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华丽的上班族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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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家辉：各位朋友，大家好！我是香港来的马家辉。今天有一个非常精彩的，关于电影《华丽上班族》的分享会。我为了这个分享会特意穿着白衬衫黑西装来，因为上班族是在Office工作。
《华丽上班族》9月2号在全国上映，好不容易等到整个暑假结束了，我们知道暑假的电影很多是为了给小朋友看的，《捉妖记》、《煎饼侠》，还有《大圣归来》。
等到暑假结束了，回到现实终于有一部非常适合我们看的电影，就是《华丽上班族》。里面讲到很多事情，其实不仅是在Office，而是我们在现代生活社会里面都会得到的很多启发、共识、共鸣的地方。
我们今天的主题是“一部电影的诞生”，2008年有一部舞台剧《华丽上班族》，当时张艾嘉小姐是主演兼编剧，到09年之后，开始想把它改编成为电影，再到2014年拍成电影，如今终于等到最好的时间——9月2日全国上映。
有请电影的灵魂人物——我们的导演、监制、编剧，演员——杜琪峯先生跟张艾嘉小姐跟我们分享，有请！
《华丽上班族》前世今生：电影版源于一个玩笑
马家辉：我们今天分享一部电影的诞生《华丽上班族》。我想先跟张艾嘉谈谈，《华丽上班族》舞台剧最早诞生于什么时候？
张艾嘉：舞台剧真正上演的时候是2008年。正好就碰到雷曼兄弟倒闭。
马家辉：提到这个，我到今天想还是很哭。
张艾嘉：你也是受害者之一。
马家辉：最近在香港，林奕华还把当时拍下来的舞台剧录像重新放，真的是一眨眼几年过去了，08年的舞台剧改编成电影，过程是怎么样的？我们知道这个剧是张姐编剧的，是因为舞台演员不够过瘾，所以要把它改编成电影吗？
张艾嘉：在最开始的时候其实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戏我演了大概一年半的时间，北京上海很多城市都有演，越演我就觉得这个戏有它自己的韵律，跟我们生活的节奏越来越接近，它是快的节奏，“我们到底为什么工作”这个节奏每天一直催着你往前跑，我觉得它很适合做音乐剧或者一个音乐的电影，那个时候这个事情就在我脑子里酝酿。
在酝酿当中的时候，我的老友杜琪峯突然间说：“我看了你的《华丽上班族》很喜欢。可以把这个故事给我，你把它改编成电影。”我刚开始真的以为他在开玩笑，因为我没有想到杜琪峯会喜欢这样的故事，说老实话，他会对于职场上的电影，会对《华丽上班族》有兴趣吗？我就没有理他，我以为他多喝两杯跟我说笑话而已，结果没有想到大概过了半年，他又来追问我，你那个改编完了吗？我说没写完，我说导演，这部戏我想用音乐的方式表演，他说好啊！这个时候我认为他好像是认真的。
马家辉：有一种爱情追求的感觉，追求的时候什么都说好。
张艾嘉：后来我真的认为他是对这部戏有感觉的，他脑子里有想法。我们就开始坐下来找美术、谈演员，我开始写剧本。写剧本的过程有点儿挑战，因为自己改编自己是很难的。
马家辉：我问一下杜导，你为什么会想到把这个剧变成电影？哪个部分吸引你？
杜琪峯：我看整个舞台的效果之后决定的。当时我自己也想，以前一直拍枪战、黑帮，也应该要感受一下这样的电影，纯粹讲故事。
杜琪峯的《华丽上班族》：令人意想不到
马家辉：回到张姐，剧本最大的挑战在哪里？张艾嘉小姐很多导演作品，很精彩很动人，你为什么没有考虑，其实我不需要杜琪峯，我自己导也好，我是导演啊！跟杜导合作，而且用这种方式来合作，当时有什么想法？
张艾嘉：其实我跟导演自从之前的《阿郎的故事》和《吉星拱照》以后就没有再合作过。并不是说没有合作就没有来往，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常常聊大家对电影的追求和想法。我们一直都很渴望找到一个题材可以一起合作。刚才导演说到，我到现在为止还欠他一个剧本呢。
马家辉：欠他另外一个剧本。
张艾嘉：对！所以当导演喜欢这个故事的时候，我想一想觉得也蛮好的，他拍的话，诠释方式一定很不一样，如果以拍动作片的方式去拍《华丽上班族》也很精彩。所以我就决定说，好！应该给杜琪峯拍。我觉得杜琪峯能把它变成大家想象不到的《华丽上班族》，因为我的《华丽上班族》在舞台上跟林奕华的合作，大家已经看过了，变成杜琪峯的《华丽上班族》的时候应该是另外一个面貌。
马家辉：这个电影张艾嘉小姐除了编剧还是演员还是监制。两位讨论这个片子怎么呈现的时候，沟通顺利吗？通常听说你跟别人的吵架率很高的。
张艾嘉：我啊？他吧。
马家辉：都一样。
杜琪峯：我是很尊敬张小姐的，怎么写剧本都是她来做。不明白的东西就问她，我想不懂的再问她。
马家辉：对你来说最大的挑战是什么？想不通不明白的是什么地方？
杜琪峯：我本来希望电影完全没有布景。后来她改编剧本出来以后，景比较多，这是很难处理的。张叔平是我非常尊重的美术指导，他能解决我要解决的问题，按照他的想法。他想了一年。
马家辉：后来我们看到出来的效果，我个人觉得，你说有布景也行，没布景也行。诸位看电影就可以看到，你说它发生在中环也行，在北京也行，在上海也行。你去工作，在一个人群竞争的场所里面，面临同样的问题，男女、权益、背叛、忠诚、讨厌等等，有过上班经验的人，都能够完全投入进去。有点儿像当初舞台剧，也有一点点布景，可是布景不多。那改编电影，人物的关系和主题，跟舞台剧有差别吗？
张艾嘉：舞台剧是三个钟头的，电影是两个钟头之内，所以我必须把情节浓缩，舞台剧13个角色，可是戏不可能有这么长，好多东西都要重新去组合。大家也知道，这个戏里面，有我们发哥，有汤唯、陈奕迅，所以跟原本舞台上的角色是不一样的。
我是非常尊重演员的，每个演员来我都希望他有足够的戏可以演出，每个角色都会让观众寻找到共鸣。所以我要把自己原本的《华丽上班族》剧本“裁员”，重新组合成一个新的剧本，一个团队刚开始的时候我挣扎了很久，后来我明白改编要抓住戏剧的精髓，而不是把原本的东西重新嵌在一个电影里，那是没有意义的。所以我就重新把它写过，跟原本舞台剧是不一样的，可是我们要讲的东西还是一样的。
“铁三角”1/4世纪再聚首
张艾嘉：“我们对电影的爱是不会变的。
马家辉：张姐说到，演员阵容，台前幕后，不得了，有张艾嘉，有周润发、汤唯、陈奕迅等等，我们当然也特别注意到这刚好是张姐、发哥、杜导“铁三角”组合的第三部电影，第一部是《阿郎的故事》，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杜导是34岁，而且跟我一样是金牛座。
从《阿郎的故事》到现在，三个人再次合作，你们讲一下对两位搭档的感觉吧！有改变吗？
张艾嘉：外表有改变，我们都年纪大了，我们都经历过上上下下的失去，开心的事情不开心的事情都有，可是没有改变的是我们都没有离开电影圈，依然对电影保持着热情，而且那份热情越来越浓厚，虽然我们并不一定很喜欢现在整个电影圈其他的事情，可是我们对电影的喜爱是不会变的。
马家辉：这个还不够诚实嘛，两位跟你合作的方式有改变吗？杜导还凶吗？发哥演技有没有变？
张艾嘉：我觉得导演没有怎么变。他还是很大声，在某些方面很执着，随机应变的速度非常快，所以跟他合作的人，不能慢，你慢的话，他就会受不了，你要专心，要专一。他认为年轻人进来，我教你，你就要专心的看，不要在那偷懒，不要等我叫你做什么。你会觉得他凶，其实他不是凶，他只是说，你不学的话我不会坐在那给你上课。发哥有很多地方是变了，他更国际化了。
马家辉：当然了，他当时演电影《阿郎的故事》，还穿牛仔裤呢。
张艾嘉：可是你会知道，本质上他不太想变。就像我们开玩笑，时间到了，你赶快回去吧，不然又要加钱了。他不肯走，当他喜欢这个环境的时候，他舍不得走，他不停的要跟这个那个聊聊天，要跟临时演员聊天握手，你好，我是周润发，还是那么可爱，还是以前穿个拖鞋，跑到九龙城去买菜的周润发，那个人的本质是很难变的。
马家辉：导演您觉得，从《阿郎的故事》下来，这两位搭档有没有变？不管在电影演艺方面，还是合作方式方面？
杜琪峯：我跟他们两个人20多年没合作电影。周润发跑来跑去的，跟所有人打招呼，张小姐坐在那，很端正的在那想剧本，坐下来的时候特别小心衣服。
张艾嘉：因为衣服很紧，张叔平给我做的衣服都是18岁少女穿的紧身衣。老太太很辛苦了。
杜琪峯：都没什么大的改变。
马家辉：你还是大声骂人吗？
杜琪峯：我们是专业的嘛，我这里不是学校，是战场，所以每个人都要很小心。眼睛要看，耳朵要听，这是拍电影呢。我可以不理你，但我们是一个专业整体。
马家辉：说到这里，我个人很好奇，假如今天你重拍《阿郎的故事》，你觉得你的表达方法和处理方式会变吗？
杜琪峯：我以前很青春，很冲动。现在60岁了，就会冷静很多，得出来的东西不一样。
马家辉：关于“铁三角”有一个短片，我们现在一起来欣赏一下这个片子。很精彩，我觉得的确有改变，张姐越变越漂亮，风化绝代；发哥风度翩翩；导演越来越霸气，叼着雪茄霸气不得了。
杜琪峯：“我不是在拍歌，我是在拍戏”
马家辉：我们知道《华丽上班族》背后音乐团队非常厉害，罗大佑、林夕、陈辉阳，也是另外一个“铁三角”。怎么把纷繁纠结的故事呈现在音乐里面，导演当时会面对什么样的困难？还是要问张姐？
杜琪峯：张小姐给我很多不同的选择。我是保守老派的，一些年轻的音乐我没感觉，不是人家做的不好，可能我是老头子了。最后我还是让罗大佑处理这个音乐，我们一起搞这个音乐，来回差不多一年时间。音乐一出来，我真的有感受。
马家辉：你当时要求他们音乐呈现是什么样？是那种音乐剧的感觉吗？
杜琪峯：我负责听音乐。看剧本我会讲我的感觉应该是什么样什么样，但还是要创作人员去创作。我不能讲我要什么，我说一定要他们去做，我听。
马家辉：这是导演您第一部音乐电影吗？
杜琪峯：算是。
马家辉：那是一个新的挑战了。电影用音乐剧的方法来呈现精彩的故事，对你会有困难吗？
杜琪峯：没有。我没有压力的。我喜欢拍电影，有压力也好，没问题，她能拿来，我就能做。最重要的是你喜不喜欢这个东西。
马家辉：那张姐觉得音乐呈现的效果如何？
张艾嘉：导演对罗大佑非常有信心，他对罗大佑的音乐特别有感觉，这个无可厚非，因为大佑是很了不起的音乐人。虽然在座的人都很年轻，但都应该听过罗大佑的歌，罗大佑真的是经典。而且后来我感受到大佑跟林夕两个人的合作也是天衣无缝的，而且最让我惊讶的是，他们两个都是那么准时的交功课。
我想说天哪，写一首歌，给你拖半年，我们这里十几首歌，得拖到什么时候，但是他们非常认真。当时有一个顾忌，一唱歌就把戏拖了，我说你放心，我把戏里面的对白变成歌，这个就要跟林夕沟通，我会把这场戏要讲的话，那个意思全部写出来，让他在这个意思当中改成歌词。林夕真的非常了不起，很快，而且写的非常好听，你从那个歌中间会得到很多戏的感受，这是很特别的尝试。
现场很多朋友还没有看过这部戏，很多人会想说，到底是演着演着就唱歌还是怎么样？可能演演就开始唱的，华语戏里面也是蛮少见的，这是蛮大的尝试。
马家辉：演员控制方面有困难吗？我们知道陈奕迅本身是歌唱家，跟控制他们讲台词对白有什么差别？
杜琪峯：我感觉他们跟讲对白一样，差不多。也有一些肢体语言在里面。
马家辉：动作的感觉。舞蹈的感觉。
杜琪峯：我的概念不是在拍歌，我是在拍戏。
爱兄弟还是爱黄金，职场比黑社会更糟糕？
马家辉：我觉得职场比黑社会更糟糕，黑社会还讲一下义气。
杜琪峯：你看整个人都是在里面悲哀的走。为了钱和权力，他会变成什么都不管。
马家辉：黑社会你做了没有义气的事儿还是会很内疚，可是在Office里面不是这样的。
杜琪峯：黑帮的感情是假的，哪有真的感情。你是爱兄弟还是爱黄金，黑帮里的兄弟一般来讲都是为了钱。但是职场里面，有用留下，没用你走。可能你到另外一家公司去了，一样可以发展。
马家辉：讲Office，张姐你上过班吗？你一出来就当明星了，一直到今天，你有对上班族的理解吗？
张艾嘉：我当然有上过班。我们每天开工跟上班是一样的，只是不同的性质。我在新艺城做总监的时候，每天要上班。我讨厌极了上班，坐办公室对我来讲是很痛苦的事情。可是我现在有办公室，我还是得去上班，我觉得像机器一样。
对于创作人来讲，上班绝对是很枯燥的环境，可是我后来想到，是我自己不喜欢，每个人有不同的个性，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想坐办公室也愿意。很多人喜欢打政府工，因为安定啊！
马家辉：上班的生活对你来说最难受的是什么？
张艾嘉：其实我是蛮简单的人，我做喜欢的事情就很喜欢简单做，我就搞不清楚很不简单的事情。
我为了写《华丽上班族》做了很多事情，因为我要写到股票的状况，经济的状况，我对钱是完全没有概念的，你千万不要跟我讲任何数字的事情。我需要花很多时间，一次又一次的问，我朋友一次又一次跟我解释听，关于上市呀，这些东西我完全搞不清楚。
后来在改剧本的时候，我也有一点担心，因为2008年的事件过了这么久，大家都已经淡忘了，你知道现在人的记忆力是很短的。恰巧今年6月份又是大股灾，又来一次，所以我们正好再一次提醒。
马家辉：所以我觉得9月份《华丽上班族》上映的时候，电影院里面的观众会哭成一团。除了被电影感动，也想到了前段时间的股灾，所以最好去欣赏这部电影。
不服来看
杜琪峯：只要我喜欢，这个电影我就能拍好。
马家辉：刚才我们分享了整个创作的源头，“铁三角”，音乐的部分，还有Office的部分。下面是提问环节。
提问：杜琪峯导演您好，我最想知道的，您拍枪战和黑帮居多，对大部分观众是陌生领域，我们觉得刺激好玩儿。而您本身并不是上班族，我们观众可都是，你怎么有这份自信感动我们呢？
杜琪峯：我刚才讲过了，只要我喜欢，这个电影我就能拍，能不能说服你，你去看看。
马家辉：杜导演很霸气，很有信心。电影看了就知道了。
提问：张艾嘉老师您好，您演过的电影，我最喜欢《海滩的一天》，可以说台湾女性电影经典之作，我想问您，在您演过的女性角色中，您最认同哪个角色的价值观？觉得哪个角色更像您自己？
张艾嘉：天哪！我已经演了快将近一百部戏了，我大概没有办法讲，我觉得每个角色都有一点点我吧，不管是《阿郎的故事》里面傻傻的，爱上一个人就不顾一切的那个女的，或者是《最佳拍档》里面的那个人，我觉得每个人都有一点点我。
马家辉：所以对于演员，每一部都有她投入的地方。
提问：请问杜琪峯导演，看之前的宣传内容，我发现这部戏里的办公室情感，就像你拍的黑帮片一样充满斗争，但其实你过往的《孤寡男女》、《单身男女》表现的办公室情感都比较温馨有趣，您本人觉得哪种更符合当下职场的现状？
杜琪峯：我个人来讲，喜欢温馨一点的。但其实它是很现实的，Office就是Office，你被老板骂是应该的，你往上走是应该的，这是根据现实来的，现实一定要面对。这个电影的好处是，它也不是很悲哀的感觉。每一个时代都有年轻人，每个时代都有成功，这个Office只代表这个时候，可能十年后有风险，二十年也就是这样。
提问：请问张艾嘉老师，这次在《华丽上班族》你饰演一家公司的CEO，你是否从女强人的角度，该如何处理办公室恋情？
张艾嘉：就是自己先谈恋爱。这样子你就会觉得，办公室恋情是OK的。其实我跟导演一样，我是比较浪漫的人，可是我不会拿爱情来当做工具或者手段，有的时候在某一些环境里面，场合里面，你会发觉是会有一些这样子的状况出现，有些时候你觉得爱上某一个办公室的人，觉得上班是有意义的，其实是一种假象，或者有的时候你认为是往上爬的好机会。上班的人常常有不同的状况出现，都是正常的了。
马家辉：在Office里面很麻烦，有很多权益的瓜葛和纠缠。
杜琪峯：还有一些小上班族挺厉害的，不干了就走了。人才很重要，你太笨了，我就走了。
马家辉：上班族的爱情不好玩儿，很疯狂的，玩儿不起的。
提问：你好张艾嘉老师，我之前有在保利剧院看过您的话剧《华丽上班族》，挺感兴趣，其实我想问的是，你当时创作这样一部题材出发点是什么？比如说你为什么会聚焦在上班族一个群体，比较感兴趣这一点。
张艾嘉：我也上过班，我们讲的是人心。像在香港我们走在中环，或者走到上海外滩，走到北京某些地方，你会被某些东西吸引到。其实我们在很多不同行业，都会被某些东西迷惑到。那只是我们选择上班族，说老实话，华语电影还是比较这样少写上班族的方式，我就用这样的方式把它写出来了。
提问：我想问马家辉老师一个问题，我听说您去看了这部电影，我们也知道您的好友梁文道先生对您评价“香港知识分子里面不流俗的声音”。您看完这部电影之后最想说的是什么？
马家辉：我昨天去电影公司看了片，我告诉你，我从头到尾没有眨眼睛。这个剧我08年去了香港看剧场版，来北京再看电影版，充满期待。导演刚说没有布景，我觉得讲对了，这里到底是哪里呢？是上海呢？还是北京呢？还是我们水深火热的香港呢？
我抓不准，我觉得抓不准就对了，不管你在什么地方，甚至不管你是不是在Office，你同样可以看到那种背叛、出卖、欲望。我觉得没有上班经验的朋友，刚开始看的很陌生，可是你看了之后，当你上班了，你就会想到这个电影。当你成熟了，你就懂了。所以我也很高兴，我有潜力当导演，因为我看出了导演的想法。
马家辉：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今天的分享会到这里结束。我们再次掌声感谢杜琪峯导演和张艾嘉小姐。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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