨,502团3营在炮火准备后向南前进,一路上他们遭到了第6空降猎兵团2营的顽强抵抗。当日下午4点,3营在机枪、狙击手、火炮的重重火力下艰难地推进到了HLL地图上的F7区域,而德国伞兵则依靠E8、D9区域的农舍与灌木继续阻击。直至午夜,3营损失了自己2/3以上的兵力,但始终没能拿下F7区域的最后一座桥。此后,为了纪念3营在当日的牺牲,杜沃河上的这4座小桥附近的N13国道,被人们称为“紫心之路”(Purple Heart Lane)。

6月11日凌晨,3营的残部从第4座桥上渗透过来,并向德国伞兵的阵地悄悄摸去,但先头部队很快被发现,并遭到了德军机枪的近距离压制。3营指挥官,罗伯特·科尔上校(Robert G. Cole)要求炮兵火力支援,但美军的炮火无法覆盖到德军阵地的位置,被压制的美国伞兵无法撤退,一个个倒下。

科尔上校别无选择,他抄起MI加兰德步枪,并命令周围的士兵上好刺刀,亲自率部向300米外的农舍发动白刃冲锋。德军被美国人的气势震慑,放弃了阵地,退守到农舍后的战壕与树林中。科尔上校在农舍里建立的新的指挥所,并把剩余的部队部署在第4座桥的南面,准备迎接德军的反扑。

两边的伞兵在午时达成了2个小时的停火协定,把伤员从交战区域撤离。交火恢复后,德军对美军阵地发动了多次猛烈冲击。下午6时,美军被推回杜沃河边,迫使科尔上校把火炮支援呼叫到了自己头上。尽管有美军死于自己人的火炮,但德军夺回第4座桥的尝试被挫败了。

傍晚时分,筋疲力竭、弹尽粮绝的德国伞兵在留下小股部队迟滞美军进攻步伐后,向卡朗唐撤退。自此,卡朗唐的大门畅通无阻。

这位便是罗伯特·G·科尔上校。他在1944年9月的市场花园行动中阵亡,死后被追授了美国军人所能得到的最高荣誉——荣誉勋章。

最后提一提地图上两个强化区。

死人路口(Dead man's corner)得名于1944年6月7日在此被击毁的一辆美军轻型坦克,因为战事紧急,这辆坦克的残骸与乘员的遗体被拖到路边无人掩埋。在那之后,每当经过这里的人问路时,附近的美军会说“那个有死人的路口”。卡朗唐解放后,N13国道成了美军向内陆输送兵力的要道,这个名字就被传开来了。

另一个是救助站(Aid station)。有记载称美军与德军的医护兵曾在这里一同救治双方伤员,但真实性和具体时间无法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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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我努学社

整理出版中国近代史料,传播历史知识

《浴血太平洋——一个海军陆战队员瓜岛战役亲历记》作者:(美)斯朗·麦克埃内里,译者:季我努 ,重庆出版社,2016年6月。

《浴血太平洋——一个海军陆战队员瓜岛战役亲历记》(作者:斯朗•麦克埃内里,译者:季我努 ),一部由最后的战争亲历者、海军陆战队老队员、九十多岁美国陆战队老兵吉姆•麦克埃内里口述,由曾获普利策新闻提名奖的军事历史学家比尔•斯朗执笔的珍贵回忆录。瓜达卡纳尔岛战役是太平洋战争中最为惨烈的一场战役,被军史专家们称为“太平洋上的斯大林格勒战役”,其在二战中的重要程度及惨烈程度由此可见一斑。作者根据战争亲历者——海军陆战队员吉姆的口述实录,把我们带回了当时的瓜岛战役的现场,用生动的叙述,为读者呈现了一幅令人难忘的战争历史画面。本篇是作者写这本书的后记,他对自己曾经是一名海军陆战队感到骄傲,并表达了对当时战争的一些看法,和当局的不满。本文接上一篇《血战太平洋后回家的美陆战队员:与母亲相见落泪,年少伙伴却成残疾》。

对我而言,“一日为海陆,终身为海陆”的誓词远远不止是一句老话。

就像我在故事开头所说的,在我内心深处永远视自己为一名海军陆战队队员。时至今日,我已经退伍,重新回归平民生活66年,但我仍然觉得自己是一名海军陆战队队员。

那些在“二战”中与我并肩战斗过,跟我在同一个散兵坑同生共死的人,尤其是第5团3营K连的战友,就像是我的家人。除了我的妻子格特鲁德,我的女儿卡伦·卡明斯,和我的两个外孙布伦丹和艾瑞克,这些人就是这世上对我最重要的人(我妹妹莉莉安2004年去世了,我的弟弟小彼得早在1980年就死于一场车祸)。

这就是为什么我跟那些太平洋战争中结识的战友保持密切联系的原因。我还时常跟那些战时的兄弟通话,像斯利姆·森芙、鲍勃·摩斯和T.I.米勒,我在瓜达尔卡纳尔岛的老排长。他们跟我就像亲兄弟,而且在有生之年都会如此。

我还觉得跟所有看过第5团3营K连战斗故事的人都很亲切,甚至包括那些我从未谋面的人。不久前,我看了一篇美国大众杂志上的文章,写的是第三军团第五海军陆战队在阿富汗战争中所起的主导作用。美国步兵军队中,第5团3营的伤亡率最高的——30死200伤。

文章中配的彩色照片是我的老部队在赫尔曼德浴血奋战的场面。看着照片中的这些孩子,我十分动容,几乎流下泪来。虽然他们的武器和装备比我们在瓜达尔卡纳尔岛用的那些老东西更先进,但他们跟我们70年前一样做着肮脏的杀戮之事。

如果我在那里,我不会觉得骄傲。

年轻的时候,格特鲁德和我走遍整个国家去看望我们的战友。因为我们从没想过第5团3营K连或是海军陆战1师独立团会重聚。但是最近几年,旅行对我们来说越来越困难了,我已经不再年轻。2011年11月我已经92岁了,而且我的心脏起搏器在过机场安检的时候会引起误会。所以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出远门了。

让人难过的是,来聚会的二战老兵每年都在减少。每次我的老战友去世,我都深深感到失去的痛苦。这种感觉在2001年十分真切,那次是金·斯莱奇追随已故战友而去——他曾在他的书《与老兵同在:在贝里琉岛和冲绳》中记录了很多第5团3营K连的人和事,并在《水手》杂志上发表,使之成为不朽的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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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莱奇著作《血战太平洋·决战冲绳岛》

金的书在1981年首次发行时送了我一本,附带着我收到过的最让我感动的留言。他写道:“祝福一个曾在瓜达尔卡纳尔岛、格洛斯特角和贝里琉岛与我并肩作战的老兵——致吉姆以最深的敬意,你是我在战火中见过的最棒的海军陆战队队员、最勇敢的士兵。就是像你这样的人,为我们这样的‘新兵’树立了榜样,让我们在世事艰难时坚强地走下去。”

多年前我也曾被深深地感动过,那时退役的海军陆战队上将帕特·霍华德推举我为荣誉上尉,不久以后又成为荣誉上校。他是偶然间注意到我组织的老兵帮老兵的团体,认为这很了不起。

这个团体的主席是汉克·惠特,他在我离开军队后很多年后一直在海军陆战队第二师服役,是一名机械枪手,他是我见过的最富同情心的人。汉克总能抽出时间帮助有需要的老兵,比如需要去诊所或医院的,需要经济援助的,助听器坏掉的,或是其他任何有困难的。他是老兵帮老兵组织的活标志。

我向霍华德上将提过,办完了那些我在升任排长时都没办过的繁杂手续,我终于在我退伍的两年前取得了各种资格。

他一边授予我上尉肩章和少校的金叶子,一边开玩笑说:“也许军衔升高了,可以在面对监察时增加一分筹码。但你知道,这个可不会增加退休金啊!”

事实上,是我欠海军陆战队一份情,并非其他。在海军陆战队服役的6年多,这份经历给了我完全不同的人生观,而这份经历中有很多东西也成为我今后生活中重要财富的实践经验。作为一个参加过战斗的海军陆战队队员,我可以适应常人难以忍受的恶劣条件。所以战后,有很多我可以做的工作,而后来我终于在长岛亨普斯特德做汽车装饰生意时取得了成功。

在承接了一个当地购物中心的翻修工程之后,我的生意终于站住了脚。我包揽了新泽西罗格斯大学的维护工作,并在那儿一直做到1981年。之后,我和妻子在佛罗里达的奥卡拉买了一栋带游泳池的漂亮房子,一直住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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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海军陆战队军旗

对于一个在普通的学校都没有上完八年级的人来说,能到这个地步我觉得自己已经很棒了。

当然,我艰难的童年经历也起了一定的作用,但是作为一名海军陆战队队员所经历的这一切,给了我很多面对艰险和挑战的勇气,让我在面对现实时不会选择逃避。当你经历过太平洋上的人间地狱,美国土地上的那些事儿你都会觉得不算什么。

需要澄清的是,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个英雄。以前不是,以后也不是。除了海军陆战队第一军在瓜达尔卡纳尔岛和贝里琉岛赢得的总统府嘉奖,我没得到过任何基于勇猛而颁发的奖章。我没有在战斗中负过伤,所以连紫心勋章都没有。

我只是海军陆战队的一个老兵,并且引以为豪。

别人都说我善于记日子,我也这样觉得。当有人问起70年前的某场战役是什么时间发生的,我总能说得八九不离十,甚至正说到点儿上。

但我永远也最不会忘记的一天是1947年5月9日。那个晚上,我遇上了姑娘格特鲁德·约翰逊,她是我妹妹莉莉安的朋友,跟她在一个保险公司工作。

保险公司在曼哈顿中心的纽约饭店为员工举办了一个舞会,莉莉安邀请我去参加。

开始我觉得那天的赴约有些盲目,但当我看见格特鲁德,并跟她跳了几支舞后,我就不再在乎了。她成了我一生的挚爱。1947年的8月30日,我们结婚了,历时不到4个月,

那是65年前的事了,这么多年,我从没有一秒钟后悔过,希望她也没有。但是在早期的婚姻里,我们在生孩子这件事上历经坎坷和悲伤。对格蒂来说,这尤其痛苦。当顺利生下卡伦后,我们失去了四个宝贝,他们死于致命的先天缺陷。

后来我们知道这是因为我们俩血型不合而引起的新生儿RH溶血,这种溶血症在当时是没有办法解决的。这时候,我们才意识到能拥有健康的卡伦是件多么幸运的事。

我幸运地娶到了格特鲁德。她对我的爱和信任是我力量的源泉。她给了我太多的帮助和安慰。感谢上帝将她赐给我。

如果说我对在二战中的服役有什么不满,那就是有些文武官员了,在那段可怕的岁月中,他们掌握着成千上万在贝里琉岛战斗的美国人的性命,但却让很多很多人毫无意义地死在了那里。

现在你应该了解,我对麦克阿瑟将军没什么好感。我将成千上万无辜的美国人的牺牲归咎于他。当我想起我在贝里琉岛遭受的痛苦和那些在毫无意义的战斗中死去的好人,就会觉得恶心难过。这些痛苦都是来自于麦克阿瑟。

他的糟糕记录开始于菲律宾,在那里,他让空军全军覆没,然后丢弃了那些饿病交加、被包围在巴丹和柯雷吉多尔的士兵。那之后,他躲在澳大利亚安全的避难所里度过了余下的战争岁月,其间只公开了几张照片。

罗斯福总统在战争早期也没有给我们这些太平洋战场上的人帮上什么大忙。为了援救英国和他的朋友丘吉尔,他将菲律宾的守军孤零零地扔在那里,而把所有的有生力量和设备都送去了欧洲战场。他曾答应帮助巴丹的守军,但却没有兑现。

我怎么也想不通,丘吉尔怎么就被“欧洲为先”的理论给左右住了,让小日本在空袭珍珠港后的几个月里在太平洋上为所欲为?是日本人直接袭击了我们,但罗斯福看起来只把德国人放在了心上。

他开除了沃尔特·肖特上将和查尔斯·基梅尔司令,他们是海军陆战队在夏威夷的最高长官,他们成了珍珠港事件的替罪羊。基梅尔试图向威克岛的海军陆战队求救,但援兵到来之前他就被解除了指挥权。就这样,罗斯福让双手沾满着鲜血的麦克阿瑟跑掉了。

海军陆战队在太平洋战场上为麦克阿瑟擦了屁股,麦克阿瑟却总是嫉妒它。这就是为什么在东京湾密苏里舰日军投降仪式上没有一个海军陆战队将军出席的原因。

这是在打海军陆战队将军的脸。比如范德格里夫特、罗伊·盖格、奥利佛·史密斯,他们在对日作战中做的贡献并不比其他美国军队少。67年了,我还在为这件事情而生气!

从我加入海军陆战队到现在,73年了,我仍然觉得这件事是我经历过的最不公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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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海军陆战队徽章

我不希望21世纪的军人忘记在瓜达尔卡纳尔岛、格洛斯特角或是贝里琉岛发生过的事情。我希望关于那些悲惨时光和可怕的记忆永存于世。

那些回忆让我痛彻心扉。但我相信,让这些记忆永存,才能避免历史的重演。

经常有人问我,是否会为当年在战场上做的一些事后悔和自责,我的回答很简单:“不。”在那里,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我做了我必须做的事,这是为了保护我自己,也是为了保护我身边的战友们。

我时常悼念死去的战友和朋友,我会一直这样做下去。我曾经开枪或是用刺刀杀敌,曾经用手榴弹将敌人炸成碎片,甚至于把人伤得痛不欲生,杀了摆出攻击姿势的俘虏,但我从未因此失眠。我做的事情就像是砍掉了随时可能伤人的毒蛇的脑袋。

情况允许的话,我会把日军俘虏交给后方梯队以便转移到等候区。但这在战区的中心是无法实现的。

时至今日,对于日本人我心中已没有怨恨。在2011年初日本遭受大地震和海啸的时候,我还为那里的人民诚挚地祈祷。但我在瓜达尔卡纳尔岛、格洛斯特角和贝里琉岛与之战斗的是冷血而狡诈的日本兵。许多次,我看着手无寸铁的美国军医被敌军故意射死,他们身上都有清晰的红十字标志,他们当时正在抢救那些受伤的、濒死的人。

经历过1942年到1944年太平洋战争的日本人,都被灌输了对美国仇恨和蔑视的思想。他们逼着我们认识到,如果我们想活命,那么对于我们唯一安全的日本人就是尸体。他们无数次证明着这一点,即使在受伤或被俘后也不会改变。

我只希望当审判日到来,上帝能把这一切记录下来。我相信他会的。

要说明的是,我厌恶在那些岛上过的每一分钟,但我很高兴我当时在那里参加了那些战役。如果让我再活一次,我还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这就是海军陆战队的意志。

永远忠诚!

编辑 | 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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