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丽塔1997电影好看吗
英文里，有一个特别美好的单词——nymph，意思是如同精灵般的仙女。
然而，过于美好的东西容易引起人类的欲望，进而成了诱发欲望产生的罪恶源头。
当精灵般的仙女使人类产生了不该有的欲望，这个词便衍生成了一个罪恶的单词——nympholepsy。
这个单词，指的是医学上的一种疾病，称为“情欲增盛”，更准确来说是“性欲增盛”。
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洛丽塔》，那便是中年的“情欲增盛”患者亨伯特，遇上12岁的“仙女”洛丽塔，便如同赴火的飞蛾，不再惧怕被伦理道德焚身，纵身飞向毁灭。
也许在改编电影《一树梨花压海棠》里，你会看到深情偏执的亨伯特，精灵古怪的洛丽塔。
但在原著里，《洛丽塔》把亨伯特的思想如洋葱般一层一层剥开摊在你面前，让你听听一个患病男人在面对“性感少女”时无法控制的心跳。
01
电影《一树梨花压海棠》里，只简单交代了亨伯特因初恋女友之死，才会对洛丽塔这种未成年少女抱有不该有的幻想。
原著里亨伯特的患病过程详细得让人可怕，这也是他未来走向犯罪的最重要原因。
据亨伯特自白，他的童年是幸福的。
父亲在里维埃拉有一家豪华的大饭店，母亲虽早逝，但周围的人无一不宠爱他。
可偏偏当亨伯特处于青春期时，父亲跟一位夫人到意大利旅行，而这个时候亨伯特遇上了让他心动的女生——安娜贝尔。
他们相遇后，逐渐产生属于大人间才有的情愫，并且不成熟地“相爱”了。
青春期正是对情爱产生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的时候，这也是为何家长需要在孩子的青春期进行正确引导的原因。
13岁的亨伯特在没有长辈可以诉苦的情况下，凭着脑袋里的想法随意延展。
亨伯特和安娜贝尔来到海滩，找到了一个用红石头堆砌的洞穴里，正准备人生中的第一次尝试。
两个留着胡须正在海里洗澡的男人却从水里冒了出来，对着两个13岁的少男少女喊着一些起哄的话。
亨伯特仍未从两个“海怪”般的男人的惊吓里逃脱出来，四个月后安娜贝尔却死于斑疹伤寒。
安娜贝尔之死引起了亨伯特的极度震惊，成了亨伯特整个冰冷青春岁月里无法抹去的痛，也成了与其他女人交往的永久障碍。
正如亨伯特所说的：
我们怀着尚不成熟的爱彼此相爱，表现出的那股热和劲儿往往把成年人的生活毁掉。我是个身强体壮的小伙子，活了下来，但是毒汁却在伤口里，而伤口也一直没有愈合。
多年以后，当亨伯特回忆往事时，方知13岁那年安娜贝尔之死，让他从此染上怪癖，成了他一辈子无法摆脱的噩梦。
那些朦朦胧胧的星星，那阵激动，那股热情，那种蜜露以及那份痛苦，我都依然感到，而那个在海边光胳膊光腿、舌头炽热的小女孩儿，从此就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直到24年以后，我终于摆脱了她的魔力，让她化身在另外一个人身上。
时光荏苒，岁月早在亨伯特身上刻上一道又一道年轮，可他心中的安娜贝尔依旧停留在13岁那年，模样和身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晰，他愿为之倾情的永远是心中那个13岁的姑娘。
02
在洛丽塔之前，亨伯特早就知道自身的“怪癖”，并对引发自己罪恶的源头有着十分清晰的定义——“性感少女”。
书里亨伯特曾坦诚自白：
现在，我希望提出这样一种观点。在9岁至14岁这个年龄段里，往往有好些少女在某些比她们的年龄大一倍或大几倍的着迷的旅客眼里，显露出她们的真实本性，那种本性不是人性，而是仙性（也就是说，是精灵般的）。我提议把这些精选出来的人儿称作“性感少女”。
在古希腊、古罗马的神话里，在山林水泽间如同精灵般的仙女，就称为nymph。
在亨伯特眼里，“性感少女”（nymphet）便是有着仙性的小精灵，有着销魂夺魄的魅力而不自知。
1997年版的《一树梨花压海棠》里的女主，便十分贴合洛丽塔的角色，年龄尚幼，心智并未成熟，行为和眼神已然十分撩人。
但是，在亨伯特所处的社会和文明里，只允许一个25岁的男人向一个16岁的而不是12岁的女孩求爱。
因此，亨伯特明知自己有怪癖，却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行为，从不敢接近那类女孩。
公开时，与世俗女人保持着所谓的正常关系，当一个遵纪守法的胆小鬼。
私底下，亨伯特会对从身边经过的“性感少女”产生无法控制的地狱烈火般的欲望。
当他无法控制自己时，便利用在社会服务人员和精神疗法专家中的熟人，请求他们陪同参观各种机构，比如孤儿院和少年管教所，泰然自若地端详各种女孩，以回忆梦里赐给他的那个女孩。
虽不道德，但不犯罪。
在遇到洛丽塔之前，亨伯特从未想过去毁掉女孩们的纯真，他竭力想安分守己。
相反，在欲望的背面，他依旧希望女孩们停留在生活的美好里。
直到洛丽塔的出现，让亨伯特走向无可挽救的道路。
03
洛丽塔，与亨伯特相遇前，是黑兹太太12岁的任性的女儿。与亨伯特相遇后，可以使性子的对象，便多了亨伯特一人。
对洛丽塔来说，使的是性子；对亨伯特来说，那是引人犯罪的诱惑。
正如书中的第一段话：
洛丽塔是我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同时也是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在洛丽塔与安娜贝尔两个女孩之间，亨伯特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女人。
因为其英俊的相貌和高大的身材，总会吸引着成熟的女人，但都不是他想要与之结伴一生的。
后来他选择跟一个波兰大夫的成年女儿结婚，一度希望这个新的家庭会帮他洗涮危险的欲念。
4年后，命运再次搅浑了被安静假象掩盖的生活。
妻子的出轨，精神上的疾病，彻底打乱亨伯特的生活。
离婚后，命运指引着亨伯特来到洛丽塔的家里。
在亨伯特眼里，她的家如同女主人黑兹太太一般无聊，对亨伯特来说毫无吸引力。
我想最好马上描摹一下她的样子，就此了结掉这件事儿。
黑兹太太是一位寡妇，嘴上谈的都是传统而无聊的话题，毫无幽默感，却讲究得很。
亨伯特本打算尽快找到一班可坐的火车离开此地，黑兹太太却把亨伯特引领到主宰他命运的女孩那儿——花园中的洛丽塔。
接着，事先没有一点预兆，我心里便涌起一片蓝色的海浪，在布满阳光的一个草甸上，半光着身子跪着转过身来的，正是从黑眼镜上面瞅着我的那个里维埃拉的情人。
那是同一个孩子，同样娇弱的、蜜黄色的肩膀，同样柔软光滑、袒露着的脊背，同样的一头栗色头发。
在这一瞬间，洛丽塔成了安娜贝尔，安娜贝尔也成了洛丽塔，她们成了同一个人——那就是眼前的洛丽塔。
从那以后，亨伯特失去安娜贝尔后25年里承受的压抑与痛苦，最终消逝不见了。
04
亨伯特在黑兹太太的家里安顿了下来，无它，只为满足自己的私念。
洛丽塔身上的所有缺点，都成了亨伯特眼中的“仙性”。
洛为人变幻莫测，脾气暴躁，生气蓬勃，难以应付，具有活泼的十二三岁孩子的那种尖嘴薄舌的风姿，从头到脚都叫人欲火焚身。
亨伯特把每天发生的事都记录在日记本里，连自己的幻想和欲望都逃不掉，全被捕捉到日记本的牢笼里。
清晨，亨伯特会待在自己的房间，双耳倾听着洛丽塔的动向。
他把自己幻想成一只蜘蛛，把整个房子都笼罩在自己编织的巨网里。
我就像你在古老的庭园里看到的那种身子膨胀起来的灰蜘蛛。待在一个晶莹闪亮的网中央，把这股或那股丝微微拉上一下......
洛在她的房里吗?我轻轻地拉了拉细丝。她不在。只听见卫生纸的卷筒在转动时发出的不连贯的声音。我抛出去的细丝并没有追踪到从浴室回到她的房间里去的脚步声。
她还在刷牙吗 ?没有。浴室的门砰的一声刚关上，所以只好到房子里别的地方去搜寻那个美丽的、暖色调的猎物。
仔细想想这一场景，其实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画面。
在黑兹太太眼里，亨伯特先生是一位成熟有魅力的男士，一举一动都带着欧洲人的绅士风格。她从未想到自己的女儿正被所谓的“绅士”窥视着。
相反，黑兹太太经常跟亨伯特抱怨自己的女儿过于任性，从小到大都是个“十足的讨厌货”，总是打扰了自己的租客。
于是每天都上演着相同的话剧：黑兹太太总是对洛丽塔大声叫骂，而洛丽塔明知道妈妈喜欢亨伯特，特意在两人单独相处时插入其中，在亨伯特身边打闹。
黑兹太太，是自私无情的母亲；
洛丽塔，是任性反叛的女儿。
而亨伯特享受着这一切。
此时的亨伯特为自己感到得意，他在没有损害一个未成年人品行的前提下，窃取了一阵甘美甜蜜的亢奋。
我疯狂占有的并不是她，而是我自己的创造物，是另外一个想象出来的洛丽塔......这个幻象与她重叠，包裹着她，在我和她之间漂浮，没有意志，没有知觉——真的，自身并没有生命。
亨伯特明白“洛丽塔”这个幻象已安安稳稳地唯他存在（唯我主义，一种主观唯心主义），他可以对自己的意识随心所欲，实际上对洛丽塔什么都没干，对她并没有损害。
正如书中亨伯特自白：
我打算以最强烈的力量深谋远虑地保护这个十二岁孩子的清白。
可黑兹太太并不想维持现状。
她先把洛丽塔送到夏令营，然后提前写信威胁亨伯特，要不与她结婚，要不离开这栋房子。
亨伯特对黑兹太太厌恶至极，但是想象到有可以作为洛丽塔的继父，病态地想象着可以对洛丽塔作那些不拘礼节的爱抚，亨伯特答应了。
一天，黑兹太太终于发现亨伯特每天记录欲望和想法的日记本，知道丈夫如此厌恶自己、知道丈夫的真正目的在于自己的女儿，她匆匆跑到门外，却意外被车撞死。
亨伯特简单处理完黑兹太太的丧事后，便到夏令营接走洛丽塔。
亨伯特并未为黑兹太太的死亡而悲伤，继安娜贝尔以后，亨伯特的眼里只有洛丽塔。
洛丽塔依旧是那个洛丽塔。
她连拖带撞地提着沉重的手提箱走过来，用调皮的眼光盯着亨伯特说：
“你好！”
05
尽管亨伯特已经对脑海里的洛丽塔为所欲为，但他从未主动去破坏这个12岁小孩的清白。
真正让亨伯特走上不归之路的，是洛丽塔的主动。
车上，洛丽塔问：
“唔，你还没有亲过我，对吧？”
汽车刚一停下，洛丽塔就主动扑到亨伯特怀里，让亨伯特亲她，两人完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
至此，亨伯特仍觉得这只是小女孩一种天真无邪的把戏。
但当两人来到旅馆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第二天清晨六点，洛丽塔再次主动，两人正式成为情人，她甚至向亨伯特坦诚，这并不是她的第一次。
洛丽塔的坦白，却让亨伯特不再有愧疚感，心安理得地打破了这个社会给他的禁锢、他自己设下的禁忌。
黑兹太太的去世，举目无亲的洛丽塔只能跟着“继父”游遍美国。
旅途中，亨伯特尽量满足洛丽塔的所有要求，买糖果、连环画、衣服。
洛丽塔依旧是那个妩媚而粗俗、阴沉又开朗的女孩，她厌烦的情绪会时常发作，也会经常表达着她强烈的不满。
亨伯特开始理解黑兹太太对洛丽塔的态度，洛丽塔确实是个“十足的讨厌鬼”。
而亨伯特为了制止她每次大肆发作的脾气时，唯有在公路上掉头，暗示把她送到那个黑暗而凄凉的地方时，洛丽塔才会有所害怕，尖叫地大声说“不”，疯狂揪着亨伯特的手。
亨伯特为了让洛丽塔完全配合，甚至恐吓她：
“如果我们俩的事儿给人家发觉了，他们就会用精神分析法治疗你，把你关到一所教养院去......”
洛丽塔可以得到亨伯特在能力范围能支付的任何东西，但必须满足亨伯特的情欲，跟着破旧的旅行指南走，却没真正观赏过路上的美景。
而洛丽塔每天夜晚都在亨伯特假装睡眠之后抽泣，每天夜晚。
06
亨伯特曾希望在一座令人愉悦的学院小城安顿下来，让洛丽塔继续上学。
亨伯特担忧着事情暴露的同时，还要面对居住的新环境、新邻居。
而此时的洛丽塔已学会利用亨伯特情欲发作时，提出自己的条件，她需要更多的零花钱，想要参加学校的话剧表演。
亨伯特最担心的，不过是洛丽塔爱上跟她一样年轻的孩子，然后利用手里的零花钱彻底逃离他。
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心智的成长，洛丽塔表面上依旧是那个洛丽塔，遇到不满时不再直接发泄，而是学会了隐瞒。
洛丽塔曾表示想要学钢琴，亨伯特便允许她跟一位老师学习钢琴。
可有一天，亨伯特发现洛丽塔逃课，逃课后做的是什么，亨伯特无从得知。
当发现洛丽塔不再受自己控制时，亨伯特变得歇斯底里。
亨伯特不再控制自己的情绪，而洛丽塔说讨厌他，嘴里冒出来的全是粗鄙下流的话，趁亨伯特不注意时便逃出了家门。
当亨伯特把她追回来时，洛丽塔却作出了一个决定：她要离开那所学校，再作一次长途旅行，但是由她决定去哪里。
两人草草收拾行李，以亨伯特工作变迁的原因，给洛丽塔办离校手续。
亨伯特不知道的是，第二次的旅行对他来说，只有无尽的痛苦，因为洛丽塔从未是一个温顺的小女孩，而亨伯特再也摸不透她心里的想法。
有一次，洛丽塔想吃新鲜的水果，亨伯特便出门去买。回来后竟发现洛丽塔涂上了口红并偷偷出门，被发现后的洛丽塔仍然满嘴谎言，对亨伯特的怒意置若罔闻。
亨伯特的神经再次崩溃，把洛丽塔的衣服统统脱掉，疯狂地找寻她身上不忠实的证据。
一路上，亨伯特对每一个与洛丽塔聊过天的男人感到嫉妒，他甚至觉得每一辆跟过他车后的陌生车辆，都坐着一名侦探，用来监视他对洛丽塔的所作所为。
亨伯特已经分不清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幻觉，他极力想摆脱身后如同幽灵般跟踪他的红色车子，后来摆脱这辆车子后，他觉得“幽灵”依旧想尽办法开着各种颜色和车牌的车辆尾随他们。
最后，当亨伯特下定决心把这一切都当成幻象，把那个“侦探”当成臆造出来的人物时，这个“侦探”却把洛丽塔拐走了。
07
亨伯特疯狂寻找洛丽塔的踪迹，却无法得知她的下落。
当亨伯特再次收到洛丽塔的信，已是三年后。
亨伯特带着手枪来到洛丽塔家里，想要得知当年的真相，却发现一切都变样了，洛丽塔再也不是当年的“性感少女”了。
她显然怀着身孕，肚子很大。她那有着浅色雀斑的脸蛋儿瘪了下去，裸露的小腿和双臂失去了原来的棕褐色。
至此，在面对不再是“性感少女”的洛丽塔，亨伯特才流露出对洛丽塔本人的真挚情感。
我当然不能像有些人想的那样把她杀了。你知道我爱她，那是一见钟情的爱，是始终不渝的爱，是刻骨铭心的爱。
亨伯特十分确认，他爱的是洛丽塔，不管是否是“性感少女”的洛丽塔，他愿意余生都与她共度。
“我要你离开你偶然碰到的狄克，离开这个糟透了的狭小的地方，跟我生在一起，死在一起，什么都跟我在一起。”
洛丽塔的回答只有一句：
“你疯啦！”
亨伯特把身上的400元现金和一张3600元的支票给了洛丽塔，双手捂着脸痛哭了起来。
这时洛丽塔收到这笔钱财十分高兴，她并未想到亨伯特已经把自己的后路断了。
洛丽塔想要安抚痛哭的亨伯特时，却被亨伯特拒绝了。
“别再碰我，否则我就活不成了，”他说，“你肯定不跟我走吗？你一点儿跟我走的希望都没有吗？就告诉我这一点。”
“没有，”她说，“没有，好人儿，没有。”
亨伯特明白，他之于她，只是一个毁了她一生的变态。
本书结束时，亨伯特把当年那个拐带洛丽塔的另外一个喜欢“性感少女”的变态男人杀了。
那是一个剧作家，是那个一直尾随他们的“侦探”，那并不是亨伯特的幻觉。
亨伯特在监狱里把这一切都写出来，在开庭前死于监狱。
同年，洛丽塔死于难产。
08 写在最后
这本书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它偏向于意识流小说，文字细致到亨伯特的每一个想法。
包括欲望，包括幻想，包括杀人的冲动。
电影里，你只能看到亨伯特痴痴地看着洛丽塔的画面，但回归原著，你才能看到他脑袋里流转的是多么可怕的想法。
因此，这本书也被作者纳博科夫成为《一个白人鳏夫的自白》。
这本书里，用于描写亨伯特心理活动的文字，远多于实际发生的事。从《洛丽塔》里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个性变态患者对未成年少女的赤裸裸的幻想与欲望。
尽管最开始，是洛丽塔先主动，尽管到最后，亨伯特爱上了真真实实的洛丽塔，而不是“性感少女”洛丽塔，他的行为依旧不能、且不应该得到宽恕。
本应与小伙伴玩耍的年龄的少女，却被禁锢、控制、强迫发生性行为，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会产生巨大的伤害。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书中的洛丽塔一样，逃离后依然可以安心与人结婚，若无其事地写信给当年侵犯自己的人。
更多的只会像房思琪那样，精神崩溃。
最悲惨的后果，便是林奕含那般，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飞蛾之赴火，岂焚身之可吝。
飞蛾扑的，是那一抹耀眼的火光；燃烧的，是自己的生命。
亨伯特扑的，是危险的性感少女洛丽塔；燃烧的，却是自己无可救药的一生。
亨伯特与洛丽塔双双走向毁灭，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
可怕吗？非常可怕。
可恶吗？十分可恶。
可怜吗？
这个交给读者来判断。
——END——
我是@波伏娃的口红，关注我，带你读书，一起看不一样的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