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你要老婆不要？牧马人，一个虚幻的乌托邦

作者:胡传辉

“老许，你要老婆吗？你要的话，就张嘴，我给你拿！”于是，一个右派有了漂亮可爱的老婆孩子，开始了幸福美好的生活。

这是一个流行于Tik Tok网络的笑话，源自1982年的老电影《牧人》。

这个电影笑话的突然弹出，类似于周星驰《大话西游》的弹出，即“现实中做不到的小人物”的乌托邦梦想，说到底是精神鸦片，只是为了自我安慰。现在很多屌丝找不到老婆，连有钱人都找不到真爱，于是在其中找到共鸣。

其实“牧民”的田园故事只能是庄周的蝴蝶梦，不切实际。

电影《牧人》不过是一本可笑的乌托邦教科书。幕后女主的经历很相似，结局完全相反。

回到这部电影，这里有太多的反逻辑思维。让我为你一一分析。

解放前，主人公的父亲在美国被描述成个人的感觉。其实应该是国家翻天覆地的变化造成的。

因为主人公饱受右派之苦，但每一朵云彩都有发现爱情的银边，这更是无稽之谈。多少右派度过了漫漫长夜，甚至丢掉了性命？这里很难用言语来形容。

逃离的女人自己的痛苦故事被置之不理。谁知道她背后的家庭是不是饥荒、奋斗等更悲惨的故事？当年没有喜剧，悲剧占绝大多数。

如果一个逃离贫穷和中农的女孩愿意嫁给被打击的右翼黑五，这种可能性有多大？如果她是一个没有主人的小美人，会有多少别有用心的人捷足先登，还有什么天上来的美女童话？

主人公被打成右派，劳动教养，送到西北草原牧场劳动。似乎他遇到的人都是善良的人。其实因为政治斗争，好人很少，没人敢做好人。这是错误和危险的。实际肇事者在哪里？事发后，一切都变好了？这是不合逻辑的。

后面的故事就更不靠谱了。1979年后，中国终于告别了愚昧和封闭，迎来了改革。只要有机会，大批右派会回到城市，大批年轻人会出国。这是一种趋势，因为它可以改变他们的命运，改善他们的生活，有一个更好的梦想和未来。这种做法不算背叛。回来就回馈农村吧。没有多少人感到内疚，因为他们不是来自偏远的草原农村。

《牧人》其实是一部政治正确的电影，毕竟是教科书。在这里，主人公拒绝回到城市，甚至拒绝跟随父亲去美国，继续留在敕勒川草原。这样一个反智的选择被大加赞扬，把过去的层层苦难一笔带过，甚至赋予了浪漫爱情、超现实梦境、忠诚爱国的叙事结构，只能说是荒诞。男主角和他的妻子不能去美国继续他们的爱情吗？不能回报牧民和祖国吗？他不能在美国开始自己的事业和梦想吗？

值得关注的是，男主朱时茂当时是军人，被调到了八一电影制片厂，一个纯粹的政治宣传机构。《牧人》的剧情安排可想而知。在那个精神生活极度匮乏的年代，爱情生活、传奇苦难、大反转、海外美国梦构成了一个奇妙的现象空，在当年确实是一部好电影，肯定比更多的样板戏等电影好很多。但在历史背景下，它是一部科幻乌托邦电影，一点都不真实。

讽刺的是，女主角出身于正规的中央戏剧学院，自然没有那么多考虑。电影走红后，她选择了和herdsman相反的选择，移民法国。继续深挖她的故事，发现她的父母是著名的昆曲演员，被打成了右翼反革命，关进了监狱。她不是父母带大的，是奶奶带大的。故事和《牧人》很像，结局却完全相反。

电影往往是喜剧，现实往往是悲剧，叠加在一起就是一场闹剧。不要相信乌托邦，因为它是一个笑话，甚至是一个残酷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