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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德里电影院好看吗

2022-02-27 14:53 作者:虹膜 围观:

本文是虹膜翻译组出品,希望加入翻译组者,请发信至 whitevivi@qq.com。

作者:BFI

翻译:让富朗索瓦张

巴塞罗那也许有高迪和美景,兰布拉大道和大海,但是马德里强有力地启发了西班牙最有影响力的某些导演。在拉斐尔·希尔关于一战的歌舞剧《香特可蕾的女王》(The Queen of Chantecler, 1962)中,那里是间谍和丑闻之地,迷人的民歌歌手查利朵不得不逃出那个是非之地;在海梅·查瓦里的《夏天的自行车》(Bicycles Are for the Summer, 1984)中,展现的则是内战后的创伤。

关于马德里的10部电影

海梅·查瓦里

弗朗哥或许能通过审查制度控制西班牙电影院中上映的电影,但是以马德里背景的战后电影却展现了挣扎、贫困、险恶的破败景象——就像何塞·安东尼奥·涅维斯·孔德以拉巴派为背景的新现实主义戏剧电影《犁沟》(Furrows, 1951) ,以及赫罗尼莫·米乌拉的黑色惊悚电影《他们总在黎明时分归家》(They Always Return at Dawn, 1949)展现的那样。

在卡洛斯·绍拉的《饲养乌鸦》(Raise Ravens, 1976)中,那个阴郁的马德里房子让人幽闭恐惧。假日过后,姐妹离开,隐喻在弗朗哥去世后,这个封闭的国家即将开放。

关于马德里的10部电影

《饲养乌鸦》

民主治下,新的西班牙精神体现在阿莫多瓦的马德里中——风趣、新颖、包含无限可能。

阿莫多瓦目前的20部电影中,展现了各种各样的马德里:从《我为什么命该如此?》( What Have I Done to Deserve This?,1984)中,马德里圣灵感孕区(La Concepción)主干线M30旁,拥挤的房屋、到《回归》( Volver ,2006)中理查德·罗杰斯T4航站楼闪闪发亮的地面和 阿道弗·苏亚雷斯机场;从《破碎的拥抱》(Broken Embraces,2009)中,格然维阿街上,时髦的奇科特博物馆鸡尾酒吧,到《空乘情人》(I’m So Excited!,2013)中,20世纪30年代的塞戈维亚高架桥——苦恼的阿尔瓦想在那里自杀;从《激情迷宫》(Labyrinth of Passions,1982)中,熙熙攘攘的拉巴派,到《胡丽叶塔》(Julieta,2016)中,中产阶级移居的萨莱萨斯区。

关于马德里的10部电影

《我为什么命该如此?》

在别处,是霍纳斯·特鲁埃瓦的《梦想家》(The Wishful Thinkers, 2013)中,闲逛者的城市,电影中出现了诸多名胜,比如中心的马约尔广场,也是阿莱克斯·德拉·伊格莱希亚的《野兽之日》(The Day of the Beast, 1995)中,受亵渎的大都市,欧洲之门的超现代巨塔象征着恶魔。

下列影单中,评论家、电影人和我一道,称颂伊比利亚半岛中心地带在银幕上的形象。

关于马德里的10部电影

《骑车人之死》(Death of a Cyclist, 1955)

导演:胡安·安东尼奥·巴登

大学教授胡安(阿尔贝托·克洛萨斯),大学教授和富有的交际花玛利亚·何塞(安东尼奥尼最爱的露西娅·波塞)私会后,开车回马德里,意外撞到一位骑自行车的人。

两人害怕呼救会让事情败露,于是逃逸,任车手死去。《骑车人之死》将新现实主义和黑色紧密结合,通过内疚和偏执表现了他们的分裂。

导演胡安·安东尼奥·巴登(演员哈维尔·巴登的叔叔)通过电影,大胆探索了西班牙内战对国家精神的震动。马德里沉浸在阴郁中。阴郁不只在骑车人一家居住的曾被轰炸的公寓中, 也在车祸附近,也是胡安表达良心谴责的战场遗址上, 也在明室中,战后统治阶级那充满假笑的聚会中。

莎拉·怀特是伦敦大学皇家霍洛威学院的西班牙研究的高级讲师。

《红十字女孩》(The Red Cross Girls, 1958)

导演:拉斐尔·J ·萨尔维亚

《红十字女孩》是曲马德里都市牧歌。这是一部典型的肤浅的20世纪50年代浪漫喜剧,在四位年轻漂亮的马德里姑娘(madrileñas Madrid ‘girls’)带领下,游览首都的地标景点。

这四位姑娘参军为红十字会筹款,她们分别是:孔奇塔·韦拉斯科、玛贝尔·卡尔、卢斯·马尔克斯和凯蒂娅·洛里茨。

孔奇塔即将成为明星,正逐步成长为精力充沛的女主角,就像“阿莫多瓦女郎”卡门·毛拉一样。凯蒂娅实际上在《我为什么命该如此?》中出场了,阿莫多瓦既尊重她在《红十字女孩》中的角色,也喜欢这种轻快、鲜明的本土喜剧。

四位马德里姑娘唱着上口的主题曲(红十字姑娘/春日的新娘/敞开心房/小曲哼起/寻觅爱侣)驶过街道,镜头下的马德里从没有那么鲜亮愉悦,纯真自由。

彼得·伊万斯是BFI《崩溃边缘的女人》的作者。

《小流氓》(The Hooligan, 1959)

导演:卡洛斯·绍拉

卡洛斯·绍拉的首部作品采用黑白摄影。这部新现实主义电影以粗暴的写实风格,聚焦一群孩子行非法之事,希望筹到钱,让胡安成为斗牛士,在竞技场上登场。

与1951年的经典电影《犁沟》一样,这部电影也描绘了安达卢西亚移民的困境:他们竭力在城市边缘谋生。

《小流氓》与20世纪40和50年代那些摄影棚电影分道扬镳,将西班牙电影带上街头,发明了一种新的拍摄电影模式,绍拉在后来的电影《快,快》(Deprisa, deprisa /Fast, Fast, 1981)中也用了这种模式。

关于马德里的10部电影

《快,快》

电影启用未受训练的演员,摄制上有种粗糙的纪录片风格,并出现户外的地标(如黎牙实比市场、曼萨纳雷斯河畔的贫民窟、阿拉木德娜公墓,那时还叫“中国”),这些都让电影显得直接,引人共鸣。都应和着通俗的弗拉门戈吉他曲。

玛利亚·德尔加多是伦敦大学皇家中央演讲和戏剧学院的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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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边缘的女人》(Women on the Verge of a Nervous Breakdown, 1988)

导演:佩德罗·阿莫多瓦

仅在24小时内,现代女子佩帕(卡门·毛拉)被爱人伊万(费尔南多·古林

)抛弃;她与伊万的前情人对峙,后者刚出一家精神病院,决定杀了他;她欢迎一对小夫妻——玛丽莎(萝西·德·帕尔马)和卡洛斯(安东尼奥·班德拉斯),后者是伊万和露西娅的儿子——来看看她准备卖掉的公寓;同时为朋友坎德拉(玛丽亚·巴兰科)提供避难处,因为坎德拉被前男友,一位什叶派恐怖分子利用了。

《崩溃边缘的女人》主要在摄影棚拍摄,不过城市无疑是马德里。何塞·路易斯·阿尔科恩的摄影亮化了景物,加强了马德里独特的色彩。

阿莫多瓦的细节是纯粹的奢侈品:一片奇妙而混乱的土地,一座矛盾而不完美的城市,充满了形形色色的人物——包括佩帕那好说长道短的耶和华见证人看门人,还有那个收藏一堆八卦杂志、零食、杜松子酒和“感谢吸烟”标志的曼波出租车司机。

华纳·格拉内罗是伦敦西班牙电影节的总监。

《前往摩洛哥》(Going Down in Morocco, 1989)

导演:费尔南多·科洛莫

想象一下果浆乐队的《凡人》加上一点威利·拉塞尔风格,背景再设在20世纪80年代的马德里:差不多就等于《前往摩洛哥》了!

自由奔放的青年药贩子楚萨(薇诺妮卡·福克)引介逃离中产阶级生活埃莱娜(埃塔娜·桑切斯-吉永),一同住进与她的表弟(胡安·查诺华)和菜鸟警察男友(安东尼奥·班德拉斯)的公寓。结果是,在拉巴派原先糟乱但快乐的生活被搅得一团糟,那里正是拉斯特罗跳蚤市场在的那摇摇欲坠街区。

关于马德里的10部电影

安东尼奥·班德拉斯

阿莫多瓦电影常客班德拉斯和福克为电影贡献了出色的表演。路易斯·阿隆索·德·桑托斯这部戏剧的电影改编版受批评而商业上大受欢迎,它探索了经历彻底的社会改变后,长大成人意味着什么。

导演科洛莫以所谓早期后弗朗哥时代新马德里喜剧闻名,在这里善意而幽默地称赞了民主国家都市生活的诗歌和痛苦。

邓肯·威勒是利兹大学的助理教授。

关于马德里的10部电影

《光之梦》(The Quince Tree Sun, 1992)

导演:维克多·艾里斯

《光之梦》讲述了超现实主义艺术家安东尼奥·洛佩斯努力在自家花园画出温柏的故事。他住在灰暗、忧郁的马德里外缘地带。这种忧郁就来自电影的主题:在画布上捕捉时间的不可能性,展现生命和世界的失败性。

艾里斯向我们展现了受两种艺术形式消亡的影响,绘制的作品,消亡的正是绘画和电影。 大概是因为《光之梦》在拍摄的时候已经不属于二者, 因此表现了流逝的过程。

因此也展现了夜间灯火照亮的马德里,而蜂巢般的大厦中,电视催眠般闪烁的画面,表现的正是对两位作者(画家和导演)努力留住时间的冷漠之情。

阿尔韦托·莫赖斯是获奖的电影制作人,最近的作品《母亲》将于年末首映。

关于马德里的10部电影

《死亡论文》(Thesis, 1996)

导演:亚历杭德罗·阿梅纳瓦尔

电影背景设在马德里康普顿斯大学,阿梅纳瓦尔的性心理学惊悚处女作宣布20世纪90年代,青年导演是题材逐渐多样的西班牙电影界一支生力军。安娜·托伦特——自在经典电影《蜂巢幽灵》(The Spirit of the Beehive ,1973 )和《饲养乌鸦》中扮演小女孩后很少出现在银幕上——扮演安吉拉,电影学生,正在为论文,研究银幕暴力与社会病态倾向。

而当她揭开一场深入教职员核心的大阴谋, 她的研究就从理论变为世纪,也让她五味杂陈。

阿梅纳瓦尔当时是康普顿斯大学的学生, 因此这部处女作叙事本事就很漂亮;同时,尽管国际化的模式比较明显,电影还是让人回想起1993年,瓦伦西亚3位青年女生遇害的事件,同时反思了同时期西班牙真人秀热潮。

威尔·马萨是英国文化协会电影部的高级项目经理。

关于马德里的10部电影

《谍影重重3》(The Bourne Ultimatum,2007)

导演:保罗·格林格拉斯

与詹姆斯·邦德留下一串豪车残骸不同,另一位JB——杰森·伯恩在世界上更低调。为与系列对动作英雄类电影低调化革新的思路一致,伯恩也许力量超人,智力超群(CIA暗中实验的成果),但他也擅长隐匿,因此他选的交通工具是普通的火车。

在格林格拉斯紧张、凌厉的 阴谋惊悚电影《伯恩的通牒》,也是马特·达蒙的杀手士兵-特工第三次登场。伦敦滑铁卢车站,一位调查记者在高峰时段被枪杀,在伯恩全世界的搜索中,繁忙的马德里阿托查车站是他经过的第一个地标。

关于马德里的10部电影

伯恩在虚构的北大街334号见到一张过去的面孔后,来一场打斗——在经济上讲,属于大师级:伯恩轻而易举地放到两位阻挡他的杀手,(终于)找到踩石行动以及抹去他记忆的阴谋的核心。

达蒙·怀斯是《帝国》杂志的影评人、特约编辑。

关于马德里的10部电影

《梦想家》(The Wishful Thinkers, 2013)

导演:乔纳斯·特鲁巴

马德里,灯光优美,咖啡馆和广场仿佛有魔力一般,一直是展开情感之旅的空间。马德里那蜿蜒的街道和犄角旮旯,由特鲁巴家族两代电影人铺开在观众面前:老特鲁巴的处女作,无拘无束的《初级歌剧》(Opera prima,1980),到霍纳斯的《每首关于我的歌》(Every Song Is about Me, 2010)。

但是,乔纳斯·特鲁巴的第二部作品《梦想家》却致敬那城市不怎么提及的忧郁的美,用以凸显一种体验电影的方法的消逝。

乔纳斯·特鲁巴用过时的黑白胶片拍摄,在人物走过逐渐关闭的电影院、书店和其他文化地标时,弥漫着过于真实的经济危机的氛围。而这也是关于接受改变,采取新的视角的电影,就像片尾那两个小女孩随手玩弄亲爱的电影胶片——或者说和城市本身一样。

马尔·迭斯特罗-多匹多是《视与听》的影评人、电影研究者。

关于马德里的10部电影

《特鲁曼》(Truman,2015)

导演:西斯科·盖伊

导演盖伊和编剧托马斯·阿拉盖是一流的当代巴塞罗那中产阶级生活的编年史作家,拍出了像《在城中》(In the City,2003) 《小说》 (Fiction, 2006)《V.O.S》(2009)和《双枪男人》(Una pistola en cada mano /A Gun in Each Hand, 2012)这些电影,却因第一次拍加泰罗尼亚以外的《特鲁曼》大获成功,不得不说有些讽刺。

而《特鲁曼》不只是将背景设在马德里,还采用一种外人的视角:多数人来自外地,无人询问你是哪里人。

这些低调的大师通过这部精心打磨的小空间电影,不费力地捕捉到日常生活中的跨国交流,还找到了马德里 电影很多地方放大了不同、分离和敌意,但电影主旨却是完全不同:马德里与巴塞罗那从没有那么类似,同时也更像它自己。

《特鲁曼》完全不关注马德里的旅游名胜,而是表现多种多样的居民,持续的流动性,还有拒绝屈从狭隘的身份观念。

塞莱斯蒂诺·德莱托是《从浮华城到边城:洛杉矶的电影》,即将由韦恩大学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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