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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日亦清柔的意思,风日有情无处着初回光景到桑麻的意思

2023-11-15 19:55 作者:岑岑 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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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通过小说《我们在美术馆的夜晚相爱》认识郑雯的。当我读到这本小说集的时候,我已经跨过了爱情之河。虽然我也同意评论家孟凡华的评价,“郑雯的小说就像一首流浪者之歌:深情、苍凉、迷茫”,但这么多年比郑雯看的世界多了,我以为自己亲眼看到了深情、苍凉的爱情故事。看完她的小说集,我把它插在书架上。我确实记得郑雯的语言风格。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阅读感受?谢有顺的话:“她用热烈清澈的笔墨写下各种爱情和欲望的风景,用日常的细节描绘内心的皱纹……”所以我想象着,一个天文学家用这种笔墨写散文,也就是通过日常的细节来描绘内心的皱纹,一定会很美。

想象变成了现实,郑雯的散文集《风中的美好一天》已经出版。

郑雯的散文集有一个副标题,“二十四节气中的诗与人”,译林出版社用非常古雅的方式装订了这本书。乍一看,我以为这是一本老式的怀旧书,也就是说,这是古人因二十四节气而产生的各种情感作品的大汇聚。这个阅读好像也不错。郑雯以元代学者吴澄主编的《二十四节气》为背景,着力于回顾过去,将二十四节气对应的最佳古诗词,从立秋到盛夏,排列在文章的字里行间;不仅如此,这位毕业于中山大学金融专业,又因为放不下自己的大爱而加入北大中文系的著名作家,甚至碰巧在书中分享了自己心爱的西方现当代诗人的诗词。

这么一本有据可查的散文集,看完都不舍得插书架,都被我放在手边。我想我会拿出《阳光灿烂的日子》来重温那个夏天至日未至,秋意渐浓,冬天已过,江南岸春风一片翠绿的季节。

过去和遥远的诗人留下的诗句能让我们感受节气。通过郑雯的联系,如星星一样,一本书到处闪耀。但是,我敢肯定,如果我再读一遍《刮风天的快乐时光》,我还是会久久地停留在那些反映我内心褶皱的日常细节面前。

初霜是秋季的最后一个节气。说到“最后”这个词,语气里有一种告别,或者至少是暂时的告别。从宋代诗人郑的诗中,选择了两句话来引出初霜的话题。郑雯选择了白居易的五言诗“除夕”来定义这个节气的含义。全诗最后一句对联是“何必自寻烦恼,舍易求难”。白居易被贬南五年当然感到无奈。于是,作为一个获得文学奖的著名作家,她愿意在深秋寒冷的周末,抽空去远离北京的皮村,给一群文学爱好者上一堂课。

近年来,作家与读者交流阅读经验已经成为一种常态。在初霜前的周末,给文学爱好者上一堂文学欣赏课,这可能是郑雯的日常惯例。但是皮村的文学爱好者都是农民工,这就让人在读《初霜》的时候至少有两个疑问。第一,为物质条件所困的农民工如何关心文学?第二,拥有北京大学中文系创作硕士学位的郑雯,与皮村的文学爱好者在世俗的视野中相去甚远。她怎么能和他们打成一片?

至于第二个问题,郑雯似乎很快就给出了答案:“往往大众宁愿站在石头的一边大喊大叫,而真正的作家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站在鸡蛋的一边,试图理解鸡蛋的逻辑——即使鸡蛋没有那么完美无瑕,依然逃不过化为齑粉的命运。”也就是说,郑雯愿意走近皮村的文学爱好者,以便将来写出更好的作品。

我们只是对郑雯的细节感到有点乏味。从郑的两句诗下面选出来印在专辑封面上的那句话,很自然地映入我们的眼帘:“我们不能不舍安逸,踮起脚尖去够月亮,但因为活着,我们还是有点喜欢。”当然,它指的是生活在皮村的农民工爱上文学的原因,但它不是郑雯的自我写照。她之所以愿意不顾初霜时节的严寒来皮村谈文学,是因为她“天真而勇敢地认为,一切都会因为自己的努力而变得更好”,她喜欢做自己喜欢的人。

我喜欢做自己喜欢的人,更喜欢自己喜欢的人。从2019年到2021年,用了两年多的时间写了这组节气文章,完成了最后一篇《大暑》。无论是立秋、初夏、白露、秋分...或者长夏、小满、莽中和夏至日,只要她想到与夏热冬冷、春花秋月有关的人和事,郑雯就是她喜欢的人。

二十四节气,只是古人为气候变化所做的标记,并不具有竞争性,但相比之下,“惊蛰”是一个令人愉悦的节气,因为二十四节气中惊蛰的三期是“桃花开,苍耿冥,鹰转鸽”,但有两期与鸟鸣有关,也就是说,黄鹂和布谷鸟唤醒我们的耳朵。

所以郑雯写《惊奇》时也是诗情画意,一口气嵌入了陆游的《云门溪上的雨》、仇远的《阳光下的惊奇》、舒悦翔的《怀胎归雁峰诗》三首与《惊奇》密切相关的古诗。三首诗中,无论是郑雯写的古人中最好的陆地游,还是元秋、舒悦翔的名句“野阔风吹烛”、“细筛潇潇”,都有一种昂扬的气息,非常豪迈。然而,郑雯在这篇文章中所写的日常生活就是她二叔突然死亡的过程。悲伤本该逆流而上,但郑雯更关心的是让读者喜欢她叔叔,于是一个有趣的叔叔跳到了页面上,失落的悲伤让位于一个人的爱。

以二十四节气的名义,记录的其实是郑雯最喜欢的日常生活和她喜欢的人出入郑雯的日常生活。这是一本用日常细节描绘内心褶皱的散文集。

来源:中国妇女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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