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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修拉 大碗岛的星期天下午
大碗岛位于法国巴黎塞纳河畔
一个旧书摊、一本敦煌莫高窟的图录，改变了一位青年的人生轨迹。从见到这套《敦煌石窟图录》的那一年起，这位青年画家——常书鸿，就立下志愿，要把毕生都献给敦煌。
法国出版的Les Grottes de Touen-houang
（《敦煌石窟图录》）
法国人伯希和与其探险队是第一个在敦煌进行全面拍摄、记录的团队。《敦煌石窟图录》收录了伯希和团队拍摄的大量照片资料，分为六卷出版。由于这些资料的原始性和全面性，这套书一直是研究敦煌的重要文献；又因为出版时间早加之印数寥寥，留存下来的极少，使这套书更显珍贵。
这套书究竟有何魅力，使得常书鸿先生“一眼万年”呢？它的部分图片也许能够解答这个问题。
《敦煌石窟图录》书影
莫高窟外景
莫高窟第152窟
莫高窟第295窟
莫高窟第78窟
莫高窟第428窟
莫高窟第225窟
除了声名在外的“飞天”画，莫高窟壁画还有许许多多题材，包括社会风俗画、经变画，以及因缘故事画、佛教史迹画、本生故事画等等。
比如，我们最熟悉的九色鹿形象，就来自本生故事画《鹿王本生图》。
莫高窟第257窟
莫高窟第257窟·鹿王本生图（局部）
那么，什么是本生故事呢？
本生（Jātaka）指佛本生故事。按照佛教的佛陀传记，佛陀成佛之前是菩萨，经过无数次轮回转生，行善积德，最后转生在兜率天。然后，他从兜率天下凡，投胎转生为释迦族王子，又离宫出家，经过长期修行，在菩提树下觉悟成佛。
早期佛教经由部派佛教发展成大乘佛教。大乘将早期佛教和部派佛教统称为小乘佛教。在这个过程中，佛本生故事始终是佛教故事文学的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大乘佛教在两汉之际传入中国，译经活动也随之开始。在汉语大藏经中，收有不少佛本生故事集，如《六度集经》《生经》《菩萨本缘经》和《菩萨本行经》等。同时，这类佛本生故事也散见于其他众多佛经中。汉译佛经中的这些佛本生故事大多取材于巴利语《本生经》，自然也有一些是新增的。
在莫高窟壁画中，这样的本生故事画也为数不少，如这幅《舍身饲虎图》，讲述萨埵太子一日入山，见一头母虎分娩，生下几只虎崽。而这头母虎饥肠辘辘，想要吞噬虎崽充饥。于是，他心生怜悯，决心用自己的身体拯救那些虎崽的生命。他从山崖滚落下去。母虎看到他失去生命气息的身体，便留下虎崽，转而吞噬这位苦行者。
莫高窟第254窟·舍身饲虎图
敦煌石窟保存着浩繁的壁画、彩塑、遗书，是我们了解古代艺术、文化、社会生活的重要资料来源。希望这份宝贵的文化遗产能被一代代国人所认识，如常书鸿先生的后人所言，“愿九层楼楼檐铁马的摇曳之声，能继续传播远方，绵延不绝”。
祭拜常书鸿先生时，从三危山上的先生墓旁回首西望，可以看到老一辈敦煌学者们守护着的莫高窟全景
*文中有关“本生故事”的内容，节选自《本生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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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生鬘》
[印度]圣勇 著
黄宝生 郭良鋆 译
上海辞书出版社·中西书局
“梵语文学译丛”
内容简介
《本生鬘》，大乘佛教古典梵语文学作品先驱之作、代表之作，印度3-4世纪诗人圣勇著，著名梵语文学专家黄宝生、郭良鋆研究员翻译。收有三十四个佛本生故事，其中大部分取材于巴利语《本生经》，体现大乘佛教中的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和智慧等波罗蜜。
图书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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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语文学译丛”总序
前 言
一 母虎本生
二 尸毗本生
三 杂粮饭团本生
四 商主本生
五 顽强商主本生
六 兔子本生
七 阿伽底耶本生
八 慈力本生
九 毗输安多罗本生
十 祭祀本生
十一 帝释天本生
十二 婆罗门本生
十三 文摩德衍蒂本生
十四 苏波罗伽本生
十五 鱼王本生
十六 小鹌鹑本生
十七 酒罐本生
十八 无儿本生
十九 莲藕本生
二十 司库本生
二十一 小菩提本生
二十二 天鹅本生
二十三 大菩提本生
二十四 大猴本生
二十五 雄鹿本生
二十六 露露鹿本生
二十七 猴王本生
二十八 忍辱本生
二十九 梵天本生
三十 大象本生
三十一 苏多娑摩本生
三十二 铁屋本生
三十三 水牛本生
三十四 啄木鸟本生
转编自【中西书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