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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如梦之梦,电视剧如梦之梦

2023-11-01 17:43 作者:岑岑 围观:

作者:朱光

-你认为这是什么样的故事?

——这绝不是故事,也不是真理。

-这是一部戏剧吗?

当然,这是戏剧。戏剧是介于时间和空之间的艺术。如梦如幻是一门以其独特的方式诠释“时间与空”的艺术。

你认为伯爵在湖里看到了什么?

-我想他看到的是他自己。

你觉得有“轮回”吗?

——我觉得不是“轮回”那么简单,也不一定那么宿命。只是有一些类似的坎。不管是不是全世界,总有人过不去,过得去。

2013年4月,《如梦如幻》在保利剧院首映结束时,导演赖声川请我吃面。我知道他想问自己演出结束后的直观感受,但我想推迟见面——因为八小时剧和两小时饭局的信息量太大,我想不出如何用20分钟两三句话概括八小时剧的主要内容。最终演变成了上面的问答形式。赖老师提问,我回答。

2013版梦如梦是人生的一个轮回,是整个人生的镜像。

最后,我一口气对赖刀说了下面这句话:这和我以前看过的所有剧都不一样。这不是一出戏。好像是一生,但不局限于一个人的一生,而是人类经历过的事情的总和。它就是——“生命的循环”。

没错,就是我看剧时脑海里蹦出的英国老歌手埃尔顿·约翰为动画电影《狮子王》演唱的主题曲,可以翻译为“生生不息”和“生命轮回”。说白了就是宇宙终极真理之一——生物循环和能量守恒:人似乎处于食物链的顶端,最终尘归尘,土归土。所以,本质上,万物平等,人人渺小。但是,就每个人的人生历程而言,总有人经历各种各样的阻碍。你以为自己的“坎”是世界上最大的问题,却不知有些人在古代和海外也有同样的“重叠的人生片段”。当1500法郎只能让当代台湾省人在城堡酒店住一晚的时候,我不知道那正是城堡的女主人顾在百年前法国伯爵的丈夫“出走”后收拾财产的时候,只剩下1500法郎的“余额”——不仅数字重叠,还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当代台湾省病人5号和在法国偶然相遇的江红没有走下去...……生活的圈子,不仅指向它的形式——观众坐在荷花池里,三四十个演员总围着圈子给观众讲解生活的“圈子”。也在形式上突出了一个无尽的主题,只有钟声或烛光按下了“暂停键”。

所以这是一部形式等于内容,内容等于形式,时间和空融为一体的剧。至于“伯爵在湖里看见自己”的比喻,你是什么样的人,你会在这八小时的剧里“看见你想看见的”——把那些“你想看见的”结合在一起,那就是你自己。

2013年的《如梦如幻》构建了一种哲学、人生观、世界观——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我看到其他的戏剧作品,都以为是《如梦如幻》的“片段”。比如看《娜拉》——离家出走的娜拉就像是在一场火车事故中逃离自己生活的法国伯爵;再看《雷雨》——四凤和母亲失恋的命运有重合之处,正如中央美院毕业的姜红和沪上名妓顾一样...正如《梦里梦》中法国伯爵在湖中“看见自己”——在《梦里梦》这部戏剧中可以看到很多戏剧影子。

所以,梦如梦,其实是整个人生的镜像——像梦,你说不出来,说出来就是错的——因为你从自己身上看不清楚一切,这就类似于“道生一,命生二,命生三,命生三”中的“道”。如果你现在再问我开篇的问题,我还是会从首映后赖老师一起吃面的故事说起——就像《如梦如幻》的由来:“在一个故事里,有人做了一个梦,在那个梦里,有人讲了一个故事……”要说清楚剧里说了什么,还是得从首映后20分钟完全没词开始回忆...

2021版《如梦如幻》是一个生动的个人凝结的故事。

2021年4月,《如梦如幻》最新版在武汉拉开帷幕。剧中,中年的顾仍由饰演。此外,五号病人、法国伯爵、年迈的古等角色都换成了新演员,性格更加鲜明,故事线也更加清晰。这个由王可染担任监制和制作人的版本,从宏大的人生观提炼为具体的、个人的故事。

如果说,赖声川非凡的创造力可以像梦境一样构建一个梦的框架,那么王可染的版本将使他的血肉更加丰满生动。如果说赖声川版是如梦如幻的密码;那么王可染的版本就是如梦如幻的解码。如果说赖声川版是“如梦”;那么王可染的监制版就是《梦之梦》——对《梦之梦》的一次“释梦”...

现在,我可以更清楚地讲述这个故事了。

5号病人是小美医生上班第一天遇到的5个病人中唯一存活到第二天的——但他很快就会死去,因为他的“怪病”没有医学解释,所以没有治愈的可能。小美了解到,有一种“自我交流法”或许有效——那就是听病人讲述自己的故事。所以,故事时间开始了。5号病人拿出了一个烛台——这个烛台来源于他在一个法国城堡里看到的一幅油画中的一个女人——古,她在上海嫁给法国伯爵的那个晚上点燃了它。

五号病人的故事,始于她在电影院门口偶然遇到一个与男友不和的中法混血女子——她成为了五号病人的妻子,但她也因为婚外情的破裂和丧子之痛,悄悄逃离了五号病人的生活。妻子在排队看电影的时候离开了——这种“出走”的生活,与法国伯爵悄悄逃离他与顾的生活是一致的。

第五号病人只是简单地环游世界,并前往巴黎,在那里她遇到了姜红,一个偷渡到这里并在餐馆工作的中国女人。两个抛弃过去的孤独的人相爱了,一起出发去诺曼底的一个古堡酒店旅行。在被这位浮夸的女士误认为是日本艺术家铃木夫妇后,他们以1500法郎的价格“升级”到了顶级套房——这个价格正是城堡前女主人顾蓝翔在伯爵丈夫亨利“隐居”后留给她的全部“财产”。

在城堡的顶层套房里,5号病人和江红发现了一把猎枪。侍者解释说这是法国的前主人亨利的。当他面对一个据说是用枪“看见自己”的湖泊时,开了一枪——一个“杀死自己”的比喻,这表明他后来借车祸的机会“逃离”了生活。

五号病人还发现了一幅画——这幅画是伯爵和他自己由顾画的。他认为要想“找到自我”,就应该在画中找到顾。于是,他希望江红和他一起走,而江红却选择了“逃离”5号病人的生活,结果,5号病人真的在上海的病床上找到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古蓝翔。

在5号病人的叙述中,古的故事又开始了——原来5号病人有一讲故事就点蜡烛的习惯,谣传他是在照顾自己。她把自己的故事讲给了5号病人,这是新一轮“自我交换”的开始。她展示的烛台是5号病人之前(根据剧情时间)或之后(根据5号病人的时间)给小美医生讲故事用的同一支。

顾,一个弃婴,从她记事起就一直在上海天仙阁“卖爱”。许多年以后,顾被扫地出门。后来,她意外地得知,女主人的丈夫曾是一名家庭佣工,从非洲象牙海岸返回,他以“车祸离开”的方式蒙蔽或报复了他的法国伯爵...在伯爵生命的弥留之际,顾特意给伯爵献上了“茶水”。这种味道直接让伯爵倒地。而让她查明真相的,正是被主人打包先运回家的烛台。

除了伯爵之外,古还有一个爱慕者——王德宝,她纯洁痴情,为远嫁法国的她而自杀。虽然她吃了砒霜跳楼后没有死,但却瘸了腿,失声了,也在顾的生命中“远去”,直到他在欧洲的生意东山再起。

事实上,王德宝一直在寻找顾蓝翔——就像顾蓝翔和五号病人在寻找他们找不到的情人一样。找到爱人的王德宝死得早,而找不到爱人的顾和五号病人,活得比王德宝长。最终,五号病人的任务是在2000年到来之前,回到城堡,参加一个将负面情绪写在盒子上并投入湖中的“庆典”,这是对自己和早已离去的古的“誓言”...

看到不同人相似的命运轨迹和交集?看到故事线索的“传承”?看到隐喻和障碍了吗?在人生的“无常”中看到了“恒常”?这确实是生命循环的一个具体例子。演员不会无缘无故地转圈,这也是人生旅程的象征——人生旅程有终点吗?这个问题就像死亡是否是生命的终结一样没有答案。在梦里,梦外,可以穿越。

(作者是新民晚报文体中心总编辑兼首席记者)

来源:光明。com-文学评论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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