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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男电影剧情「详解」

2022-03-26 23:31 作者:柳藏鹦鹉语方知 围观:

说到男同,读红楼梦的朋友想必都不陌生。第四回“薄命女偏逢薄命郎”里就有一位:

这个被打之死鬼,乃是本地一个小乡绅之子,名唤冯渊,自幼父母早亡,又无兄弟,只他一个人守着些薄产过日子。长到十八九岁上,酷爱男风,最厌女子。

而文本中比较集中写男风的当属第九回:恋风流情友入家塾 起嫌疑顽童闹学堂

关于薛蟠,作者是明写的:

原来薛蟠自来王夫人处住后,便知有一家学,学中广有青年子弟,不免偶动了龙阳之兴,因此也假来上学读书,不过是三日打鱼,两日晒网,白送些束脩礼物与贾代儒,却不曾有一些儿进益,只图结交些契弟。

盘点红楼梦里的男同性恋:用文本描写来推测,贾宝玉到底是不是同

偏那薛蟠本是浮萍心性,今日爱东,明日爱西,近来又有了新朋友,把香、玉二人又丢开一边。就连金荣亦是当日的好朋友,自有了香、玉二人,便弃了金荣。

此外,贾琏贾珍等人也是明写。第二十一回,巧姐出痘,贾琏与凤姐分房而睡:

那个贾琏,只离了凤姐便要寻事,独寝了两夜,便十分难熬,便暂将小厮们内有清俊的选来出火。(10版红楼梦将出火拍成拔火罐,一直被红迷诟病)

如今贾琏在外熬煎,往日也曾见过这媳妇(多姑娘),失过魂魄,只是内惧娇妻,外惧娈宠,不曾下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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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回,贾珍开的赌局,有娈童服侍:

其中有两个十六七岁娈童以备奉酒的,都打扮的粉妆玉琢。

男风盛行,当与社会风气有关。写此文的目的,主要是想捋一捋,究竟贾宝玉是否也有此爱好呢?他与秦钟、蒋玉菡等人又是什么关系呢?且听我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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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出于对男主角的特殊保护,作者从未明写,贾宝玉究竟是不是同性恋。但其实宝玉与秦钟虽然是暗写,却已经十分明显了,回目说“恋风流情友入家塾”,情友,显然就是基情了。“不因俊俏难为友,正为风流始读书”,说的也很明白。宝秦二人初会,有一大段心理描写,说到“那宝玉自见了秦钟的人品出众,心中似有所失,痴了半日,自己心中又起了呆意”,又说“二人一样的胡思乱想”。

秦钟如是说:再读书一事,必须有一二知己为伴,时常大家讨论,才能进益。

只是未知究竟什么是知己,什么才算进益。二人初见,感叹对方人品出众,举止不凡,心生羡慕,以读书为借口一起上学堂,实际做了什么事呢?文本说:

宝玉终是不安本分之人,竟一味的随心所欲,因此又发了癖性。

癖性可以对照薛蟠来看:

那柳湘莲原是世家子弟,读书不成,父母早丧,素性爽侠,不拘细事,酷好耍枪舞剑,赌博吃酒,以至眠花卧柳,吹笛弹筝,无所不为。因他年纪又轻,生得又美,不知他身分的人,却误认作优伶一类。那赖大之子赖尚荣与他素习交好,故他今日请来坐陪。不想酒后别人犹可,独薛蟠又犯了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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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旧病就是龙阳之兴,那么宝玉的癖性,自然也是如此了。这一段写的就十分明显了:

更又有两个多情的小学生,亦不知是那一房的亲眷,亦未考真名姓,只因生得妩媚风流,满学中都送了他两个外号,一号“香怜”,一号“玉爱”。虽都有窃慕之意,将不利于孺子之心,只是都惧薛蟠的威势,不敢来沾惹。如今宝,秦二人一来,见了他两个,也不免绻缱羡慕,亦因知系薛蟠相知,故未敢轻举妄动。香,玉二人心中,也一般的留情与宝,秦。因此四人心中虽有情意,只未发迹。每日一入学中,四处各坐,却八目勾留,或设言托意,或咏桑寓柳,遥以心照,却外面自为避人眼目。

如果是正常的交往,又何必惧怕薛蟠、避人耳目呢?关于宝玉秦钟,第十五回还有公案。秦钟智能私会被宝玉撞破:

秦钟笑道:“好人,【庚辰侧批:前以二字称智能,今又称玉兄,看官细思。】你只别嚷的众人知道,你要怎样我都依你。”宝玉笑道:“这会子也不用说,等一会睡下,再细细的算帐。”

宝玉不知与秦钟算何帐目,未见真切,未曾记得,此是疑案,不敢纂创。

晚上睡下了,能算什么帐目呢?“好人”的特殊称呼也可窥见其中的端倪。这跟第七回送宫花贾琏戏熙凤如出一辙,脂批有言:

阿凤之为人,岂有不着意于“风月”二字之理哉?若直以明笔写之,不但唐突阿凤身价,亦且无妙文可赏。若不写之,又万万不可。故只用“柳藏鹦鹉语方知”之法,略一皴染,不独文字有隐微,亦且不至污渎阿凤之英风俊骨。所谓此书无一不妙。

因此,薛蟠等人皆是明写,唯有宝玉从不明写。试想宝玉乃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秦钟则是情种,二人相会,自然是无限旖旎了。

而蒋玉菡,则描写的更加隐晦,目前可以推测的文本证据主要有:

薛蟠道:“你只会怨我顾前不顾后,你怎么不怨宝玉外头招风惹草的那个样子!别说多的,只拿前儿琪官的事比给你们听:那琪官,我们见过十来次的,我并未和他说一句亲热话;怎么前儿他见了,连姓名还不知道,就把汗巾子给他了?难道这也是我说的不成?”

薛蟠说的十分有道理,互换信物本身就是暧昧举动,而互换过信物的后期会有感情线也有实例,包括袭人蒋玉菡,板儿巧姐等。晴雯死前跟宝玉互换信物时说:

晴雯又哭道:“回去他们看见了要问,不必撒谎,就说是我的。既担了虚名,越性如此,也不过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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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段,就更加明显了:

那长史官冷笑道:“现有据证,何必还赖?必定当着老大人说了出来,公子岂不吃亏?既云不知此人,那红汗巾子怎么到了公子腰里?”宝玉听了这话,不觉轰去魂魄,目瞪口呆,心下自思:“这话他如何得知!他既连这样机密事都知道了,大约别的瞒他不过,不如打发他去了,免的再说出别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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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事”是什么事就很暧昧了,蒋玉菡实际上是忠顺王的男宠,这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贾政便问:“该死的奴才!你在家不读书也罢了,怎么又做出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来!那琪官现是忠顺王爷驾前承奉的人,你是何等草芥,无故引逗他出来,如今祸及于我。”

“引逗”何意,自然是勾引挑逗。年龄小的读者读这些情节的时候往往因为看不懂而忽略了,加之作者写的实在太过隐晦,很多时候要反复看很多次才能看出端倪。比如宝玉柳湘莲、北静王等,至今还未在文本中找到直接证据。欢迎大家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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