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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亚电影剧情解析「简介」

2022-03-16 19:41 作者:史海观复 围观:

人于少时常常会生出各种奇思妙想,譬如隐居山林,与清风明月相伴,远离人间喧嚣,却不知,如此一来,便会成为世上最孤独的人,孑然一身,生活艰辛,就像阿加菲娅。

阿加菲娅是俄罗斯人,年过古稀的人生可以分成两部分:

34岁前的她从未见过外人,不知道什么是面包,不知道什么是二战,只和家人共同生活在西伯利亚渺无人烟的荒原森林中,日复一日重复着荒野求生的故事;

1978年,一家人流亡西伯利亚,隐居42年,和外界接触后却接连死亡

34岁以后,意外被外界发现的他们生活有了改变,他们拒绝了人们的邀请,依然留守在山林。但亲人的相继去世,却让阿加菲娅慢慢变成独守森林的孤单老人。

曾有一段时间,孤独的阿加菲娅迎来一位邻居,此人名叫叶罗菲,是一位地质学家,昔年因工作来过阿加菲娅居住的山林。

后来叶罗菲回到城市,不幸患上重症,失去了右腿。心情沮丧的他听从医生建议,决心搬入山林静养,同阿加菲娅当了邻居。

1978年,一家人流亡西伯利亚,隐居42年,和外界接触后却接连死亡

可好景不长,体质不佳的叶罗菲还是因病故去,阿加菲娅亲手埋葬邻居,重归一个人的隐居。

没有人知道,在漫长的隐居时日里,阿加菲娅是否会回想起曾和亲人共度的曾经,是否会生出回归社会的一丁点念头?

她仿佛超脱于现代社会的童话精灵,独孤守候在独属于她的纯净小世界,直至死神将她带走。

1978年,一家人流亡西伯利亚,隐居42年,和外界接触后却接连死亡

01,真正的荒野求生:兄长亡故后,他决定带着全家躲入荒原逃生

阿加菲娅的父亲唤作卡普·雷科夫,一生坚定信奉俄罗斯东正教宗派,是一位彻头彻尾的旧礼仪派教徒。

可时代的变化,促使俄罗斯无神论者越来越多,令旧教派的教徒们开始受到越来越严重的迫害。他们被迫远离故土,逃入西伯利亚偏僻地区,艰难抱团求生。

上个世纪30年代,俄罗斯又一次发动对旧教徒的清洗运动。

1978年,一家人流亡西伯利亚,隐居42年,和外界接触后却接连死亡

卡普·雷科夫的哥哥便在他们暂居的山村外被红军巡逻队伍残忍击杀,卡普·雷科夫十分难过,跪在哥哥的遗体前完成祷告,心头蓦然生出一个念头:

他要带着全家人逃入荒无人烟的森林,避免落入与哥哥相同的下场。

那时的雷科夫家族有4口人:父亲卡普·雷科夫,母亲阿库丽娜,以及9岁的儿子萨文和2岁的女儿娜塔莉亚。

1936年,卡普·雷科夫与阿库丽娜整理了他们的财物,带上部分种子,与儿女深入针叶林,找到一处十分隐蔽且与世隔绝的区域,建造简陋居所,正式定居。

1978年,一家人流亡西伯利亚,隐居42年,和外界接触后却接连死亡

1940年,雷科夫家族第五位成员迪米特里降生。阿加菲亚则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出生于1942年。

他们二人自出生起,便没有走出过山林,对城市和人类的认知均来自亲人的讲述。对那时的阿加菲亚来说,世界似乎就是山林,她和家人乃世上唯一的人类。

当然,卡普·雷科夫与阿库丽娜没有因为远离社会而忽视对儿女的教育。

1978年,一家人流亡西伯利亚,隐居42年,和外界接触后却接连死亡

他们夫妇会给儿女讲述城市,讲述住在高楼里的生活,讲述俄罗斯以外的国度,也会拿着福音书、旧版《圣经》等教儿女认字,利用削尖头的桦树枝蘸着忍冬汁液让他们练习写字绘画。

可以说,阿加菲亚他们对外界事物的认知,几乎全部来自父母的语言描述与图书绘画。

山林里的生活无疑是艰难的,哪怕卡普·雷科夫与阿库丽娜提前携带了一些物资,但也远远不够支持一家6口人的日常消耗。

1978年,一家人流亡西伯利亚,隐居42年,和外界接触后却接连死亡

所幸山林物产丰富,临近雷科夫家族居住地的清澈河流,随处可见的各种树木,触手能得的野果等等,令雷科夫家族能在绝望尽头找到一丝“生”的光亮。

鞋子磨破了,他们用桦树皮制作鞋套;衣服划坏了,便用艰难带入山林的简单纺车修补。

等到衣服彻底损坏,种子已然长大,可以利用织布机织布做衣。令人惊讶的是,卡普·雷科夫与阿库丽娜不仅带来了房车,也带上了它们的组件。

1978年,一家人流亡西伯利亚,隐居42年,和外界接触后却接连死亡

然而织布机坏了可以维修,可没有带来金属配件的他们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水壶报废。

生活中不能没有储存水源的容器,聪明的卡普·雷科夫再度把目光放到森林馈赠上,利用桦树皮制作出简单的水壶。

不过难题依然存在,桦树皮易燃,无法制作成锅具,放到火上烧烤,于是雷科夫家族被迫更改主食,开始长期食用黑麦、大麻籽等烹制的土豆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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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盐等调味品,则基本“绝迹”于雷科夫家族。肉食同样是雷科夫家族很难获得的食物。

别看山林里猎物很多,但雷科夫家族没有武器,只能依靠挖陷阱或奋力追逐猎物,直至猎物力竭倒地才能获取。

长期于山林中奔跑的经历,让迪米特里慢慢培养出极强的忍耐力,就算是零下的冬日,他也能光脚出去狩猎,在寒冷的野外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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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野外生存的困境仍旧笼罩在雷科夫家族的上空,哪怕他们家有两个青壮年捕获猎物。

后来的阿加菲娅说,他们家从上个世纪50年代起,就一直徘徊在饥饿边缘,尤其后期,浆果的叶子、草根、树皮等等,全成了他们的食物。

每年他们全家会举行一场严肃的“家庭会议”,讨论要不要留一些食物当种子。

在阿加菲娅的记忆里,1961年是最痛苦的一年。那年冬天来得很早,6月飘雪霜冻杀死他们的全部农作物,令他们被迫以皮鞋和树皮当作维持生命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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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阿库丽娜不忍孩子们经受饥饿,选择把食物让给他们,最终自己饿死在了那一年。

母亲去世后,许是她的灵魂在天保佑她的亲人们,雷科夫家族剩下的5个人在豌豆地中发现了一棵成功发芽的黑麦。

他们无比欣喜,小心呵护黑麦成长,于丰收的季节中获取18个谷粒,让他们的生活得以继续。

转变是在1978年,雷科夫家族隐居山林的第42年出现。一架飞机的到来,令雷科夫家族再一次出现在世人眼前,重新与社会有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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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惊人的意外发现:飞机飞过荒原,飞行员在森林里发现了他们

西伯利亚的冬季相当漫长,大片大片山林的存在,让这片地区藏满无尽危机,也阻挡了人们探索它的脚步。

直至飞机的发明使用,才叫俄罗斯人不再“可望不可得”这里的丰富资源。

1978年,一架由地理学家“包场”的直升飞机掠过数百英里茂密山林,盘旋在不知名的山谷上空,试图找寻一处安全的降落地点。

飞行员眼睛很尖,一下子看到6千英尺的山腰上,有一块藏在松林中的空地。

他驾驶飞机一次次飞过那里,最后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那是一片有人类定居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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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论叫人震惊,要知道,那片区域距离最近的人类聚居点就有240余公里,苏联与俄罗斯官方的记录上,从未记载过人类定居的信息。

那么那里的居住痕迹又从何处来的?好奇的科学家们决定前往拜访。

他们准备了一个装着礼物的背包和足以防身的武器,在一个晴天顺着飞行员的指示,爬过高山,看到了人类生活痕迹:

一片布满木棒和圆木的崎岖山路,一座置放桦树皮容器和土豆切片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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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们出声,小屋破旧的房门便被一位光脚、头发凌乱、身穿破旧麻布衣物的老人推开。

老人似乎很害怕陌生的来客,一直远远注视着他们。皮斯门斯卡娅见状,轻声开口问候道:“老爷爷您好,我们是来拜访您的。”

老人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你们走了那么久,先进来休息一下吧。”

穿过门扉就像穿越了时空,一下子回到中世纪。屋内光线不足,特别冷,地上是随意铺就的土豆皮和松子壳,散发着一股发霉肮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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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打量的皮斯门斯卡娅被一阵歇斯底里祷告的女声惊醒,她带领科学家们迅速退出小屋,拿出食物补充体力。

半个小时后,小屋门再次打开,老人与两个女孩走出来,小心翼翼地靠近科学家们,围观她们进食。

皮斯门斯卡娅试图递给她们东西,但女孩们拒绝了。皮斯门斯卡娅问她们吃过面包吗?沉默的老人抢先回答:“我吃过,她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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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交谈与数次造访,皮斯门斯卡娅等科学家渐渐了解了雷科夫家族的故事以及他们各自的性格。

年过8旬的老卡普是家庭领袖,他不相信人类登月,却愿意接受卫星等新事物。在和外界重新建立联系后,老卡普曾试图清楚现代化对雷科夫家族的影响,可结果显而易见,他失败了。

他的儿女有了新朋友,他的家中出现了盐、小刀、钢笔、手电筒等革新事物,他自己同样几次到地理学家营地观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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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文对信仰的坚持十分坚定,性子很严酷;娜塔莉亚更像母亲,在努力成为一名合格的家庭“厨师”、“裁缝”和“保姆”;

迪米特里的劳作能力最强,雷科夫家的火炉等用具都是他制作的,在与科学家建立联系后,他亦是对科学技术最感兴趣的一位;

阿加菲娅则稍显不同,她的语音有点儿单调,不寻常的说话方式总被人们下意识以为她的智商不高,但其实她却是家族里负责记录时间的那位。

科学家们都很喜欢雷科夫家族成员,但他们却没有想到,与外界建立联系竟会是雷科夫全家悲剧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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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拒绝离开的老人:亲人相继离她而去,她却始终选择继续隐居

1981年的秋天,于阿加菲娅来说,同样是一个难以遗忘的悲痛季节。除却她和父亲老卡普,她的三个兄弟姐妹都在短短几天内猝然亡故。

死亡的阴影笼罩雷科夫家族上空的同时,也引起了人们震惊地猜测。

有人说,雷科夫家族3个孩子的离去,与科学家等外界人士带来的病毒有关,让他们染上了没有免疫能力的疾病;

也有人说,他们的死亡是可以预料的结局,长期食用粗劣食物,3个孩子的健康不佳,加上病毒的侵袭,一下引发了他们本身患有的病症,夺走了他们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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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们对如此悲剧亦很悲恸,他们曾试图拼命抢救迪米特里,打算利用直升飞机送他到医院治疗,可迪米特里拒绝了,他小声告诉科学家们:“我不想抛弃我和家人坚持一生的信仰,人活于世,是上帝的恩赐。”

在帮助雷科夫家族余下两位成员埋葬他们的亲人之后,科学家们又试图说服老卡普与阿加菲娅搬回他们的故土村落,与他们仍活在世的亲戚们生活在一起。

可老卡普和阿加菲娅拒绝了。他们重新在以往一家人居住的小屋旁新建了屋子,守着故去的亲人,继续生活在山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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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年岁已高的老卡普于睡梦中悄然离世,阿加菲娅和科学家们把老卡普安葬在亲人身边,重回小屋。

人们再次尝试劝说阿加菲娅离开针叶林,然而阿加菲娅还是拒绝了。

科学家们离开的那天,阿加菲娅一直站在河岸边凝视着他们。他们远远听到阿加菲娅口中呢喃:“走吧,走吧。”

心头不由涌现一股莫名哀伤,却不能回头继续陪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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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们离开后,孤身一人的阿加菲娅又在荒原山林中生活了数十年。她一个人砍柴、做饭、钓鱼,艰难维持生计。

可随着年纪的增长,孤独的隐居生活对阿加菲娅而言愈加困难。

2013年,阿加菲娅首次向世人袒露她的忧愁:“去年夏天,有一只坏家伙不断来骚扰我,它是一只熊,偷走了我的面粉,踩坏了我的胡萝卜,后来我在屋子前挖了一个陷阱,才把它困在里面。”

善良的人们尊重阿加菲娅意愿的同时,亦想尽各种办法帮她解决困难。他们在慈善家的帮助下,为阿加菲娅重新建造了一座木头房子,改善了她的生活。

1978年,一家人流亡西伯利亚,隐居42年,和外界接触后却接连死亡

房子十分坚固,有明亮的窗户和基础生活用具,阿加菲娅非常喜欢这座房子,亦感谢好心人的帮忙。

去年,新冠病毒席卷全球,可善良的人们却选择向阿加菲娅隐瞒此事,并把她严格保护在她的隐居地。

当地的政府与护林员每年都会打几次电话问候阿加菲娅,密切关注着她的身体状况。偶尔,护林员们亦会乘坐小船,探望阿加菲娅。

在人们不约而同的保护下,阿加菲娅始终如同童话中的精灵一样,安然无恙、快活地生活在属于她的世外桃源里,不被世俗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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