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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剧卡门选曲,歌剧卡门首演

2023-11-05 00:56 作者:岑岑 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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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冷紫葉

作曲家比才的生命终章

1875年,36岁的作曲家乔治•比才带着对世间的万般眷恋撒手人寰。在那一刻,他一定不会想到,那部给他带来许多恶评的歌剧,也是他倾尽心力所创作的现实题材歌剧——《卡门》会在几十年后成为全世界范围内上演次数最多的歌剧之一,为法语歌剧争得了地位,甚至可以与许多脍炙人口的意大利歌剧不相上下。令人扼腕的是,比才在其短暂的人生中曾创作了几部歌剧,但没有一部获得他所能预料的成功。他一直追逐着自己未竟的歌剧之梦,直到死神降临的一刻。

比才并非一直不被认可,相反,他在1857年获得了在欧洲享有盛誉的罗马大奖(PrixdeRome)的一等奖,这足见他的音乐才能是获得承认的。获得殊荣后的比才一直希望他的作品能够有更多的演出机会,为此他不断与人合作新的剧目,他的不懈努力终于获得巴黎喜歌剧院的进一步委托。比才提出改编普罗斯珀•梅里美的中篇小说《卡门》,在他的日记中大体透露了一些信息,可能在1858年左右的罗马,比才读到了这个故事。

剧本的执笔者是两位作家,亨利•梅尔哈(HenriMeilhac)不善音乐,因此仅创作对话,之后再由路德维克•哈莱维(LudovicHalévy)改为适合谱曲的诗歌。比才的谱曲工作受到剧院方面的许多干扰,如管理方的搁置以及可能找不到合适的歌唱演员等状况,歌剧中的爱情观和杀戮更是吓坏了剧院高层。但比才在将近一年的延误后还是在1874年夏天完成了全部草稿,他十分满意。但歌剧的首演还是应验了剧院高层的警告,观众们对舞台上吸烟的女演员、卡门放荡的爱情观念以及最终的杀戮表现出反感。虽然一些观看首演的音乐家给予了积极的评价,但乐评界的声音确实过于刺耳,这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比才的身心健康。

唐•豪塞与卡门的爱恨情仇

这部歌剧的故事情节脱胎于同名小说,但在剧情上却有很大的改动。在原著中,事件分布在更长的时间段内,大部分主要故事都是由唐•豪塞在他的牢房里讲述的,当时他正在等待卡门谋杀案的处决令。

米凯拉在梅里美的版本中没有出现,埃斯卡米洛的角色是可以忽略的——在小说里他是一个名叫卢卡斯的斗牛士,只对卡门有短暂的激情。卡门有一个叫加西亚的丈夫,唐•豪塞在一次争吵中杀死了他。在中篇小说中,卡门和唐•豪塞的表现远不能达到歌剧故事所引发的观众的同情。

歌剧依然围绕吉普赛女郎卡门和龙骑兵下士唐•豪塞展开,剧本给唐•豪塞安排了未婚妻米凯拉,这是一位表面上通情达理,实则心机颇深的姑娘,她每次对唐•豪塞的婚姻请求都以唐•豪塞母亲的恳求展开,让孝顺的唐•豪塞无法拒绝。唐•豪塞对性格泼辣的香烟厂女工卡门本来没有兴趣,由于卡门犯罪被捕,他作为看守而与卡门产生激情。他因放走卡门的渎职过失而被关禁闭,却对卡门念念不忘。

卡门很爱唐•豪塞,却对他的庸庸碌碌颇有微词,这也是两人嫌隙的引火点。唐•豪塞与上司为卡门争风吃醋进而扭打,让他不得不放弃了稳定的下士军职。斗牛士埃斯卡米洛的出现让悲剧有了新的可能性,虽然卡门最开始并没有表现出对斗牛士的渴望,但随着日久情淡,以及唐•豪塞因母亲的嘱托不得不与米凯拉成婚,使得卡门最终投入斗牛士的怀抱。

卡门在纸牌预言中得知死亡的结局,但她不顾姐妹们的劝告,毅然前往赛场为斗牛士助威。赛场门外,唐•豪塞拦住了卡门,再三恳求她的爱,却被卡门严词拒绝。唐•豪塞气愤失智,用刺中了卡门。在斗牛士胜利的一刻,卡门倒在唐•豪塞怀里,而唐•豪塞看着爱人的尸体痛哭不止。

造成最终的悲剧结局,皆因两人差异巨大的爱情观念。卡门相信爱情是完全自由的,当自己不在爱一个人的时候,便可以毫无顾忌地抛弃他而投入新的真爱;唐•豪塞则坚信付出和回报的正比——自己为卡门放弃了那么多,卡门怎能说结束便结束?唐•豪塞究竟有多么爱卡门,答案就在歌剧第二幕的咏叹调《花之歌》中。

咏叹调《花之歌》的演唱分析

(一)歌唱咬字的清晰与连贯

在演唱一首咏叹调,演唱者需要考虑歌词的清晰度和音乐的流畅性两方面的问题。首先,解决清晰度问题的最好方法是在歌唱训练之前朗读歌词,不过针对歌唱的歌词朗读训练需要注意一些问题。例如《花之歌》这首法语歌剧咏叹调,许多的发音细节会体现出纯粹的朗读和歌唱的区别,最明显的便是辅音“R”,在法语的读音中这是颤音,但在歌剧演唱中颤音的效果不明显,所以通常会运用大舌颤音来表达这个辅音。如歌词中的“fleur”、“prison”、“restée”等词,辅音“R”位于单词的不同位置,但都需要以清晰的大舌颤音演唱。

除了辅音“R”之外,法语中的辅音“J”也是一大难点,“J”在法语中的发音为“ʒ”既不同于英语的“dʒ”也不同于意大利语、德语中类似元音“i”的效果,因此属于比较独特的辅音。不过在这首咏叹调中出现辅音“J”的单词都是其与元音“e”连用,形成比较稳固的“Je”的连接,如“jetée”、“jeter”“j'étais”等。因此只需清晰而准确地掌握辅音“J”与元音“e”合为一体的发音,便可以解决这一问题。

影响连贯性的最大因素是鼻腔音,许多歌者认为法语歌剧咏叹调不易唱,主要是被鼻腔音所困扰,而这又是法语中比较独特的发音之一。在《花之歌》中,“Dans”、“prison”等词都出现了鼻腔音的效果。过于注重鼻腔音虽然会解决清晰度的问题却可能影响歌唱的连贯性,使得咬字的位置变化过大,影响之后的歌唱效果。

富有经验的歌手常常会找出适合自己的平衡点,既能够保证这个音被听众听到的时候是清晰的,又可以保证自己在歌唱的时候是舒适的,音乐是连贯的,这需要不断地试错,并在找到平衡后持续地进行正确状态的练习。

腔体共鸣的自如与统一

咏叹调《花之歌》在歌唱旋律方面的一大特点是音域较宽并且常有大幅度的跳进,这对演唱者而言,无疑挑战着他们腔体运用的稳定性。例如开始演唱的第一句,歌唱旋律直接从高声区的小字二组f开始,经过三个音的下行后便来到位于男高音中声区的小字一组e,而且谱面的要求是带有柔情的弱唱。

在开始演唱之前,演唱者需要为第一个高音做好腔体的准备,尤其是头腔,一旦声音发出,便必须是稳定而明亮的弱唱。此后虽然会经过大三度、纯四度、小三度的下行,但腔体的调整一定是渐进式的、不易察觉的,否则就会出现类似约德尔歌唱的真假声转换,这在歌剧演唱中并不是美的效果,需要避免。

除此之外,在第22小节,前一句的结束音位于高音小字二组降a,短暂的休止后从比此音低小十度的小字一组f继续演唱。由于过宽的音程跳进,这也属于演唱中的难点之一(见谱例3-2)。但幸运的是这并不是像前例一样的连贯进行,而是有短暂的休止。

小字二组降a大多被处理为极弱的头声,而接下来的小字一组f是具有更多胸声的。那么为了完成声音的完美进行,利用好短暂的休止就是关键,除了换气之外,还需要在腔体上进行巧妙的调整,既不能因为增加胸声而过于宽厚,也不能因为头声太多而声音弱小无力。

情感表达的细腻与丰沛

歌唱情感的表达通常体现在两个方面,力度的控制与语气的把握。通常人们认为这首咏叹调属于抒情戏剧男高音的曲目,但也有一些更轻型的男高音和一些更戏剧的男高音演唱,那么不同男高音的处理就会形成情感表达的不同,但只要情绪的发挥是合理的,就能够感动听众。

在这首咏叹调的第一部分,弱唱的效果占据主流,这也是作曲家在曲谱上的要求。但仍会有一些歌唱家会用更强的力度表现,或许这就是由于这些男高音是更加戏剧的,那么轻型一些的男高音就不应该模仿他们。

弱的力度通常在表达细腻的情感时更为有利,因为那些在弱声中缠绵的细节可以让人们体察到情感的真挚,这通常被认为是歌唱中真正具备艺术的部分。而情感的丰沛通常需要更强的力度,也就是在歌曲第二部分的推进上,渐强直至高潮。这里给人们的感受是震撼的,是唐•豪塞这个看似怯懦的人所保藏的巨大能量。

在这首咏叹调的结尾处,位于第50小节的高音是具有争议的,在法国歌唱家阿兰尼亚和意大利歌唱家科莱里的版本中,他们运用了中强到强的效果来处理从第49小节到50小节的上行音阶,并且也是以强的力度收尾的。这种处理也具有一定的感染力,并且许多弱唱技术不佳的男高音也会选择这样的方式。唐•豪塞在此处对卡门说:“我是属于你的!”如果想要表现耳语,那么显然弱唱更加合理,而这也是大多数歌唱家的选择。

结论

通过对歌剧《卡门》咏叹调《花之歌》的作品分析,可知该咏叹调是单二部的曲式结构,该曲自由的旋律布局以及半音阶式的走向彰显了比才在音乐创作方面的特点,集古典与浪漫和自由相融合,再加上整部歌剧中人物形象的关系说明了这是一部音乐性与戏剧性相统一的作品。《花之歌》作为歌剧《卡门》中男主角唐•豪塞为数不多的咏叹调之一,具有较高的演唱难度。

这一点从旋律上较多的半音进行就可以凸显出来;不仅如此,大篇幅高声区的弱唱这一特点也挑战着男高音们的声音控制技术,同时影响着他们的情感表达。当然,歌剧是音乐与戏剧文学相结合的艺术,歌唱中的语言也是需要注意的,也就是如何在清晰度和音乐连贯上考虑平衡的问题。

通过对多个方面的综合考虑,一个内心戏十足的,且对自己的爱人有着真挚情感的唐•豪塞便能够被生动地展现在舞台上。这也就是笔者选择探究该部作品的原因并且想要突破自己也希望能在今后歌剧演唱的道路上深层次的探索更多前辈们总结和研习的理论知识与实践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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